第11部分(第2/4 頁)
澤義暗淡下來的表情,率先轉身走出了洗手間。兩人一前一後,不作任何交談的上了那輛卡宴,車內的氣氛有些沉重。
車子在市裡的大道上轉了一圈又一圈,兩人都沒有決定要在哪裡停下。“要不,去我現在住的酒店吧?”秦澤義猶豫了一會,還是開了口。
蒙楊沒有作答,只是將車子轉了個彎。看著往酒店方向去的街道,秦澤義再次開了口:“蒙楊,我這次不想走了。”
“嗯。”
“你沒什麼想要問我的嗎?”
“……”
車子忽然放慢了車速,蒙楊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然後再放鬆。“你自己說吧。”
秦澤義見他連一個正眼都不肯給自己,心裡有些失望,深深吸了口氣,道:“我和小飛,沒什麼的,我當初在學校裡和他走的近也是因為知道他是你弟弟。”
“……”蒙楊並沒有忘記當初秦澤義對自己說過的話,就算不是真的,可用蒙飛來威脅他,即使知道是氣話,也還沒有想好該怎麼去秦澤義面對面的相處,更何況現在又出了那件事。
看他的反應,秦澤義嘆了口氣:“你還不肯原諒我?”
“在小飛心裡,你還是那個讓他崇拜著的學長。”
秦澤義聞言,笑了笑:“謝謝你把當時的話和他講,不然我都不會原諒自己的。”說著,伸手輕輕握住了蒙楊握著方向盤的右手。“對不起。”
蒙楊沒有說話,認真的開著車。
站在酒店的房間裡,蒙楊先是觀察了一下里面的環境。
很普通的一間酒店房間,並不大,也就平時睡覺能用。看到行李箱也沒有收拾好,裡面的東西有翻過的痕跡,想來秦澤義也沒打算久住。
看著對方觀察的那麼仔細,秦澤義上前走了一步。“家裡的房子要收拾一下才能住進去,所以先在酒店湊合幾天。”
蒙楊點點頭,走到床邊,瞥見床頭櫃上放著一盒藥片,皺了皺眉,彎下身子把它拿了起來。“你晚上失眠?”看著已經被自己吃了一大半的安眠藥,秦澤義一臉平靜的走過去,伸手奪了下來,笑道:“最近在倒時差,用它可以快點。”
“坐吧,我燒點水。”說著,拿出酒店裡準備好的熱水壺,到了三瓶純淨水進去。“我還帶了咖啡過來,是你以前愛喝……”秦澤義忽然不說了,只是走到自己的行李箱面前蹲下,在行李中找特地給這個人帶的那罐親自選好咖啡豆再磨好帶過來的咖啡。
蒙楊就站在床邊,看著他蹲下翻行李的動作。“你怎麼想到要回來的?”
秦澤義翻東西的動作停了,手指正好停在那罐咖啡上。“小飛說你狀態不好,我不放心。”說著嘆了口氣,把咖啡從行李箱裡拿出了,人就這樣蹲著。“我想陪著你一起面對那件事。”
蒙楊好像聽到自己身體裡有根什麼弦,被眼前這個人撥動了。
“我整整想了一個月,最後還是決定回來了。”秦澤義站了起來,拿著那罐咖啡轉身看著蒙楊。“我想重新開始。”
“……”蒙楊不著痕跡的移開了視線,沒有回答。心裡那個缺了一塊的口子,好像在慢慢癒合,可是即使在癒合還是很疼。
當年是他對不起秦澤義,如今對方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回來想要和自己重新開始。
他知道自己從來沒有忘記過這個男人,但是,自己還有資格嗎?
水開了,秦澤義給蒙楊泡了杯咖啡,但是沒有焦糖。“我出去問問。”說著就要往門口走去。蒙楊忽然放下手裡的咖啡,把要離開的人拉進了自己懷裡。“不用了,阿澤。”
被禁錮在懷裡不能動彈的秦澤義,聽到‘阿澤’這個稱呼後,一直繃緊的身體鬆懈了下來。
原來,他也是這麼的緊張。
……
秦澤義和蒙楊只有過一個半月的‘同居’生活,沒有表白,沒有戀愛,更沒有在一起。
這樣相處一個半月後,秦澤義結束寒假,回國繼續讀書,蒙楊留在美國繼續完成金融碩士的學業。
如今過了將近十年,兩人都是已過三十的成年人,卻還沒有對那時的事有過一次真正的定位。
蒙楊結了婚,又離了,有個8歲的兒子,秦澤義透過蒙飛知道蒙楊離婚後,一直都是一個人。
感受著懷裡人輕微的顫抖,還有那記憶中的體溫,蒙楊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五年前和自己說再也不回來的人,此刻竟然就在自己懷裡。比起那時的青澀,少年成長了也成熟了,而那雙眼睛一直自信閃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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