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在找人?好巧!我也在找人,我的女伴不見了,不知道你有沒有見到她?」
一道費以愛不認識的聲音正在和宋功稷形容他的女伴長什麼模樣,他愈聽愈覺得和壓在他身上的女子同一個模樣。
「妳?」
「噓!糟了,我的男友來找我了,你先躲起來,要不然被他看見,我就慘了!」
張梅毓倉皇地整理自己的服裝,順便拉著費以愛不由分說地將他塞進一旁的大衣櫃裡。
「拜託,求求你別出聲,我男朋友兇起來很可怕的。」在關上衣櫥的門之前,張梅毓急忙交代。
費以愛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有淪落到見不得人地躲在衣櫃裡的一天,這狼狽樣他真不想讓任何人看見,尤其是方才地千呼萬喚的宋功稷。
張梅毓急忙跑回方才躺的床上,假裝剛被吵醒的模樣。
「甜心,原來妳在這兒,我找妳找了好久。」
「你好吵哦!人家才剛睡著,你就來吵人家。」
聲音甜得快教人直覺噁心,在一旁的宋功稷不想走人,留這對情侶好好地親熱一番,但在轉身時,他瞥見了露出衣櫥的衣用,那顏色和布料與某人今天穿的好象,難道……
天啊!
他守護他守護了那麼久,也才不過離開一下下而已,就…… 不可能!
一股氣在他胸口幾乎要炸開。
「我聽說待會兒主辦人就要開始抽獎,獎品好象準備得相當不錯,你們不去參加嗎?」
張梅毓順水推舟,她也想趕快離開此處,以免來窗茁發,下場堪慮。
「親愛的,我們去試試今天的手氣如何好嗎?我想看看我們準備的禮物會換回什麼,好不好嘛?」她努力施展媚功。
禁不住情人撒嬌的男子,有些不甘願地自她的頸窩處抬起頭。也罷,要親熱回去再親熱也不遲。
於是兩人極為親暱地相偕離去。
留下來的宋功稷走到衣櫥前,對著裡面的人說:「學長,出來吧。」他好不容易才壓住怒氣,從齒縫間迸出話來。
「咦?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兒?」
費以愛難堪地羞紅了臉。
「想不到學長是這麼隨便的人,我對你真是太失望了。」
「你是這什麼意思、什麼態度?」
被他發現已經夠教他尷尬,為什麼他還得立在這兒聽他的責難?他憑什麼,他又不是他的誰!
「哼!」
費以愛拉住以十足睥睨眼光睇他一眼後即欲離去的宋功稷。
「你這是什麼態度?我要你向我道歉。」
從不曾被宋功稷以任何不佳的態度對待的費以愛,如何能忍受他現在帶著鄙夷的睨視?
費以愛在他面前任性慣了,這也是宋功稷自個兒將他寵成今日這般德行,怨不得誰。
想當初自己會任他纏著他,還不是因為宋功稷一切皆以他為優先,否則他才不屑甩他。
現在他這是什麼表情,竟敢對他發脾氣;而且他又沒得罪他,他想和任何女人玩玩,難道還得經過他的恩准不可?
這太不可理喻了!對費以愛而言。
宋功稷大力甩開費以愛抓住他的手,用力之猛,甚至將費以愛甩倒在地。
「宋功稷!」
從沒見過他生氣的費以愛被他嚇到,但當他見他竟不將他扶起而徑自離去時,他更生氣。
「你給我站住,宋功稷!喂……」
費以愛只能對著他離去的背影狂喊。
下樓後的費以愛才得知,宋功稷竟將他丟在聯誼會里,一個人先行離開。
第八章
那天,宋功稷將費以愛獨自一人丟在會場,分不清東西南北、毫無方向感的他,雖然生氣。卻又不肯向他人求助;在外頭折騰了許久,終於蒙對方向,搭上了往他家的公車,卻偏偏下錯站。
他在自家附近走了好久好久的路,好不容易見著一個酷似他鄰居的熟面孔,只好偷偷地跟在他身後。
等他回到他們的窩時,已經半夜,他氣憤地開門想找宋功稷理論,豈料他竟還沒回家!
人呢?
費以愛從忿忿不平一直等到憂心忡忡,他獨自一人待在偌大的公寓裡,突然覺得這公寓實在大得離譜。四周的牆離他很遠,讓他感到無限孤寂與害怕。
他為什麼還不回來?他沒事吧?會不會在外頭髮生了意外?為什麼到現在還不回來?
他會擔心的,他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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