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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久的相處下來,宋功稷從未做過惹他生氣的事,一切皆以他為優先,然這回竟沒事先找他商量便自作主張,他應該有相當好的理由才對,否則看他怎麼整治他!
後進門的宋功稷將門掩上後,馬上奔進他們的房裡。拿出了一疊檔案。
「學長,我不是同你提過,要你拿出點錢。我幫你做投資嗎?喏,這是我投資後的成果。」宋功稷將東西全數交到他手上。
「耶!?」
「我很厲害吧!趁著你在打工的時候,我就去做股市短線交易,看準時機買賣,結果……」
天啊!他存摺裡的數目可以讓他大學剩下的三年半都不用辛苦的工作了。
「你沒動啥手腳?」
「學長,我哪來那麼大筆的錢動手腳,我只是將你的錢全部投資進去而已。我還擔心萬一被你發現,你會覺得全部砸進去相當沒有保障,但這樣把賺來的錢再投進去,以利滾利,速度可相當驚人。」
費以愛仍是有些難以置信,就算如此,這些錢也不全是他該得的。
「學長,你可別將錢退還給我,我自己也有投資賺錢,該歸你的那一份我才會存進你的戶頭裡。你就相信我嘛!」
話都被他講完了,他還能說些什麼?
「學長,既然我幫你賺夠了錢,我就不想再見你那麼辛苦地打工。看你拼命打工,我有多心疼你知道嗎?」
宋功稷眼底的真誠打動了費以愛的心,就是這樣一路走來,他才會愈來愈習慣他的陪伴。
「所以、所以……」
「嗯?」
也該說了吧,費以愛已不像方才那樣氣憤,應該可以沉著地接受他的下文。
「所以,我就代你將你晚上的那份工作辭掉,我只是希望你別太過勞累嘛!」宋功稷閉上眼,等待該有的懲罰。
見到宋功稷那副慷慨就義的模樣,反倒讓費以愛沒了動手的興致,但他知道怎麼治他會更有效。
「我不去了。」
「啊?學長。你該不會是說不去我家的別墅吧?不要!這是兩回事。你已經先答應我了。」
不理他的費以愛掉頭走進房裡。
哼!竟敢擅作主張,他非好好地罰他一番不可。
兩人纏鬥許久,終究還是宋功稷獲勝,只不過,等他們出發已是隔天下午。夜晚被罰睡在冰冷的客廳的宋功稷,隔天還得辛苦地開數小時的車;而費以愛則睡眠品質不佳地在車上呼呼大睡,只因為昨夜少了早已習慣的手臂枕,讓他一夜睡不安穩,他可是會認枕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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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為什麼我們要在寒風中出門?冷死了!」費以愛甩上車門下車,嘴裡淨是不滿的咕噥。
「學長,難道你不想看看小羊剛出生的樣子,當初說想看的人是你耶!」
「知道了啦!可是很冷嘛!」
宋功稷解下脖子上的圍巾,將費以愛早有圍上圍巾的頸子包起來,讓費以愛只剩骨碌碌的雙眸露在空氣中。
「走吧!我們可能晚到了。」
果真是晚了點,他們到場時,小羊幾乎已完全脫離母體,但光是見小羊努力地想從地上站起的模樣,那撼人的求生意志。便夠教人佩服的。
在與牧場主人寒喧數句、辭謝主人留宿的好意後,宋功稷趁著天色未暗、濃霧未再密佈前,再度載著費以愛回別墅。
原先精神委靡不振的費以愛,現則興奮不已,直拉著宋功稷說話。
「動物跟人真的完全不一樣呢!她們一生下來不久,就學會如何站立,且過不久就能脫離母親獨自生活,這和人類完全不同。」講到後頭,費以愛看向窗外的側驗有些落寞。
「是啊,對人類而言,親生之恩雖然重要,但養育之恩豈不更令人感念?是吧!學長。」
「你想說什麼?」費以愛直覺有異,這小子在搞什麼鬼?
「學長,我就直說吧!伯父伯母常打電話給我,他們一直都很擔心你,還問我你最近好不好;我都回答他們,你一點都不好。」
「你怎麼這麼說?他們會擔心的,宋功稷。」費以愛氣他瞞他,更氣他亂說話。萬一他父母擔心成病那該如何是好?人只要一不快樂,就會容易生病,他們的頭上一定又會因他而多了數根白髮。「停車!我不要和你一起住了,我要回去。停車!我叫你停車你聽到沒?」
未功稷不聽從牠的命今,使費以愛氣得動手想扯方向盤。
「危險啊!學長。要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