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做靈巧的雙手,補足水壓不足的地方。
「啊——」
進入模糊意識狀態中的費以愛最沒防備心,他的口順應著他的身體,直接反應出每一個細微的刺激。
費以愛背部順著脊線的凹槽處相當敏感,每回宋功稷幫他按壓此處時,他總會輕撥出聲,那聲音總會引來宋功稷更多的按撫。
宋功稷將費以愛抱出水面,讓他坐在浴池邊,自己則跪坐在他的兩腿間。
「學長,我讓你更舒服好嗎?」不等費以愛響應,宋功稷便已有所行動。
「啊——」費以愛禁不住輕呼。那感覺舒服得令他推不開伏在他雙腳間有著黑密短髮的頭。
他瞠大因巨浪侵襲而泛紅的雙瞳,眼角噙著淚珠,雙頰被水燻紅。
他們之間這種純粹僅是愛撫的行為,是從某一共眠的清晨開始的。正值青春期,身體健壯如牛的他們,難免一早醒來,身體便已自動有了反應。
沒空找女伴,生理上又有一定的需求,於是兩人便形成這極曖昧的關係。
這情形多半是發生在費以愛半夢半醒之間。
當他白天清醒時,他根本忙得沒空多加細思。只當這是男人間彼此為對力發洩的健康行為,也沒想到每次都是宋功稷為他服務,只有幾次是兩人一起來,而他連手部不曾動過。
「啊——」
在宋功稷唇舌攻勢下,費以愛很快地潰決,而後累得完全進入睡眠狀態。這時不論宋功稷再如何吵他,他都很難再度清醒。
宋功稷將昏睡的費以愛全身擦乾後,抱至兩人同眠已有一段時日的加大雙人床上。
這床大得睡下三、四個人仍綽綽有餘,但這兩人總是相擁而眠,因費以愛早已習慣以宋功稷的手臂為枕,以他的體溫取暖。
他倆同居後不久,宋功稷即發現只要費以愛一睡著,就算是門外發生警匪槍戰也吵不醒他,這和淺眠的他完全不同。
剛開始宋功稷只敢戰戰兢兢地以偷吻他為樂,但不久後,他便得寸進尺地加深彼此的吻,不僅吻他的唇,還吻遍他全身。
他對他身體的熟悉度,只怕比費以愛更甚,他知道他曬不黑的白皙肌膚上何處有小黑痣,也知道吻他何處他會顫抖。
「嗯——」
被宋功稷愛撫的費以愛,可能以為自己在做春夢,發出比蜜還甜的呻吟聲。
「以愛,我愛你。」
只敢趁他睡著時傾吐愛意的宋功稷,在撩撥愛人身子的同時,還不斷灌輸他這個觀念,像是日積月累的催眠般。
「以愛愛功稷……」
終於心滿意足的宋功稷,將費以愛安頓在自己的肩窩裡,直至聽見愛人發出滿意的咕噥聲,他才帶著愉悅的淺笑,擁他入夢。
「以愛愛功稷,功稷愛以愛……」
睡夢之際,宋功稷仍不斷嚷語。
******
其實那次的吉娃娃事件並非兩人第一次見面。
自從費以愛恢復語言機能後,他便忘記幼時的一切,而且變得好似要補足他所遺忘的歲月般,變得十分活潑好動,幾乎有過動兒的傾向,令費氏夫婦頭疼不已。
在宋功稷小時,宋家尚未如今日般飛黃騰達,他們家也像別人一般,是個普普通通的小家庭。
爸爸雖為事業打拼常不回家吃飯,但他們仍努力地維持一個正常家庭的家人間應有的互動。
仔細想想,他們家的裂縫在那時早已出現,只是薄如蟬翼的縫隙,在初期並沒人有心填補,以致造成今日回天乏術的下場。
小學二年級的宋功稷敏感地察覺到家中的異狀,總是鮮少回家的父親,以及因倍受冷落而顯得鬱鬱寡歡的母親,讓年紀尚小的他體會不到親情的溫暖,使他漸漸不愛回家,不愛回到那個冰冰冷冷的家。
放學後,他總是一個人到處遊蕩,直至天色暗了,再也無處可見時才肯回家;回到家,母親偶爾才會突如其來地問他一聲:你去哪兒,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語氣中,他感受不到母親的擔憂。
自己的兒子敵不過她心中因丈夫的忽視而形成的憂悒,這使得宋功稷更不愛回家,不愛回那個稱不上家的家。
宋功稷獨自在公園的沙堆旁坐了許久,他眼光中充滿羨慕地看著逐一被父母親接回家的小孩,直到偌大的公園中只剩下他一人。
突然間,他好想哭。
「小弟弟,一個人嗎?叔叔送你回家好嗎?」
老師說不可以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