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罰。別開玩笑了,有了第一次經驗後他難道還學不會把事情做隱蔽了,逃過村子的監視?而且在子彈上做點手腳,讓目標假死也不是什麼難事。
白玖則是隨時準備著幫白俞處理殘留的問題。例如某次暗殺作假除了紕漏,會被村子查到;例如白俞救了那人,那人還想找白俞報仇;例如任務存在變數,白俞可能會有危險……白玖默默地處理這些事情,從來不讓白俞知道。因為白俞不希望白玖插手他與村子的事情。
十年的時間不長不短,不緩不急地過了。
白俞脫離村子那天就知道,會遇到各種各樣的麻煩。就像他父親死後,留下的一堆爛攤子一樣。所以白俞一早就計劃了環球旅行,來個行蹤不定,看那些跟他結仇的人怎麼找他。
從村子回去的當天,他就收拾了行李帶著白玖出發了,連跟朋友鄰居告別都是透過電話和郵件。
其實白俞大可不必這樣著急。因為與他結仇的,大多被白玖洗腦轉移仇恨到殺手村頭上。不能洗腦,或者太過兇殘想殺手村和白俞都不放過的那種人……呵呵……
後來白俞在環球旅行中無意間聽聞,殺手村出了大亂子,元氣大傷。殺手村作為白俞的老家,出事時白俞還挺擔心,想回去看一看。村子裡還有許多老人是白俞認識的呢,他一點不希望他們出事。
不過白玖及時勸阻了他。跟褚三生聯絡也被告知,村子沒事,就是幾個訓練基地毀了。白俞才放下心來。
小劇場:
某年某月某日,中年危機的白俞正在自家小院裡睡覺曬太陽……
一紅衣女郎款款地向他的院子走來,其身姿婀娜,長髮如瀑,媚眼如絲,紅唇似火……好一個性感尤物。
尤物停在院子外面,令白俞生出幾分警惕。特別是尤物的臉有點眼熟,看著就讓他覺得肩膀疼。
“我是來找白玖的。”
某尤物的聲音不像她的外表那樣火熱,透著幾分清冷。
喝!白俞豁然起身。
狐狸精都找到家裡來了?!!
“白玖!”
白俞衝著家裡吼了一聲,那聲音氣吞山河,震得整個老樓都動了一動,顫巍巍地下一秒就要塌了似的。
過了好一會兒,白俞才見白玖趿著拖鞋,慢悠悠地晃出來。時間彷彿特別偏愛他,雖也在他眼角刻下痕跡,卻只添成熟魅力,不見絲毫衰頹之意。還是那張美得驚人的臉,如今更吸引人的卻不是那漂亮的皮囊,而是其自然而然散發的獨特吸引力。
慵懶中藏著不可忽視的寒意,危險卻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這一定是錯覺。
至少某尤物是這樣想的。因為白玖一出來,跟白俞站到一起,那一身讓人膽寒的危險氣息瞬間就沒了。就像危險的獵豹瞬間變成溫順無害的貓咪了一般。
“你來這裡做什麼?”
這聲音是冰冷不帶感情的,讓某尤物驚醒——果然,這個男人只有面對白俞時會露出溫柔的表情。
白俞不滿地抱胸,“你果然認識她?她是誰?”
酸味正在醞釀發酵,白玖如果不想接下來幾天每天只能喝牛奶啃麵包,最好給白俞一個合理的解釋。
白玖還未開口,尤物女士卻說話了。她嗤笑一聲,“你忘了?不是你讓我記住你,以後找你報殺父之仇嗎?”
白俞聞言,睜大眼睛瞅了她半晌,驚訝地說,“是你啊!難怪我一見你就覺得肩膀疼。”
然後用手肘碰了碰白玖,指著依舊站在院子外面的女人說,“你不是一直對我肩上的咬痕耿耿於懷嗎?就是她咬的!”
白玖看了白俞一眼,心想他早知道罪魁禍首是誰了,還專門對比過齒模,確定兇手就是某人無誤。為此,在訓練某人時還故意加大難度,往死裡整。
這個某人實在不知好歹還敢找到這裡來。
“你走吧。”
白玖冷冷地說。
還站在這裡難不成想找白俞報仇啊?
某人,某尤物,某性感的紅衣女人,其實她有名字。她叫陳珂。
陳珂在白玖的目光下,幾乎站不住。她拂了一下自己的頭髮,讓自己鎮定下來。火熱的紅唇開合,吐出一句,“我懷孕了。”
此話一出,猶如水滴油鍋,又如原子彈投到無人的撒哈拉,砰!轟隆!爆開一朵蘑菇雲。
白俞眯著眼睛,危險地盯著白玖。
白玖默默地抹了抹額角冷汗,以最快的速度做出回應,“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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