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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走,不然又要出事了,餘先生你不會妨礙吧?”
“其實以前也有過這種狀況,找過心理醫生,說是以前受到很大的刺激,情緒一激動就控制不住情緒,很容易發狂。”餘烈淡淡的說著,好像在說別人的故事一樣,卻掩飾不住眼裡的擔憂,“他說14歲的時候發生了些事情才變成這樣。”
蘇牧狐疑的問,“他都告訴你了?”
餘烈搖頭,“只說了一半,原因沒有說,醫生說這樣很難治療,找不到病因確定不了診斷方案。”
“14歲的時候,的確是出了些事情,在他哥房裡受了傷,在家休養了一個月,那狀態比現在嚴重多了,除了我誰也不見,然後傷好了就去了葉家,直到上大學了才搬回去,不過大多數時間還是葉家,他們兩兄弟好像有點誤會。”蘇牧喝了一口咖啡,冰冷冰冷,“所以這次在還沒發展到那地步前帶走他是最好的處理方案。”
“我怕他是不肯走。”餘烈說,“還從來沒見過他有這麼執著的時候。”
蘇牧同意這種看法,“所以只能強制帶走,在那邊我會幫他準備醫生,到時候會麻煩餘先生提供一下以前關於治療方面的資料。”
見餘烈說好後,蘇牧繼續說,“我最近就打擾住這了,不用多準備什麼,就和小齊一個房間,要親眼盯著才安心。”
樓下打了電話進書房,餘烈起身去接,傭人說季少爺請他們下樓吃飯。應了聲,餘烈請蘇牧下樓。
季小齊坐在餐桌上對著他倆笑,笑著說,“兩個哥哥終於捨得下來了。”
蘇牧坐在季小齊旁邊不說話,夾了菜放進他碗裡,讓他快吃。餘烈坐在餐桌對面,朝著季小齊笑了笑,就開始吃飯,食不語,這是餘烈的習慣。
等到餘烈走了,蘇牧才問玩著泥巴的季小齊,“你就那麼有把握他會信你?”
季小齊拍了拍手,挑眼說,“勞資連隱私都出賣了,怕他不信?是他自己先算計著想打感情牌的。”
“他對你倒是真的好,在你面前完全不像個黑社會老大的樣子,如果可以,跟著這個人過未必不好。”蘇牧淡然說著。
季小齊笑,“我知道。要是我哥只有一個季家我也什麼都不怕跟著他了,可事實不是。”
餘烈懷疑蘇牧說的那番話的真假,就如同蘇牧懷疑餘烈那番話的真假一樣。兩個人都在百分之八十真話里加了20%的假話,這樣誰也猜不透真假。覺得是假的,它確確實實發生過,覺得是真的,在曾經的對頭那裡那麼容易說出來的可以相信?
季小齊終於準備走了,不糾結了。他說,與其讓自己的東西被搶,不如毀去,乾淨利落,沒了自然心就安了。
那30%的股份終於到該出手的時候,季小齊首先拋了5%出去,股價大跌。季嵐穩不住了,再見餘烈都沒刻意眯著眼笑,陰森森的盯著他說要見季小齊。餘烈很客氣的親自送季嵐出了辦公室,再送到電梯口。那5%在當天股票交易大廳關門前一個小時就被他收入囊中。
第二天,季小齊又丟擲了5%,各大報紙競相報道,股價跌到差點崩盤。這一次,餘烈依舊收了那5%。他知道,季氏旗下的建築公把錢全投進了X市的那個大工程,根本沒多餘的資金去回收股份,而在這種內訌的非常時期,銀行在貸款方面也小心翼翼不敢和季氏合作。季小齊選了個很好的時機,所以他可以在收拾完一切後拍拍手離去,他這一出手,季嵐毫無勝算。
季嵐打電話讓餘烈告訴季小齊,關於遺囑,他不會再說改的話。餘烈轉告了季小齊,季小齊冷笑著說,早令夕改,說要改的是他,說不改的還是他,這種人可信麼,言語和眼神裡帶著不屑。季小齊又笑著說,早想幹這麼一次了,真TM解氣。
季小齊計劃在第三天和第四天各丟擲10%,直接拖垮季氏,拖不垮也要把季嵐拖下馬。季小齊那10%的錢全給了蘇牧,蘇牧帶著那十幾億回了M國。餘烈有自己的打算,與其讓季氏垮掉不如把它吞了,他沒季小齊那麼瘋狂,只為一時解氣連錢都不要。
季小齊笑著對餘烈說,“餘哥哥,你都有四分之一了,要那麼多幹嘛?我可不想你去救它。”
那10%是餘烈收的,季小齊心知肚明。
餘烈盯著季小齊,“你要出氣,我要賺錢,沒有厲害衝突的。”
“可是據我所瞭解,餘哥哥你也沒有那麼多流動資金來買剩下的20%了。”季小齊嘆氣,“再說你知道,我需要錢,可是更希望他手裡的股票一文不值。”
“沒錢卻有股票,22%的餘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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