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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你也是一樣。明天公司會有一箇中型會議在這裡開,8點會有人過來打掃佈置,要是看到你光溜溜的躺在會議臺上……你說是不是很好玩?”
這是會議室!
他大驚失色,猛地跳起,又摔落在桌上,像一條垂死的魚在砧板上撲騰。
他伸手出來,緩緩按住他的胸膛,彷彿就在他的耳邊吐出:“你放心,我怎麼會讓你光溜溜的躺著?”他氣息如同熱茶般的霧氣,“再怎麼樣也要做點什麼吧?”
他急促的喘息著,驚訝和恐懼已經充盈了他的內心,喉嚨幹得幾乎快冒煙。聽說人在最緊張的時候,連唾液都無法分泌,這居然是真的。
2
夜風中冰涼的手指如同柔軟細長的小蛇,在他胸口上游動著。如果這是一雙女人的手,足以讓男人熱血沸騰,可惜這手雖然柔軟,骨節已經有些少年稍稍的堅硬,再過幾年,只怕青筋浮凸,充滿力道,十足便是一雙男人的手。
他一陣噁心,幾乎快嘔吐出來。然而,所能做的,只是眼珠在眼皮底下微微轉動而已。忽然衣服彷彿被拉扯一下,一串清脆的紐扣散落聲過去,前胸已經完全接觸到冰冷的空氣,他不由渾身哆嗦一下。左邊胸口的乳尖處忽然一陣冰涼,像一片冰貼上來。
這是刀鋒!
聽說有人殺人碎屍,將屍體到處亂扔,難道這人就是變態殺人狂?他猛的一驚,全身已經止不住的微微發顫。即使看不到,但他也可感受到那人臉上譏嘲的笑容,冷冷的,如冰。他想伸手去按住自己發抖的身體,卻無法動彈,手上的青筋一陣一陣的痙攣跳動。
像蠶在桑葉中吞噬,沙沙的,卻又並不是綿密成一片,只是一線的聲響,身體各部分,便一處一處的漸漸感到寒冷。
他在用剪刀剪碎他身上的衣服!他有些發抖,大腿上的肌肉看得出已經在輕顫。忽然間,剪刀靠在大腿內側根部停住,他不由一激靈,一陣酥麻從尾椎傳上後腦,那慾望便忽然間有些抬頭,頂在內褲上。一陣冷冷的笑意穿透耳膜:“別動,你要是一動,說不定我一不小心就剪下來。”
他喘息著,靜靜的室內,只聽得到他輕喘和棉布碎裂的聲音,他立刻閉上嘴巴,卻有些欲蓋彌彰的心虛,像是被他看透一切。
過了一陣,連他恥於面對於人的慾望也活生生袒露在這個人面前,臉上忽然熱得厲害,連耳後都有些發燙。他禁不住想把頭扭過一邊避開這個人赤裸裸的目光。可是,連頭都不能轉動。他不禁咬牙,但牙關也是松的,咬不緊。
過了很久,一點聲音也沒有。
他不由去想這個人是不是已經忽然暈過去,或者是告訴他這只是一個玩笑,甚至強烈地希望樓下同事發現他不見,上來尋找。但以這人的身份,要發現他在這兒只怕很難。他正想著怎麼才能動彈,一隻手忽然貼上了他的胸膛,撫摸上面的肌理,這撫摸的手法剛開始像屠夫在處理剩下的肉,除了沒有感受到尊重外,也並沒有什麼不適,但漸漸,便輕柔得彷彿情人的嬌嗔。
恍惚間,他想起了最初愛上的那個女子溟溟的眼波。直到現在,他也不知道她到底是高興還是生氣。他禁不住暗暗的嘆息,真是個蠢人,什麼也不懂,連什麼時候結的仇也不知道,否則,也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吧。
“你身上好多汗。”這人冰冷的聲音說,把手移開了。
被這樣折磨,很難不出汗吧。他想冷笑,但是笑不出來,一根手指深入他的唇間,像是試探。
一陣暴怒,他猛地咬住那根手指,卻發現只怕連齒痕都沒有,鬆鬆咬在指節上,倒像是剛出生的小狗討好親近的人一般,軟弱無力。那人譏諷地輕笑一聲,手指長驅直入,直直深入他咽喉,壓在喉嚨根部。他直覺地便想吐,但這人幾乎半隻手掌都伸進口中,咬不動,吐不出。他驚懼地發現,就在連嘔吐都辦不到的時候,眼淚居然流出來了,從眼罩下的眼角流到鬢髮裡,一陣冰涼。
從斷奶的時候起,他就沒有在別人的面前流過一滴眼淚,居然在一個年紀和力量都不如他的少年面前流得滿臉都是,這樣奇怪的生理反應讓他感到羞辱,他不由渾身顫抖,卻無計可施。少年細長的手指壓在他舌根上,間斷地按壓著,在不停的嘔吐流淚中,他感到一陣鹹味,那原本是他身上的汗。
“你哭了。”不知如何,少年的聲音有些軟,像是驚訝,更多的是有點莫名其妙的味道。
他想破口大罵,卻是罵不出,既然已經失態,也顧不得什麼廉恥,眼淚止不住的流下。
少年的手在他嘴裡蠕動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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