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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而且隨著他二十歲生日的來臨,亞瑟心痛的頻率和每次心痛的程度也都越來越讓人擔心……雖然有他十分信任的宋天理片刻不離的守在一旁,西恩還是焦躁起來。
“西恩,馬上就二十歲了哪,如果還沒有公主來向我求婚,我是不是就要死了?”令人啼笑皆非的話由亞瑟的口中說出,卻是以他平時少有的嚴肅認真的語氣。
“不會的,有這麼多你最喜歡的醫生,你一定會沒事兒的。”西恩有點兒不情願的把任子寒也歸入“醫生”名下,實際上他根本就不承認那人是醫生——你見過有哪個醫生像他這樣,病沒見治好一點兒,倒是把病人的魂兒迷的七魂丟了六魄?說是狐狸精還來的有人信……西恩一邊恨恨地想,一邊朝一旁往咖啡里加糖的任子寒瞪一眼。
“我害怕呀,感覺上又開始疼了……”亞瑟說來就來,手放在心口上,急得西恩趕快把他摟在懷裡替他揉胸口。
“借過!”端著咖啡過來的任子寒示意他們暫時分開一下,讓他過去沙發那邊。
“好的。”亞瑟讓開一步。
“哼!”西恩咬牙切齒的讓開一步,等任子寒從他們兩人中間過去後立刻又上去摟住亞瑟。
“借過!”端著咖啡過來的任子寒轉身三百六十度,繼續“借過”。
“好的。”亞瑟可是“老好人”,有求必應。
“什麼?”可是西恩已經忍到極限,“你不會從這邊兒上過嗎?”西恩指著他和亞瑟旁邊寬敞的道路,這個死狐狸精放著不用打擾人的路不走,偏偏要從他們倆中間過,分明是和他過不去。
“這是我家,我就喜歡走直線。”西恩這種寄人籬下的死老鼠居然還囂張成這樣,他任子寒高興怎麼走就怎麼走,這裡可是他的家。
“好,你走直線,但你剛從那邊走到這邊,現在又要從這邊走到那邊?你是故意的吧?”西恩一會兒指左邊,一會兒指右邊,憤怒已極。
什麼?居然問他是不是故意的?他做的有這麼不明顯嗎?他很明顯就是看他不順眼,居然連這個都看不出來,看來他還得做的再過分一點兒……
“我覺得不甜,還要再去加一塊兒糖!”任子寒故意以極度無賴的語氣挑釁,讓西恩忍不住想揍他一頓。
“咳咳。”宋天理的嗓子很是時機地癢了一下,使他發出警告似的咳嗽聲。
沒辦法,老宋家的人就是這麼牛,欺負你沒商量。
這下子有人撐腰,任子寒更無所不為了,來來回回“加糖”、“倒水”、“走錯了”
……跑馬似的在屋子裡穿梭來回,西恩被氣得險些口吐白沫,亞瑟的嘴角邊兒卻露出了不易察覺的微笑。
雖然不肯承認,其實他的子寒哥哥還是很在乎他的吧?
這種與幾位有內涵、有教養,有身份、有地位的帥哥極不相稱的幼稚氣氛間歇性延續至亞瑟生日前的一個小時,即這天晚上十一點整。當房間裡的鐘聲敲過十一點時亞瑟忽然上了發條似的時間準確地發出呻吟,接著面無血色直直地向後倒下去,幸虧他原來就是坐在床上,這麼倒下去也只是倒在床上,沒受什麼傷。
“開始了?”宋天理的腿被亞瑟壓住,他一邊把腿抽出來,一邊用輕鬆戲謔的語氣詢問另兩個人,但那兩個人顯然沒有宋天理這樣的閒情逸致,他們兩個面色灰白的望著倒在床上的亞瑟,甚至都沒人想到現在應該上去看看到底是什麼了。
宋天理嘆口氣,他就知道事到臨頭沒有他是絕對不行的,就看這情形吧,不等亞瑟掛了,這兩個就要先因為驚嚇過度而先行一步了。宋天理粗手粗腳地為亞瑟擺一個舒服的姿勢,他這時候可是毫無對待葉夢生的溫柔,亞瑟的手幾次碰到床欄上他也不管。屋子裡死一樣的寂靜,只有宋天理的呼吸聲和動作聲,其他三個人像根本不存在一樣。
“喂,傻了?現在是你該說點兒什麼的時候了吧。”宋天理朝西恩臉上拍幾下,示意他去亞瑟身邊。
“有用嗎?”西恩回過神,無助的望著宋天理,同樣的故事他已經向亞瑟解釋過無數遍了,即使現在再講述一遍又於事何補?
“希望有用。”代替宋天理回答的是一臉嚴肅的任子寒,他可是打從知道了所謂的“伯爵家詛咒”的真相後就一直祈禱著西恩的解釋能夠奏效。
“你……”西恩指指任子寒,然後轉向宋天理,“他怎麼知道的?”他可是實在沒有辦法了才把那麼難以啟齒的真相告訴了宋天理一個人,為什麼現在連任子寒都是一副什麼也明白的樣子?
“我告訴他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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