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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樂在看完這兩人的攝影之後心臟跳動的速度已經劇烈得不像話,他想要站起來大力鼓掌,想要說出無數讚美的話來。但是他只能強忍著,繼續看下去。這樣太難受了。
下一個是Gemini。
智力爆棚,多才多藝卻又讓人難以捉摸的雙子宮。他的演繹者是切薩雷。
橫亙在整張攝影上的是一塊巨大的琉璃鏡,光華流轉美豔無雙。切薩雷側躺在這面鏡子之上,交叉著雙腿,左手放在臉頰側邊,右手擱在腹前。他穿了一身白衣,臉上畫著幾乎看不出來的淡妝。鬆軟的棕發上是綴滿了昂貴鑽石的飛羽一指寬環形頭飾。他原本傲慢不羈的臉因為嘴角那一抹淡淡的笑瞬間溫柔和煦下來。從他背後打過來的柔光將他整個人都籠罩在了一個溫和的氣氛中。
然後鏡子映照出來的卻又不是這樣的切薩雷。鏡子另一頭的他依舊是那一頭軟軟的棕發,閃爍著鑽石耀眼光芒的頭飾。但他卻笑得邪肆,張狂,眼露兇光。濃重的黑色眼妝唇彩配合他黑色的指甲以及一身的黑衣便猶如從地獄歸來的撒旦,要屠滅人間。
雙重性格的雙子宮。他們親如兄弟,他們又憎恨如仇人。他們是天使和魔鬼的結合體,他們是溫順和叛逆的共同者。
即使彌樂現在很討厭切薩雷,他也不得不承認,這張攝影真的很美。就連鏡子邊緣隱隱出現的畢加索那副名畫《Girl before a Mirro》也詭異巧妙得讓人想拍手稱讚。
一副又一副的攝影被放映出來,彌樂手心緊張得已經出了汗。
在sagittarius的那副出來時,彌樂已經緊張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那副攝影普一放大在整個顯示屏上時,整個空間似乎都緊繃了起來。大片大片的空白讓人心慌,而照片正中央,大師barnett newman的broken obelisk像個絞刑架一樣佇立在灰色的大理石磚上。破裂的方尖碑上刺目的鮮血緩緩流淌著。一條粗壯的黑色鎖鏈滴著鮮血垂落下來。順著那條鎖鏈往上看,渾身赤/裸/的青年被無數鎖鏈緊緊捆綁在方尖碑的碑身之上。鎖鏈深深陷進他的*內,鮮紅的血液染紅了鐵鏈,也染溼了他的腳踝。他的弓箭破敗地掛在鐵鏈上,他的好夥伴白馬也遍體鱗傷地倒在一角。
永遠崇尚著自由的sagittarius被屈辱地禁錮了。他被剝奪了武力,奪走了坐騎,永遠失去了遠走高飛的能力。他不甘的雙眼留下恨意的血淚,他嘴角留下虛弱的鮮血。
可他永遠不會屈服。他是世界的智慧,他是最無拘無束的sagittarius,沒有人可以困住他,沒有人!
他怒瞪著遠方,驕傲地昂起頭,露出倔強而誘人的頸脖。血腥的雙唇上綻放出一雙閃耀得讓人無法直視的翅膀。
瀕死的射手,自由地迴歸。
☆、第43章 摩羯的復仇
“喂;彌樂你在想什麼。”
肩膀上一個重力讓呆愣的彌樂猛然回過神來。他下意識回過頭去便看到切薩雷一臉不滿地站在他身邊;手裡握著兩杯冰可樂。切薩雷居然會順手給他帶飲料?不會是在裡面下了毒吧。
評分結束後,他們並沒有立刻回城堡。而是被告知他們將會有一個下午的自由活動時間。雖然住在城堡裡確實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好不舒適,但是鑑於十幾個正常的現代男性過了兩個禮拜幾個世紀前的生活,他們迫切需要回歸一下二十一世紀感受現代文明的氣息。
彌樂雖然很想回家看看;不過時間上明顯是不允許的。沒了這個目的地,他也就不太想去太遠的地方了,原本想泡在博物館裡花點時間看展品;進去一看人山人海的,一下子便失了想要靜靜觀賞的心情。最後只得在MOMA附近找了個咖啡館曬太陽,看大街上人來人往的車輛消磨時間。
只是彌樂沒想到的是,切薩雷這一個下午都跟在他身邊。
“看什麼看啊;你要是不喝我自己也能喝掉兩杯。”切薩雷怒瞪一眼;玻璃杯重重砸在彌樂面前桌面上,而他本人則氣鼓鼓地坐到彌樂對面去。
彌樂有些怔忪,因為某些事情,切薩雷最近特別乖巧,雖然依舊臉臭得好像被潑了大糞。他甚至會在彌樂面前收斂著那些無處不在的譏諷和髒話。bad boy切薩雷要轉行當乖孩子,這著實讓人驚悚。就算是從阿德里安那得知切薩雷只是帶著那點小愧疚想要道歉,才會如此。彌樂還是覺得很奇特。
“你這是什麼表情,第二個任務你得了第一。想想看,第一,然後你得到Le‘k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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