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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討好的口氣都帶了點醉意。
老好人波利維夫看了眼已經爛醉如泥癱倒在沙發上不省人事的切薩雷,同情地看向彌樂。他知道紐約州的法律規定未成年的孩子們都是不允許喝酒的。想來彌樂被切薩雷這個小混蛋逼迫一定痛苦極了。
“好吧好吧,我的小可憐,你的臉真像顆西紅柿。”莫里斯聳聳肩無奈地說。
“看在上帝的份上,我們不能隨便臆測一個人的心。彌看起來狀況很不好,他應該立馬去休息。而不是因為某些人的惡意揣測被迫經受痛苦。”波利維夫說著一邊走到彌樂身邊柔和地問他是否需要幫助,例如扶他回臥室之類的。
彌樂感激地朝波利維夫笑笑:“謝謝,先生。不過我想,切薩雷恐怕比我更需要幫助。”
塞薩爾惡狠狠地瞪彌樂一眼,他直覺波利維夫是在變相的侮辱他,而這一切的源頭都是那個該死的小鬼!
“哦,當然。切薩雷先生會安全回到他的臥室的。”波利維夫是越發喜愛彌樂了,他覺得這個小孩真的非常不錯,不僅在model上非常有天分,更重要的是謙遜、善良,這很難能可貴。
波利維夫一把扛起軟癱的切薩雷跟在彌樂的身後隨他一起上閣樓。留下的男模們眼神各異地瞥過那離開的三人,又各懷心事地興致高昂繼續籌備接下來的派對。
站在一旁冷眼觀看的阿德里安不確定其他人有沒有察覺到,但他很確定他看到轉身離開的彌樂在那一刻露出一抹勝利的笑容。不僅僅是對向他散發出敵意的塞薩爾,也是向所有他潛在的敵人們。
阿德里安小小微笑了一下,他想著我們單純又充滿愛心的波利維夫先生恐怕已經順利被彌樂化敵為友了吧。
“阿德里安,你還愣著幹嘛,快來幫忙啊。”
“知道了。”
向幫忙把切薩雷搬回來的波利維夫道了好幾次謝,惹得這個三十歲的波蘭男人都有點不好意思了。送走波利維夫後彌樂又過去瞧了眼切薩雷,見他是真的不可能短時間內醒過來才安心回自己床邊。
他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從裡面取出那本小百科。找出一管黃色水跡的筆在波利維夫名字周圍畫了一個圈,二級危險。隨後他又將筆芯轉換成紅色水跡的,翻到塞薩爾那一頁,在塞薩爾的名字周圍畫了半個紅色的圈,三級危險…暫定。
合上本子放回抽屜,彌樂坐在床沿面向那扇八角菱形窗,發呆似得眺望著黑夜裡的燈火。半晌之後他才渾渾噩噩地回過神來,取了衣物進浴室。粗粗洗完就把自己扔進了被窩。
在模特之家的第二天,如此平靜卻又蘊藏著危機地度過了。
隔日,彌樂是在切薩雷的哀嚎當中醒過來的。他迷迷糊糊聽到切薩雷用極大的嗓門在那罵街,摸了床頭的表看時間是早上六點二十五分,然後他就再也睡不著了。
走到切薩雷床邊,隔著床單狠狠在他屁股上來了一腳,成功惹來切薩雷的怒視。
“你能停止你殺豬一樣的叫聲嗎。”彌樂抓亂一頭亂髮,嘴裡吐出毫不客氣的毒液。
“我頭痛!”
“這得怪你自己,宿醉以及強迫一個未成年男生喝酒的代價。”
“什麼狗屁,我腦袋快要痛死了。”
彌樂白了一眼切薩雷,視線轉到阿德里安的床上,卻發現那裡整整齊齊的,連被子都疊得很漂亮。正奇怪阿德里安是不是和那群人瘋了一晚上直接睡客廳了,沒過多久,肩上搭著白毛巾一身運動服的阿德里安頭上掛著細密的汗珠回來了。
好吧,彌樂認錯。他不應該惡意妄想一個德國男人會因為那些無聊的事擅自調整自己的作息時間。
整個早晨彌樂耳邊都回蕩著切薩雷痛苦的喊叫,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拿快抹布直接把切薩雷的嘴給堵住。不過至少這個時候彌樂還有點閒心思想些有的沒的。接下來的日子可著實不好過,不僅是他,所有人都處於一種焦慮狀態。這是不可避免的,因為他們都在等待第一輪任務的結果。而這個等待的時間至少也得五天。
五天的時間裡,男模們沒有任何渠道得知自己所拍攝出來的照片到底是怎麼樣的,也無從知道評委們對此的意見評分。他們不能上網,也不太有機會出門。他們能幹的就是不停在這個古老而巨大的城堡裡找出一點稀奇古怪的東西消磨煎熬難捱的等待。
這五天就好像過了五年一樣漫長,當宴會那天之後就消失無影的基努,蓋尼和巴克迪再一次出現在城堡裡時,男模們都在興奮地歡呼。正在城堡裡探險的人也在聞得風聲後馬不停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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