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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亞瑟·溫莎的溫軟床客。
霍城安恥笑亞瑟·溫莎的不擇手段,而亞瑟·溫莎也頭一次在他面前露出那種森冷而充滿殺意的表情。他揪住霍城安的衣領把他撞在牆壁上,惡狠狠地警告他不要多管閒事。
在亞瑟·溫莎很快恢復儒雅做派後,霍城安嘲諷地冷笑出聲。
“溫莎,你是個毒蠍子,這真可笑。”
“多謝誇讚。”
霍城安撫平衣領很理所當然地表示他不會做一些自討沒趣的事。在亞瑟·溫莎陰霾地雙眼裡施施然走掉。
他當然不會揭發亞瑟·溫莎,這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他只是樂得有件事拿來嘲笑亞瑟·溫莎而已。並且他很快就要遠走美國,十年之內他都不需要再和這個神經病見面。不把握好機會好好嘲諷一下怎麼行。
只是霍城安怎麼也想不到這條毒蠍子居然把手伸到了他的人身上。他可不願意承認亞瑟·溫莎的喜好和品味已經追平他了。
“亞瑟·溫莎,我聽說過他。只是他在圈子裡的風評那叫一個好啊,搞得我都有點不相信英國王室裡面還會有這種好男人了。你確定是這傢伙把彌樂給拐走了?”
“亞瑟·溫莎,是啊,姓溫莎的那個亞瑟是上流圈子裡的最後良心。那麼換個名字你可能更清楚。亞瑟·斐波羅斯呢。”
凱利昂納頓時震驚得合不攏嘴。亞瑟·斐波羅斯是義大利有名的黑道組織頭目,出了名的變態。曾經把背叛者釘在十字架上鑿穿四肢讓其活生生流乾了血。無論如何他都無法把亞瑟·溫莎和亞瑟·斐波羅斯聯想到一起。但是,很快他的心沉了下來。
如果霍城安說的是真的,那麼彌樂時時刻刻都有被折磨的危險。而不管是亞瑟·溫莎或者是亞瑟·斐波羅斯,都是極其有權勢的人。他們在明對方在暗,非常不好做動作。
“你一個人又要對付家族內的人又要和亞瑟·溫莎周旋,能行嗎。”
“別把華倫斯坦先生忘了。”
“呔,一著急腦子就生鏽,我都忘了華倫斯坦先生的妹妹是亞瑟·溫莎的母親了,他要是能幫忙就再好不過。”
街邊霓虹燈斑斕的燈光投射在車窗上,微微照亮霍城安的側臉,也照亮了他的疑慮。
“別忙著開心,坎寧。亞瑟·溫莎這個人很不好對付。”
“他父母早亡,在諾丁漢公爵的高壓政策下成長過來,狡猾得很。而且諾丁漢公爵僅有的兩個兒子都已離世。排除掉他已經出嫁的妹妹,他是唯一的繼承者。華倫斯坦家族不僅是諾丁漢公爵的親戚,也是世交。你覺得華倫斯坦更傾向於幫誰?”
凱利昂納聽完之後誇張地挑高眉毛怪叫。
“說了這麼多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話,我們就不能給自己點信心?而且不管亞瑟·溫莎有多厲害,你已經準備好要面對了不是嗎。我已經不想吐槽你了,Eson霍,你永遠都在悶騷。”
霍城安冷哼一聲,用力踩下油門,車子轟一聲突然加速飛躍出去。
哦,多美妙啊,想想要回到倫敦和那些渣宰們虛與委蛇,還要主動去見老同學,霍城安就覺得像是被別人狠狠揍了一拳,他還得笑臉相迎。太該死地美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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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在希斯羅機場落地。那天倫敦陰雨綿綿,處處充斥著一股子消褪不盡的陰鬱味道。霍城安沒有帶助理,他是一個人回來的。本家派過來的車子很快停在他面前,司機是他陌生的英國男人。四十左右,圓臉,矮個子。笑容有點僵硬,不善言辭。開車的技術倒是不錯。
回到倫敦的本家,霍城安第一時間去見了病重的族長,也是他祖父的哥哥。這個永遠板著一張臉,無論對誰似乎都不滿意的老人躺在臥室的大床上,第一次讓霍城安看到他虛弱的一面。不管如何,時間都能摧毀很多東西。對於族長,在感情上霍城安其實很複雜。所有人都說當年他的祖父會被派去開拓美國市場是因為在族長的爭奪中敗下陣來,這才被流放大西洋彼岸。而祖父也確實在後半生都沒有再踏足倫敦。但是霍城安童年時期在本家生活時,族長不僅沒有刻薄地對待他,反倒是比親孫子更看重。這也讓霍城安成為了很多人的眼中釘,明裡暗裡找他麻煩。
放下手提包,霍城安撫平衣袖上的褶皺坐在老爺子的床邊。
“族長,我回來了。”
看起來像是睡著了的老人緩緩睜開眼睛,渾濁的眼球轉向霍城安,輕輕眨眼皮。
“您放心,我這次回來會多待幾天。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