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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劇本繼續下去。
她覺得他們相處的還不錯,確切的說,她覺得他對她是有感覺的,他不是經常在她出門的時候故意創造契機裝作巧遇,數次之後自然而然的成為朋友,若不是對自己有好感為什麼大費周折去認識自己呢?然後是自己把蘇離拉進了二人之間,當然了,自己喜歡的人肯定第一時間要讓大哥知道,那個時候,蘇離不是還稱讚她眼光獨到,說明朗是個不錯的人,說她們兩個很般配麼?每次三人在一起的時候,她也沒有發現明朗有特別在意蘇離,反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看,那種眼神就是喜歡吧。到底是什麼時候改變了呢?對了,是自己離開的那幾個月發生的事吧。
她離開的時候和明朗說了很多話,說關於蘇離的禁忌,說關於蘇離制定的家規,說讓他幫忙照顧蘇離,說有的沒有的,唯獨沒有說,等我回來或者誒,我喜歡你。這些話她講不出來,她蘇芸是什麼人,多少人為她痴迷瘋狂,她都不屑一顧,何曾這樣兒女情長,可是那時候的心情就是依依不捨,看著他的臉就會忘乎所以無法自拔,她是大女人,為什麼這個時候會有小女人的情愫?她想不明白,所以她毅然決然地逃跑了,她蘇芸逃跑了,頭都不回,夾著尾巴逃之夭夭。
在工作室,她開始暴躁的像患了更年期症候群,員工都對她退避三舍,她又何曾如此失態過,以前再忙碌,她也是從容優雅的女王,可是現在,她想他,想他經不住逗弄就臉紅的模樣,想他寵溺包容的性格,想他清清秀秀的笑顏,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現在事實擺在眼前,她該死的想念那個男人,甚至相思成癮。
忙碌的當口,她衝去珠寶店買了一顆男士鑽戒,鑽石很漂亮,燈光下亮閃閃的蒼白,當店員聽到是求婚戒指時,都有點發懵,是的,她要向他求婚,她要把他牢牢地拴在身邊,她在哪裡,他就在哪裡,免得她日思夜想,難以成眠,這才是女王範,這才是她蘇芸,被動挨打不是她的本性,主動出擊才是她的風格。
再忙亂,看到戒指,心都會甜蜜而平靜,終於她又變回優雅的蘇芸,大小事務運籌帷幄,忙而不亂,辦公室氣壓恢復正常,西伯利亞寒流安然過境,大家都鬆了口氣,竊竊私語,紛紛猜測女王到底最近發生了什麼事,不過他們抓破頭皮也想不出來,女王戀愛了,而且打算向一個男人求婚。
忙碌的幾個月終於過去了,時裝週華麗而圓滿的閉幕了,蘇芸推掉了慶功宴,推掉了各種名流聚會,拿著戒指提著簡單的行李迫不及待地跳上了飛機,在飛機上,她想了幾十種求婚的方法,臺詞背的舌頭都快打結,越熟練越慌亂,想到將要做得事情,她的心臟不知停跳了多少次,她居然開始害怕,想到了上百種告白的後果,只是沒想到情況居然是這樣……
“可以告訴我,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麼?”看著眼前相擁在一起的男人,她握緊了背在身後的手,鑽戒在手心裡摩著皮肉,刺剌剌的疼痛。
“小芸,我和小朗開始交往了。”當初那個說她們很相配的人如是說,赤裸裸的背叛,該死的出爾反爾。
蘇芸不知道此刻應該笑著說恭喜或是哭著說你們給我去死,哪一個都不是她蘇芸該有的表現,前者過於虛偽,後者太歇斯底里。
所以她握著把她割得血淋淋的鑽戒,推門離開,她理不清楚現在的心情,但心隱隱作痛,疼的想要流淚,她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所以一如當時,她又一次在他面前落荒而逃,這一次更加狼狽。
她在酒吧買醉,迷濛間看見明朗的臉,她狠狠地給了他一耳光,說:“我一直以為你喜歡我。”那人不閃不避,任由他打,她的手打得生疼,那人依舊笑眯眯地看著她,她終於撲進了他懷裡嚎啕大哭,像個小孩,她說:“你娶我。”說著把戒指給他戴上,然後獻上火辣辣的身子……
醒來,身邊居然睡著個男人,不是明朗,是個陌生人,男人長得還不錯,但性格極度無賴,非說她和他求婚,所以非她不娶,死也不摘下手上的戒指,蘇芸心想反正感情無望,戒指給他就給他了,穿好衣服頭也不回乾淨利落的離開。
回到家裡天已大亮,準備去找蘇離談談,在門口就聽見粗重的喘息聲,門縫裡兩人痴纏,蘇離的身體伏在他身上,來回扭動,一身汗水晶瑩剔透……
刺眼,實在太過刺眼,她一個人坐在客廳,那一幕一直浮現眼前,讓她渾身顫慄。
終於她起身回去收拾自己的行李,她一刻也沒辦法在這個地方呆下去,他的哥哥搶了她喜歡的人,而那個人輕而易舉的變心更是可惡。
一路狂飆到機場,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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