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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鮭魚也是特級的哦。”北條又吃了一個。
“你們慢慢吃,小心噎到。”溫柔地給他們添了茶水,兩人卻依舊埋頭大吃,對其他的東西不聞不問。
終於盒子見底,兩人滿足地抬起已經溫熱的茶,懶洋洋地喝了起來,這個時候姿勢倒是很優雅,擺脫了前面野獸一樣的造型。
“吃飽了麼?”
“哦,謝謝招待。”兩人滿足地說。
“那可以回答我幾個問題麼?”
“知道的肯定會說啦。”畢竟吃人嘴軟嘛,相原移坐到蘇離身邊,很哥們兒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們大概是什麼時候到這個旅館來的呢,認識小澤兄弟多久了啊?”這次的目的是要確定他的身份,若是沒有十足的證據和線索,那冒冒然去問小澤誠,應該也是問不出什麼的,而且沒有小澤誠來作證,小澤薰不管什麼理由只要認定自己不是明朗,那還真沒辦法驗證他的身份。
“我是一年半以前來的,是來了旅館才認識他們的。”北條回答。
“我認識阿誠哥比較早啦,他是我的學長,至於小薰嘛,是前年到這裡之後才認識他的,雖然都住在大室山附近,可是這邊地廣人稀,他們家又是獨立建在山頭的,所以和山腳下村裡的人不是很熟。”相原解釋的很仔細。
“所以你們即使都住在伊豆,但基本上沒什麼交集羅。”那見過真正的小澤薰的人應該不多,他們的父母去世了,小澤薰也沒有什麼朋友,即使這個人不是小澤薰應該也不會有人懷疑,至於療養院的婆婆,其實也是近兩年才頻繁的見到小澤薰,不知道什麼原因,以前的小澤薰基本上不去療養院,所以婆婆對於他以前的印象很淡,只是知道有這麼一個人而已。早晨在婆婆那裡蒐集的情報和現在相原說的一對應,那如果有人要取代小澤薰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你們認識小澤薰之後,有沒有發生什麼比較特殊的事情,或者是你們覺得不合常規的事情呢?”
相原和北條疑惑地對視了一下,眨了眨眼,都在回憶到底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
相原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拍手,很認真地望著蘇離:“我想起來了,小薰,有跑步,而且好像很喜歡,從我認識他那天他每天都有堅持晨跑。”
“對哦,這個真的很奇怪哦。”北條點了點頭。
“跑步有什麼奇怪的?”
相原晃了晃腦袋,歪著嘴說:“可是聽說他以前有先天性的心臟病,兩年前剛動完手術,可是先天性心臟病耶,有那麼容易好麼?我認識他是在他手術結束後三個月哦。”
“那時候就喜歡跑步了嗎?”心臟手術結束後三個月,開始劇烈運動,這不是長期心臟病人應該有的舉動,而且長期臥床的人怎麼可能在兩年時間裡擁有那麼好的肌肉輪廓,這樣漂亮的線條應該是長期鍛鍊下的結果,不應該是藥罐子可以有的身材,但若是四五年之後那倒不好說。
“嗯,那時候就喜歡,而且跑得很快,有一次我心血來潮想和他跑,結果怎麼也追不上哦。”北條插進來講,“我以前是學校短跑冠軍呢。”
“還有奇怪的地方麼?”
“那就不知道了,阿誠哥從來不提小薰以前的事情,小薰自己也沒說過,所以在我看來,除了這個事情,其他都很正常。”相原聳了聳肩,表示自己只知道這麼多。
“前臺的兩個是今年才來的,你們來了不到兩年,那有沒有兩年前就認識小澤薰的了?”雖然疑點很多,可是根本不足以證明現在的小澤薰是被人冒充的。
“有啊。”
一把抓住相原的手,緊張地問:“誰啊?”
“阿誠哥啊,哎喲——”揉著自己的腦袋看著旁邊的北條。
“他要想問阿誠哥幹嘛問我們呢,你真是傻乎乎的。”北條翻了個白眼,然後好像想起了什麼,“我記得去年有個自稱是小薰好友的人來找他,那天小薰剛好出門了,那人被阿誠哥趕走了,不知道為什麼,平日溫和的阿誠哥怎麼那天對小薰的朋友那麼兇。”
“那個人叫什麼名字,住在哪裡知道麼?”拋開相原的手,握住北條。
被推開的相原,看到自己這麼快就被人拋棄,無言地狂翻白眼。
“我只聽到阿誠哥叫他正武,聽說是來這裡旅行的時候認識的小薰,其他都不是很清楚了。”
手緩緩鬆開,線索又斷了,只知道這樣一個名字,真的很難找,不知道住在哪裡,而且只是一個旅客,垂頭喪氣地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