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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架，岑直先把老大老二從車上放下來，耳提面命囉嗦了一堆不許隨意亂跑不要迷路之類的廢話，結果剛一撒手，這兩隻小狗就在叢林裡鑽來鑽去跑了個沒影兒。

“噗，好像他倆真能聽懂一樣！”付於晚一邊笑，一邊在空地上撐好燒烤架，從旁邊撿了引火柴點起木炭，把一串串的烤肉和菜往烤架上放。

“岑先生車上有兩個小馬紮你拿過來唄。”付於晚伸手給烤肉翻了個面兒，等岑直拿了馬紮過來就自動自發地抬起屁股，岑直伸手撐開馬紮往他身下一放，付於晚就舒舒服服地坐了上去，順便遞了串烤好的肉給岑直。

烤肉的香氣四溢，老大老二也不用人叫就自己從草叢裡鑽了出來，一個個都頭頂雜草渾身泥土，活像剛撿回來的小土狗。付於晚看著他倆直笑，就是不施捨丁點兒肉出來，手裡的烤肉一點不剩全進了自己肚子。

“來來來，過來我這兒。”岑直在旁邊都看不下去了，兩隻小狗饞地口水都要往下滴，伸舌舔地小黑鼻頭透亮。

岑直從肉串上擼了兩塊肉下來，一隻狗扔了一塊，看他倆精準地接住叼進嘴裡，就鼓勵地喊一聲“幹得好！”

付於晚從車上提了兩大瓶可樂下來，又拿了一次性紙杯倒滿。他身後是綠樹青山，旁邊是岑直，不遠處兩隻小狗打打鬧鬧一會兒又鑽進草叢裡去了，付於晚喝一口可樂嚥下，往旁邊靠在岑直身上，深感這過得才叫生活。

在半山腰一直消磨到下午四點，付於晚感覺自己整個人從裡到外都放鬆了。岑直伸手推開他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腦袋站起身，在空地上四處走了走。這地方的確是隱蔽地可以，一整天快過去了始終沒看見有其他車輛經過。

兩隻小狗也不知道鑽到哪裡去了，整個樹叢靜悄悄地，黃昏的光從樹梢上斜著照下來，曖昧又溫暖。

岑直走到付於晚身前停下，兩手放到他脖頸兩側，迫使他仰頭跟自己對視。“岑先生你要幹嘛？”付於晚嘴唇一張一合問出聲，岑直也不回答直接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