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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襬、抄襲、耍大牌、吸毒不一而足。換了別人,肯定會幸災樂禍,孫敬寒卻一直拒絕相信這些流言,這次親眼所見,失望至極。
他躲在廁所隔間裡吸了兩支菸,推門出去卻看到柴可在洗手池前站著。孫敬寒在鏡中與他對視一眼,拔腳就走。
“沒想到我們會在這種情況下見面。”
孫敬寒不情願地停下腳步:“是啊。”
洗手間裡空空蕩蕩,沒有其他人,柴可抱著胳膊倚在洗手檯上,低聲道:“你不想說點什麼?諷刺或者挖苦隨便你。”
“我很久以前就說過,演藝圈確實不單純,但你有實力有才華,沒必要同流合汙。”
柴可冷笑:“說的比唱的好聽。”
孫敬寒早就失望透頂,無心跟他糾纏下去:“我出來太久了。”
“沒留住你是我自毀前程,”柴可在他身後用幾乎自言自語地音量喃喃道,“我活該。”
孫敬寒只當沒聽見。
當年換經紀人一事,柴可從頭到尾沒提出任何異議,他那時已經是當紅藝人,只要極力爭取就能保住孫敬寒,卻最終選擇了袖手旁觀。這麼多年過去,孫敬寒偶爾想起這件事,只怪自己天真,藝人和經紀人之間只有利益關係是永恆的,私人感情不過是逢場作戲。
秦浩送他回家時已是深夜,一走出電梯,孫敬寒、秦浩和坐在門口的陳墨亭都是一愣。
冬夜寒氣徹骨,陳墨亭的膝蓋已經凍僵了,只好扶著牆勉強站直:“秦總,孫經紀。”
秦浩瞥一眼地上數目可觀的菸頭,戴上手套格開即將關閉的電梯,握了握孫敬寒的肩膀:“常聯絡。”
他進了電梯,孫敬寒站在原地看電子屏上的電梯層數慢慢下降到一層並靜止,抬眼看向陳墨亭:“你怎麼在這?”
陳墨亭臭著一張臉冷聲道:“等你玩完潛規則回來。”
孫敬寒皺起眉頭,伸手撥開他掏出鑰匙開門:“什麼潛規則?”
“秦浩說是你跟他潛規則把我弄進《長兄如父》劇組的。”陳墨亭跟在他身後進門,陰陽怪氣道,“沒想到啊,你這麼有本事。”
“你是不是看誰都是同性戀?”孫敬寒嘖了一聲,摘下眼鏡揉眼,“潛規則有無數種解釋,我跟秦浩十幾年前就認識,他最窮的時候是靠我借錢給他熬過來的,這種交情也屬於潛規則的一種。”
他說得合情合理真假難辨,陳墨亭想了想,不耐煩地抓頭髮:“秦浩請你參加宴會,你為什麼說這是工作?這不是私交嗎?”
“他安排了我跟東哥見面,這當然是工作,人情本身就是工作。”孫敬寒倒了杯熱水塞進他手裡,“退一萬步說,我真是跟秦浩上床幫你爭取來的機會,你有什麼好介意的?”
陳墨亭的氣勢洶洶原本已經平復,聽他這麼說火氣死灰復燃,把杯子往茶几上用力一放,拔高聲音咆哮:“我當然介意!如果爛到讓你出賣色相才能找到劇本,我他媽就該退圈了!”
孫敬寒一愣,屈膝坐在暖氣片上笑了起來:“你自尊心還挺強的。”
陳墨亭恨聲道:“你到底跟他上床了沒有?!”
“沒有。”
“那你們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去看脫衣舞了。”孫敬寒掏出煙盒,自己叼一根,扔給他一根,“晚上的活動多了去了,也就你只能想到上床。”
“多少錢?我也想去。”
孫敬寒吐出一口煙:“秦浩請客,我不知道多少錢。跳脫衣舞的是女人,你去幹什麼?”
“我去長見識。”陳墨亭還是冷著一張臉,語氣稍微緩和了點,“你看得高興嗎?”
“談不上高不高興,都是逢場作戲。”
陳墨亭低頭熄滅菸蒂,上前幾步站在孫敬寒面前,抱著胳膊道:“孫敬寒,你為我做的事一定要讓我知道,至少事後要讓我知道,這樣我才能感激你,我不想欠你什麼。”
“我做的都是分內事。”孫敬寒說,“倒是你,有什麼事千萬別自作主張。”
陳墨亭的眼光在他露出來的脖子附近轉了幾圈,緊了緊外套:“我走了。”
“等等。”孫敬寒轉身走進臥室找出件羽絨服給他,“別感冒了。”
看他身上的風衣就知道他是從酒店直接過來,天知道他多年輕體壯才能穿得這麼單薄還在門外等了三四個小時。眼看他把土掉渣的厚羽絨服穿出短身七分袖的T臺效果,孫敬寒說:“你有長相有身材有演技,不用潛規則也能成功,這一點我們必須達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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