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
“不是。”
孫敬寒猛地皺起眉頭。
“啊,”陳墨亭立刻改口:“是要上床,不過不是主要目的。”
“主要目的是什麼?”
“工作上的事。”
孫敬寒拍拍兜,拿出口香糖:“說吧。”
陳墨亭幾句話把這天遇到沈書第的事說了一遍,孫敬寒盯著桌上的杯子嚼了幾下:“兩種可能:虛張聲勢,狂妄自大。”他起身到廚房拿了兩罐啤酒,“我相信你看劇本的眼光,好劇本未必能拍出好電影。”
陳墨亭接住他扔來的酒。
“如果他這五年真的是在籌備電影就該知道規矩,劇本得到演員認可又怎麼樣?沒有好的導演照樣是個爛團隊。”孫敬寒在杯中倒滿酒,“他敢把團隊配置拿到桌上跟我談,也不至於這麼大費周章。”
“那你又說他狂妄自大。”
“跳過經紀人,用好劇本和三寸不爛之舌喚醒知名演員的熱情,讓他們放低身段拿著低片酬投身電影拍攝,然後在國際電影節上一戲成名打國內體制和名人的臉,”孫敬寒喘了口氣,喝酒,“這是無數爛導演爛團隊的美夢。沈書第與這些人唯一的不同之處,就是有圈內關係。”
“他的圈內關係讓我很不安。”
孫敬寒用握著酒罐的手在半空中畫了個圈,伸出食指道:“這就是狂妄自大加虛張聲勢,先不說他的覺悟太低能認識多高層次的人,就算他真的認識,比如認識……孔東嶽吧,他既不能給孔東嶽帶來利益,又不能沒法給他帶來更多人脈,用什麼打動咱們二老闆?”
陳墨亭長久沒有反應,孫敬寒揚起眉毛看向他。陳墨亭眯著眼睛,眼神含笑地搖著頭道:“你太帥了。”
孫敬寒笑了一下,後仰枕著沙發背:“經紀人還是有價值的。”
他只喝了不到一罐,卻已經透著昏沉的醉意,陳墨亭從未見他像這樣毫不抵抗地屈服於酒精,神情恍惚,多話親切。
“孫哥。”陳墨亭挪到他身邊,手臂穿過他背部與沙發背之間的空隙,握住他的肩膀,“還做嗎?”
孫敬寒彎腰從沙發下面拿出個快遞盒子放到腿上,挑開半掩的盒蓋拿出一支潤滑油在陳墨亭眼前晃過,又拿出兩盒安全套一併扔進他懷裡:“你說呢?我去洗澡。”
陳墨亭愣愣地看著他解著襯衫走進洗手間,摸著跳動過速的心臟深吸一口氣撥出,下意識地拿起腿上的東西看了一眼,被“強拉絲”三個字轟得手一抖。
他硬撐著看完毫無價值的使用說明,自顧自地羞恥了很久,直到孫敬寒揚聲說“過來”才緩過勁兒走進洗手間。淋浴間的門開敞著,孫敬寒在氤氳中眯著眼睛看他的手:“你沒拿油和套?”
“啊?”
“你以為我讓你進來幹什麼?”孫敬寒抹掉臉上的水,“把東西拿過來。”
陳墨亭一路小跑地拿著東西回來,衣服也不脫闖進淋浴間吻他。
擊打在身體上的熱水瞬間蔓延為灼燒的慾望,陳墨亭的親吻一路向下,從嘴唇到脖子到鎖骨,停留在他的乳尖咬噬。他剛要繼續向下卻被孫敬寒推開,抓住孫敬寒的手腕拷在牆上,跪在他腳下將昂揚直立的分身含入口中。
頂到他深喉的瞬間,孫敬寒的抗拒感土崩瓦解,不由自主地擺腰抽插他的口腔,雙手一恢復自由便扣住陳墨亭的後腦勺揉著他的頭髮。
陳墨亭收緊嘴唇慢慢把他的分身拔出口:“舒服嗎?”
孫敬寒低頭著看充血的分身蹭在這張英俊的臉上,竟有一種從精神到肉體的戰慄湧了出來,已經沾滿潤滑油的手指又在此時壓入直腸,汩汩滴落的前列腺液粘了陳墨亭一臉。
“別碰那。。。。。。”孫敬寒揚起脖子,踮起腳尖似乎要擺脫他的手指,“我快射了。”
陳墨亭抽出手指,一邊脫衣服一邊吻他的脖子,孫敬寒捧起他的臉,他慌忙向後躲:“我剛口完。”
“那有什麼。”孫敬寒狠狠吻住他,奪過他手裡慌張拆著的安全套,熟練地撕開包裝,套在陳墨亭幾乎燙手的分身上。
他微涼的手指一擼到底,陳墨亭只覺得呼吸都燙得鼻腔隱隱作痛,撈起的腿抬高,扶住分身對準了慢慢磨碾頂入。即便做過這麼多次又有了潤滑,孫敬寒還是有一絲撐裂感,悶哼一聲更緊地貼在牆上,臀部死死抵在陳墨亭的胯間。
陳墨亭在這狹窄的空間裡無法動作,托住他的腰抱入懷中,最初試探性的開拓後便是深深的衝刺,陣陣快感刺激著孫敬寒腸道不斷攪擰,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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