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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的時候,心中就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憤憤不平。他可以理解周浩洋對所謂的地下党進行酷刑拷打,這畢竟涉及到一種政治因素,可是對一個普通的老百姓,這樣的確有一點殘酷。
肖寶確實是周浩洋放在這個監室裡的眼線,他每天都要報告給周浩洋這個監舍裡每個人的言行舉止。看上去每天被踢出去審訊,其實那都是一些浮皮潦草的輕微痕跡,周浩洋是做給其他的人看。尤其是方似虎,如果方似虎對肖寶關心,肖寶可以以另一種身份來套一下方似虎。肖寶的確也是這樣做了,但是方似虎很謹慎,他一開始就覺得肖寶可疑。
所以肖寶說他是被以地下黨的身份抓進來的時候,方似虎就意識到了一種陰謀,所以他一直不去主動和肖寶靠近,在遠處觀察著肖寶,越觀察越覺得他不像,所以就更加堅信了自己的判斷。這讓肖寶的種種陰謀計劃無法進展,只好如實的向周浩洋彙報。他只發現方似虎和周金豐的關係很不一般,總是有著說不完的話,兩個人還有很多的牢騷等等。周浩洋笑了,兩個人有牢騷正常,周金豐靠近方似虎也正常,這是自己的一種安排。
周金豐心裡的一種感覺,讓他沉不住氣,終於當週浩洋在劉元死後找他了解方似虎最近情況的時候,周金豐對周浩洋提出了自己的責問。“為什麼要那樣弄死劉元,他不是地下黨,也不是政治犯,他只是一個小商人,鄭年松對他的那種做法實在是過分,你應該好好地管教一下你的手下。”周金豐還是第一次這樣和周浩洋說話,讓周浩洋一時覺得有些奇怪,這小子怎麼可以這樣和自己說話,他的心裡不是很痛快。
“你怎麼知道劉元不是政治犯,誰和你說的。”周浩洋的臉上依舊是笑眯眯的,看上去很和善,似乎很贊同周金豐的說法,保是不能確信這個訊息的來源一樣,很隨意的問了一句。“是劉元自己和方似虎說的,在他臨死前。”周金豐現在的心裡一直很相信周浩洋,他相信周浩洋還是在乎他的,也相信周浩洋不瞭解情況,所以想都沒想的就說了出來。周浩洋的臉上神情劃過一絲的不快之後,馬上又恢復了平靜。
“好的,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一定會好好的管教一下鄭年松這個小子,這還了得嗎?”周浩洋像往常一樣把周金豐送出了門口,看著周金豐離開的背影,心裡有了一點醋意。這幾天肖寶一直說周金豐和方似虎來往過於密切,自己也沒怎麼當回事,必竟是自己安排周金豐去靠近方似虎,來摸清方似虎的虛實。從肖寶和周金豐的彙報來看,方似虎還算正常。今天他忽然有了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他改變了探聽虛實的態度,其實自己一開始沒想對方似虎和佘影採取刑訊的手段,主要原因是在考慮周金豐和齊輔仁他們的感受,畢竟他們是一起共過時戰友,再說了上面的口氣也不是很堅定,自己也就像這樣關著他們算了。但是今天周金豐說方似虎知道劉元的事情,這不是一個好的現象,他在想周金豐是這樣的看法,是不是方似虎說了什麼,這件事情肖寶為什麼沒向自己彙報,越想越覺得有些不對勁。
前兩天他和童新巖喝酒的時候,說到周金豐童新巖就說過,周金豐是個XX,他還有個很好的同學更是讓人嚮往,因為童新巖一直沒有忘記那個夜晚,自己品嚐了方似虎的瓊漿,差一點在他的身體內播下了種子,想一想就是個遺憾。藉著酒勁就說了出來,他沒有說自己對方似虎怎麼樣了,反而說周金豐和方似虎的關係很是曖昧,曖昧的那種程度讓人羨慕。當時周浩洋並淌有太放在心上,說實話方似虎是英俊,但是那是一種陽剛氣十足的英俊,自己喜歡的是周金豐那樣女人味道。
現在周金豐一提方似虎臉上的那種和自然流露出來的信任感,讓周浩洋很是不舒服。他馬上叫來了肖寶,肖寶仔細回憶了一下,判斷出應該是那天方似虎沒有出去散步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做了檢討。周浩洋臭罵了肖寶一通,告訴他他可以回到廖雄手下了,這邊的事情自己來做安排。肖寶小心翼翼的走了,心裡在偷偷的樂,終於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自己又可以和廖雄一起為非作歹了,不過這種想法絕對是不可以讓周浩洋看見的。
佘影也不是人省油的燈,她知道周浩洋是一個花花的角色,自然少不了施展一下自己的風姿和魅力,可是周浩洋卻不是很給她面子,似乎知道她不是什麼好貨色一樣,根本就沒有給她一個笑臉。周浩洋是什麼人,他喜歡的女子不一定一定要處子,但是起碼在自己軍統這條線不沒有任何的刮扯,尤其是軍統內部的女人,越是漂亮就越危險。自己要找女人哪裡都有沒有必要和佘影這樣的女人扯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