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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卜筮仁,是卜筮仁讓他顏面盡失,可是他很清楚,自己不可能和卜筮仁明面較勁,因為那擺明了是拿雞蛋碰石頭,結果可想而知。要說馮蕭能想到這一點,也算是能屈能伸。但是他把這種仇恨轉移了,轉移到了周金豐身上。是你連累我去報靶,才出那樣的事情的,你現在好了槍打得好,那個狗屁教官直誇你,看來他是很欣賞你。
那好,我叫他欣賞你,既然他欣賞你,你就是他的化身吧,我現在收拾不了他,不等於收拾不了你。馮蕭在悄悄的把這份憤怒轉移了。
10 想和你分享
三個小時的射擊訓練課,對周金豐來說似乎太短了。他的心裡滿是興奮,說實話他自己並都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麼一手。一直在班級裡顯得很一般甚至很差的他,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他不希望下課有盼望著下課。因為他要把這份喜悅找一個人分享,無論是快樂還是痛苦,他都希望方似虎能在第一時間給他安慰和祝福。
可是這段時間,他和似虎哥打照面的機會都少了。雖然文化政治課,大家還在一起上課,但是文化課一般都是好幾個中隊一起在大禮堂上課,根本沒機會牽牽手。回到宿舍,周金豐發現最近方似虎除了睡覺,一般情況下他都不在宿舍,也不知道他在忙什麼?當然一班不光是他忙,好像都挺忙。
方似虎正和周群朗胡逸之,有說有笑的走著,一眼看見周金豐站在對面不遠處,於是故意放慢了腳步。“似虎,快走呀,磨蹭什麼?”周群朗感到納悶喊了一聲方似虎。“你們先走,我鞋帶開了。”方似虎假裝蹲下來繫鞋帶。胡逸之看了看方似虎,又看了看前面的周金豐,笑了笑,拉著周群朗快步往前走。
“哎,你拉我走那麼快乾嘛?等等方似虎呀。”周群朗被拉著走還回頭就叫著。“不用等他了,我們先去玩雙槓。”胡逸之的心思顯然要比周群朗多,因為看上去比周金豐裝飾不了多少的他,一向是以縝密的觀察和細緻的處理事情感到自豪。一班的氣氛和三班不一樣,雖然都在一個區隊,但是吉庫平時很注重張揚每一個學員的個性,似乎在管理上要比馬旺冶鬆一些,但是效果一點也不差。
方似虎系玩玩鞋帶,走到周金豐面前,笑了笑。“似虎哥,我今天打槍了。”周金豐心裡激動,懷裡像是揣了一個小兔子一樣的怦怦跳。“怎麼樣,感覺好嗎?”方似虎並不知道今天射擊場發生的事情,不過看著周金豐那興奮的勁,他就知道周金豐今天一定很快樂,這種表情這種帶著羞澀的興奮,只有在這樣的時候才會寫在他的臉上。
“嗯,很好,我槍槍都上靶,教官都誇我。說我有天賦。”周金豐往方似虎身前靠了靠,他想聞到似虎哥身上的氣息,這種氣息一直用讓他痴迷,不知道為了什麼,任何人好像都沒有似虎哥身上的那種味道好聞,真是邪了門。“哦,真的嗎,你比我還厲害?太不可思議了。”方似虎很驚訝的看著周金豐,這一點他絕對吃驚。要說是比陣線活,周金豐能行,這打槍,他絕對不相信。
“真的,騙你幹什麼?似虎哥,這周我們還去西望山嗎。”周金豐瞪了方似虎一眼,對他的懷疑的心態表示出不滿,然後又拐彎抹角的問他這周請不請假出去。“這周還想不行,下週吧。”方似虎遲疑了一下,然後給出了答案。“金豐,自己注意點自己的身體,我去找他們了,回頭再見。”方似虎和周金豐打了個招呼,大踏步的走掉了。看著方似虎的離去,周金豐感到心裡有一點的失落。
馬旺冶是一路溜溜達達從陽朗壩走回息烽縣城,又坐在茶館裡喝了一壺茶,吃了些點心,天擦黑要吃晚飯的時候,才回到學校的。剛進了學校的大門,就看見霍言旺和錢三強上車準備出去。看見馬旺冶這麼快就回來了,霍言旺想了一想,然後走過來,輕輕的問了一下情況。馬旺冶回答得很簡單“那人被打瘋了,胡亂咬人,我們是一起共事過,但是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他根本不認識我,我就回來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以後在街面,少和那些老特務說話,我們是搞學文的,沒他們那麼多花花腸子。”霍言旺說完走向汽車,然後開除了校門口。馬旺冶看了看他笑了,都他孃的特務,誰是搞文的誰是搞武的,都他孃的不厚道。想起今天的事情,馬旺冶覺得有些驚險還有些鬱悶,他孃的,這叫什麼事呀,都是軍同人,卻要相互之間下絆子,無聊。
穿過操場,就要到了教官樓的門口的時侯,花羅漢金馳正好迎面走來。“你去哪裡了,出了什麼事?”他的話很簡潔,但是流露出了一種擔心。“上趟陽朗壩,沒什麼事,又是你還能見到我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