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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事兒的箇中道理,他看不出在哪兒。
所幸,他不是個死較真的人,雖說眼看著自己大哥成了西山口的壓……寨……夫……人……還是讓他不爽到咬斷了後槽牙。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晨,歐陽晗滾起來的時候,穆紹勳已經穿好衣服收好刀槍了。
似乎昨晚那些尷尬都不曾存在過,一個警,帶著一個匪,離開了家門,直奔江一凡的住所。
歐陽晗先進了院門,應該是去和江一凡解釋事情緣故了,不多時,那個一身筆挺西裝,蓄著小鬍子的男人就大步走了出來。
“穆當家的。”看到穆紹勳,江一凡趕快上前施禮,“請進請進,事情緊迫,請屋內詳談。”
“江先生。”也客客氣氣回了個禮,穆紹勳跟著那人走進了堂屋。
關了門,將穆紹勳讓到了上座,江一凡坐在下垂手位置,看了看旁邊站著的歐陽晗之後開口。
“當家的,這次的事兒,我想這麼處理您看行不行。”
“請講。”
“您處置了一個叛徒,事兒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廳長不知道箇中原委,我想還是先把他瞞住。這案子我可以從中作梗,給當做江湖仇殺定了性,隨便編排個假名字登記在冊,然後死屍送到城外亂葬崗掩埋,偌大的北京城,每天那麼多人南來北往,無名無姓就死在某處的,也不在少數,這個您不必擔心。只是……總督府那兒,不是很好解決,早晚會被發覺少了一個探子,說不定個把月,說不定一半年,要麼就是有新的探子去往口外,要麼……就會有大規模的剿匪。我這麼說您別往心裡去,我江一凡也是匪出身,披著幕僚的皮,心思,可都在口外呢。”
一席話說完,江一凡面帶恭謙看著穆紹勳,說實話,沒有和獨穆狼打過交道,他心裡也犯怵,那麼個脾氣暴戾說翻臉就翻臉的狠角色,真能聽進去他的話?
可讓他意外的是,很快,穆紹勳就笑了出來。
“江先生,您想得太多了。”眯起眼,狼一樣的男人指了指心口,“西山馮臨川敢拿性命信您,我自然不會說您心思偏了斜了。總督府要對口外下手,事兒不大,那是不可能。可好在總督府有什麼動靜,您這兒不可能不知道,真要是有朝一日確定了訊息,還是得勞煩江先生儘快告知我們一聲,我們也好有個準備。”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點著頭,江一凡心裡踏實了不少。
獨穆狼也是講道理的,那就好……人都如此,只要道理講得通,事兒就辦得到。
“那,這樣吧。”回頭看了一眼歐陽晗,江一凡開始佈置安排,“歐陽,你先帶著穆當家的去後頭換一身巡警的衣裳,然後跟著我的車走。”
“哎,好嘞。”趕緊點頭應著,歐陽晗帶著穆紹勳去了江一凡家的後宅。
角落的小屋裡,擺著一些雜物,歐陽晗直接上前,開啟了一個衣箱,翻開上層的舊衣裳,底下是幾套半新的警服。
“來,當家的,換吧。”撤出一套給對方,又撤出一套給自己,歐陽晗速戰速決,馬上開始換衣服。
“你不穿自己的?”邊解開釦子,穆紹勳問。
“自己的在家呢,穿著出來太顯眼,咱倆都便裝路上好走。”
“嗯。”
“怎麼樣,合適麼?”
“催什麼!”有點火大,穆紹勳把脫下來的上衣扔到一旁,然後開始脫褲子。
啊哈……
就說你是兩條長腿怎麼看都像是很好吃吧!
小腿,主要是小腿,形狀太漂亮了,滿滿當當全是雄性味道十足的線條,當然了,隔著襯褲都能看到的“某處”的輪廓似乎也很說明問題。
這個匪首,竟然有如此好身材!不管是從哪個角度說,估計只有天橋的練家子能與之相比了。是,他個子不算太高大,比不上馮老大那種下山虎的氣魄,可畢竟穆紹勳是狼,狼王要的不是尊者威嚴,而是隨時噴湧而出的殺機。
所謂抬頭虎,低頭狼,大約正是如此。馮臨川那種人,是從不低頭的,他高高在上,垂著眼,俯視著你。而穆紹勳這種人,則是在低著頭抬起眼射出戾氣的時候最嚇人,最有威懾力。
就比如現在。
“沒事兒,沒事兒~”發現已經被那頭狼皺眉怒目,歐陽晗趕緊扭臉看別處。
好險……估計再看下去,狼就要撲過來把他撕巴了。
穆紹勳儘快換好了衣裳,邊扣上警服的扣子邊暗暗嘲諷著剛才看到的半…裸的歐陽晗,瘦,沒肥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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