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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水,他問我剛才給羅響他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我看了看他
說,李竟澤你要是想和羅響在一起可以,但一定不能讓他爹認識你,否則你會一輩子見不到羅響的。
他還問我為什麼,真不想理他,我這裡還有一腕委屈呢,但我還是給他解釋了一下,我問李竟澤如果你爹知道你搞同性
戀後會怎麼辦?
他臉一紅,低頭不語了。
我不能再和他呆在那裡了我要找地方自己去想想了所以我拿起我的瓶子一飲而盡,對他說以後不要再找我了,就是羅響
讓你找我,你也不要聽他的,你記住你要做你自己。
我其實有些語無倫次了,我說完話就離開了南郊我要回我的城堡,我要在我城堡裡把我心裡的苦擠出來,哪怕是大哭一
場我也要自己完成。
我真的就只能是放聲大哭,我把錄音機聲音放出來把電視也開啟坐在沙發上哭趴到床上哭最後我對著窗子哭,我罵自己
是世界上最不要臉的人最可憎的人最卑鄙的人最該死的人。
哭過了我就開始笑,笑李竟澤也愛羅響,但我最後還是沒能再笑下去。
電話響起,一接又是西電的那個教授問我想不想一起去吃東西。
我擦乾眼淚,對自己說生意開張了。
要不是有生意做我真不知道那個暑假是怎麼過去的。我有固定的生意做一天也不很累,小錢不斷大錢不賺。不象非凡有
一天聽個老闆說帶出去一天給兩千塊就跟著走回來後到處都是被打的傷,我不和太陌生的人接觸。
東華中學的李校長走進我的生活就在羅響高二開學的那一天,九月一號,我在萬壽路上的KFC店裡認識他的,他盯著我看
我也盯著他看,他主動坐過來問我是哪個學校的我亂說了一個,他卻說他和那所學校的校長認識我只好聳聳肩,他知道
我撒謊但沒有揭穿我而是問我上高几我就說上高二,他還問我的名字,我沒有說。
也就說了那幾句話但看得出他人不錯。
我讓自己越來越平淡了我甚至感覺到自己象個小資一樣了,我有錢買新款的衣服有錢買電腦也有錢買很多我曾經夢想過
的東西,我不著急地活著我就是那樣,有時我覺得自己這樣跟等死差不多但我馬上會告訴自己兩者差遠了。
有時候我會一兩個星期不出門,有時我會一出門好幾天,大部分時間我會和於非凡一起過日子。他做飯不錯我負責洗碗
,他比我生意多他什麼生意都接,告訴我他攢夠錢了要開個茶座,可他經常被那些人弄傷但每次都能按時回來。我一個
人去爬了一次太白山,但沒有上到大爺海,我還去了朱雀森林公園,那次是和李校長一起去的,他人真的很好不對我動
手動腳還給我講唐詩宋詞,他不說教但每回都把我說的心服口服,所以他只要叫我去陪他我都去。
認識小杜和李正是當年冬天,我在網咖裡聊天認識的網友因為彼此都喜歡吃魚先稱做大魚中魚小魚,後來就直接叫三兄
弟了,於非凡也認識他們就一齊玩過幾回,比如一起結伴去過華山那是十一的事,還一起打過獵李正槍法很好,但也是
那麼淡淡的朋友。
一個人的時候我偶然會想起羅響,但他的名字一入腦海我就會說出來停止兩個字。我在華山上為他求籤也把寫給他的一
封信從山頂上飛了出去,我沒有再見過李竟澤,我怕見他,怕他和羅響聯絡著也許還上了床,我不想知道也不敢知道。
姚中遠是在於非凡開茶秀後認識的,我和小杜住的比較近經常去於非凡那裡玩,剛開始我以為他對小杜有意便總和於非
凡一起,誰知他是想找我,我不答理他。
於非凡說讓我多耗他一些日子這樣姚胖子會天天來這裡消費,機時每次給錢都很大方,我沒有太在意於非凡的小算盤,
只是或冷或熱地與他說過幾句話。
我的十七歲生日是和三個人過的。一個是老劉一個是姚中遠一個是於非凡。上午是和老劉下午是和姚胖子晚上我和於非
凡。老劉是問了我好幾次我才把生日告訴他的,姚胖子是從於非凡那裡知道的。
生日前一天我想起了羅響明天和我一樣要過十七生日了,我給我買毛衣的時候買了一件一模一樣的,我找了個禮品店讓
人家包裝好,到家後緊緊地鎖到我的櫃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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