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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我想大概是看我的頭髮吧半長不短卻紮了起來,我想我是個小混混了。
我還是先去銀行存錢,結果發現羅響他爹給了我九百多塊錢。
我這次存了六百,我想我應該買件好一些的衣服了。
不想是這回在鐘樓又遇見了劉超。
#4
我還是過馬路的時候撞到他的腳踏車。他一看是我竟然脫口而出叫起我的名字張少南。我知道他會開啟我的書包看的。
他問我怎麼老一陣子沒有見了,態度還是很親熱。或許他已經忘記把我推倒那檔子事了,我就問他怎麼不在家休息,他
說他換了工作了現在跑業務不用上夜班了,問我是不是不上學了。我沒有回答他。
他靠近我說他要去參加一個同性戀聚會問我想不想一起去,我說我不去他就說去吧。反正你沒事。
我說我不去,他說我不去他也就不去了。
我們先去了南大街的KFC喝可樂。
他說了一些事讓我傷心不已。
他說他去了我們學校找我還書包,因為他記得我告訴他我的名字是李竟澤,他於是先找李竟澤但李竟澤說我這個學期就
開學第一天來了再以後就沒有見過。李竟澤也不知道我住在什麼地方說羅響知道。
羅響被李竟澤叫了出來但劉超說他看的出羅響好象和別人剛打過架左邊的臉全部是腫的,他說羅響聽了他的來意什麼也
沒有說就把書包接過去說他會送到我家去的。羅響拿著我的書包一言不吭地把劉超送出的學校。
我聽到這裡就開始掛不住了剛才狠咂吸管的動作很難再繼續下去。我那一陣子幾乎坐不住了,我問他你們還說了什麼他
說什麼也沒有再說。
我輕聲地問了一句他當時傷的嚴重嗎?
劉超說他看不太準反正臉色不太好但他感覺得到羅響很痛苦。
他說羅響一句話都不說送他走的時候眼睛裡全是淚水。
我問他能不能肯定羅響現在還在學校?
他說他還去了一次想知道他找到我了沒有,不過他強調說那次是因為順路不是刻意去的,他沒有見到羅響因為李竟澤說
羅響也快有一個月沒有來上課了。
我說劉超咱們現在去我們學校一次,他說行。
我在學校門口等他也很希望他能把羅響帶出來。很巧的是那時剛好是個課間我看得見有學生三三兩兩地在校園裡走動。
劉超過了比較長的時間才出來但是隻有他一個人。
我問他見到羅響了嗎?
他說李竟澤說羅響轉學了。但不知道轉到什麼地方去了。
我問他什麼時候他說兩週以前。
他後來從口袋掏出了一個鑰匙說這是羅響留給你的,說這把鑰匙能帶你找到他。
我不認識那把鑰匙,因為金泓酒店的鑰匙是塊塑膠牌子。
我說你能不能再進去一次把李竟澤找出來。他說行。
他再次進去我再次等,但還是隻等到他一個人出來,他說李竟澤不願意出來。
我說不急我就在這裡等他們放學。
他說好。
李竟澤顯然是沒有認出我。
但認出我之後就想跑,我問他怎麼了?
他說他不想和我說話但語氣並不是那麼冰冷,他只是在逃避什麼。
我拉住他的肩膀,我說李竟澤我求求你告訴我羅響給你鑰匙的時候是怎麼說的。
他說沒有什麼就說那把能帶你找到他。
我說我怎麼找到他,說著說著聲音就高了起來。
他說我記不太清楚了他說那幾天他在什麼酒店先住著說他拿著卡你拿著鑰匙那個地方只有你們兩能進去。
我的天,我那時住在他爹的房子裡。
他在酒店等我……難怪他爹那一陣看起來很憂傷,可後來為什麼不再憂傷,他媽媽也在找他,他爹把他轉到一個陌生的地
方了,所以他爹不太憂傷了。
我是頭豬。
我對李竟澤說我是頭豬。
李竟澤好象也忘記了什麼顧慮,他對我說算了他聽別人說羅響可能去了上海讀書去了。
我就說我去上海找他。
李竟澤甩掉我的手說你找他有什麼用,何況你能找到他嗎?
他說完就走了。
我已經不知道劉超是怎麼把他帶回到他住的小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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