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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毫無理由的笑中得到安心。
一個星期天的早上,按照慣例常秦肯定是會在於其的家中。距離上次的事件已經過去了兩個星期,齊雅沒再有什麼舉動,但常秦卻依舊感到心情壓抑,好在常秦隱藏得很好,沒讓於其發現,否則真得惹出一堆事端。但真的是於其沒發現嗎?也許只是發現了而不敢說,然後在心底暗暗擔心。
常秦還在窩在被窩裡,於其則不得不去做早餐,好像是個小媳婦一樣。
身旁還殘存著於其體溫,常秦大字倒趴在床上,還是有點迷糊不想起床。突然廚房傳來一聲痛呼,常秦驚得爬起,連爬帶跑地奔去廚房看發生了什麼事。身上連衣服都沒套,便赤身跑出去。
一進廚房,便見於其戴著眼鏡,不住地往紅腫的左手上吹氣,臉上不由地做出吃痛的表情。
“怎麼了?”常秦連忙上前抓著於其的左手問。
“燙傷了,好痛。”於其對著手上繼續吹氣。
“吹有什麼用?你個笨蛋。”常秦罵著,往四周一看,發現於其剛好有煮粥,淘米水還沒倒,便抓著於其的手往淘米水裡伸。
“燙傷後不是該沖涼水嗎?”於其感到手部好受些了,但還是奇怪地問道。
“你的手都燙出泡了,衝冷水不得發炎。幸好今天有煮粥,不然我看你手廢掉才好。”常秦還是有些惱怒道。
“還不是給你做飯害的,怎的?還想怪我啊。”於其反駁道。
常秦沒應嘴,於其的手泡了一會,便拉著他去了客廳,讓他坐在沙發上。“有燙傷藥嗎?”常秦問。
“沒有,不過三樓陽臺上我種了蘆薈。”於其說。
常秦拿起桌上的一把水果刀,便衝上了三樓,不一會,便拿著一片蘆薈下來了。常秦提著於其的左手看了一會,剛想弄點蘆薈抹,便又道:“忘了,起水泡得先挑掉。”
“啊?不要!疼。”於其想抽回左手,卻被常秦死死抓住,“不挑掉就發炎了,到時好起來更難。要是留疤了,我就不要你了。”常秦威脅道。
於其這才鬆下力氣,但還是一臉哀求地看著常秦。“行了,別這麼看著我。我待會輕點就是了。”
想找跟挑水泡的針還真有些難,像於其這個沒女人在家的大老闆,哪裡會去買什麼繡花針。最終常秦想了想,便又提起水果刀,“我小心點就是了。”常秦說。
“要是廢了你得養我。”於其一臉正經道。
“沒問題,我就算是去撿破爛也不讓你餓著。”常秦也一臉正經。他將水果刀用火過了一下,便再沾了點醫用酒精,就準備下刀。於其到了最終關頭,手還是僵住了。
“我真的會去養你,我保證。”常秦說。
於其心裡叫苦道,誰要你養啊。但手還是放鬆下來。
常秦使刀時小心翼翼的,也生怕刮下一片無辜的嫩肉。好在整個過程也沒那麼困難,於其只是感到一陣火辣疼痛,也沒有多麼難以忍受。
被火燙傷後是不能包紮的,常秦只是提著於其的手,再仔細地看了一遍,覺得沒什麼遺漏後,便鬆了口氣。然後他又問道:“你怎麼燙傷的?”
“剛才熬粥熟了時忘記把眼鏡摘下來,沾了水汽便看不清了,結果手就不小心伸到那粥裡去了。”於其的右手撓撓頭,也是一臉無奈的笑。
常秦看了於其的臉,發現眼鏡還戴在他的鼻子上。便笑道:“你怎麼那麼笨?煮個粥都能燙到手。不過大老闆的面板就是不一樣,怎麼那麼嫩啊?才一下就成那樣了。”
於其咬著下唇踢了常秦一腳,怒道:“你伸進去試試看。”
“我皮糙肉厚,可沒你那麼嬌慣。”常秦摸摸鼻子道。
“把粥端出來,我餓了。”於其說。
常秦應了聲,便跑去廚房端著一小鍋粥出來。把粥放在客廳的桌上,便又道:“只有粥啊,那多沒味道。”
“我的手燙傷,不能去做飯。”於其甩甩左手道。
“只是左手嘛,右手不是還能用嗎?”常秦看了看於其完好的右手道。
“你還有沒有良心。”於其怒視道。
“哈哈,開個玩笑,我去買點包子油餅回來。”常秦說。
說完,便抬腿往大門走去,於其覺得有些不對,但又說不出。見常秦剛開啟門,便突然想起,大吼道:“回來!穿了衣服再出去!”
風隨著開了縫的門灌進來,常秦打了個寒顫,便馬上關上門。他往身上一望,發現剛才忙著給於其治療燙傷,還是赤身。趕緊回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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