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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去換希爾頓，下次我如果直接吸無過濾NO1，你難道要去吸白粉麼”

“白粉還不至於，不過好像染上了另一種更加討厭的毒癮！”

RJ也咧開嘴笑，他的手指落在FOX柔軟的髮間，輕輕撩撥扯弄那些因為潮溼而有些黯淡的金色頭髮。

“是嗎？”FOX側過身湊到RJ面前，靠近的吐吸間有種輕浮的氣息，“那是什麼感覺，可不可以，讓我也知道呢？”

這個壞東西總是這樣明知故問嗎？RJ於是笑得越發惡劣起來。單手輕易就撩開了寬大的浴袍衣襟，叼著沒有抽完的煙，RJ故作輕蔑地審視FOX裸露在空氣中的身軀，這讓他記起兩年前隔著玻璃審視愛車的感覺——渾身顫抖的興奮。

“痕跡一點都沒有淡掉啊！”RJ的手指惡意地依次在那些青紫的斑塊上狠狠按下去，“真是的，就像罪證一樣。”然後他取下叼在唇間快要燃盡的煙，抬起頭，“如果把這個在這裡按下去，會留下更刺激的罪證吧，FOX？”

“無所謂，如果你有這個勇氣的話。”FOX嘴角劃過冰冷的弧度，如同這是一場與自己無關的表演。

“開玩笑的，我怎麼捨得。”

RJ垂下眼瞼，淡淡微笑，他狠狠將菸頭掐滅在一邊的菸灰缸裡，然後取下FOX唇間夾著的菸捲，銜到自己嘴裡深深吸了一口，“喂，FOX，到床上去吧！”

第三章

RJ緩慢地在上學路上移動，書包裡的兩個便當盒讓他困惑。

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秋末，依然有聒噪蟬鳴。這讓RJ格外憤怒起來。“吵死了，得意不了幾天了！”RJ狠狠把書包摜在街道路面上，突然大吼，附近本就稀少的行人迅速加快了腳步。

FOX與油炸臭豆腐是RJ的惡夢。

“RJ啊，我聽說你終於要鬧出人命啦？”

這是剛走出校醫室的RJ聽到第一個聲音。沉穩、悠閒、幸災樂禍，而且，無論曾經、現在、將來，這都是最讓他忍無可忍的聲音。

“我說訓導老頭，學校讓你拿工資，難道只是為了盯著我一個人，然後栽贓嫁禍嗎？”RJ轉過身微笑，額頭爆出的青筋抽動不止，“我今天可是救了那個臭小子一命，為此還犧牲了寶貴的油炸臭豆腐，你究竟聽誰說的我鬧出人命了？”

“哎呀，年輕人不要這麼激動嘛，我會以為是你心虛的。畢竟現在全校學生都在說你在天台上，用很卑鄙的手段，把我們的轉學高材生打成重傷，然後慌慌張張地極度粗暴地把人家扛到校醫室……”

“很卑鄙的手段？為什麼是很卑鄙的手段啊？”RJ憤恨不平，“意思是我面對面收拾不了那個臭小子嗎？”

訓導老頭的兩道長壽眉絞在一起，為什麼這個大個子小鬼聽人說話總是聽到一些稀奇古怪的地方去呢？

“話不是這麼說！”訓導老頭不緊不慢地咳了兩聲，“那個天台，你們兩個人好好地上去，結果有一個是橫著下來，剩下的你不僅素性不良，最近還老纏著人家要一較高下，現在光我相信你不成啦，全校學生都把你當成極度危險人物，不快點做些什麼的話，RJ你也不想被逼著退學吧！”

“退學？老頭，你跟我開玩笑了吧？”RJ覺得事情發展有些誇張。

訓導老頭只是苦笑，難得沒有說話。

RJ於是知道問題嚴重了，事實證明，人實在不能改邪歸正，以前跟不良少年火拼了那麼多次，都平安無事，這次不過一時心軟，救了這麼個混蛋，居然就被逼到這種大難臨頭的地步。

“敗類，你這個罪魁禍首給我滾起來！”憤怒的RJ衝進校醫室一把拖起正在睡大頭覺的FOX猛搖，“事情變成這樣你還有臉在這裡睡，快點給我出去解釋清楚！”

地……震了？FOX飽餐一頓，才剛剛睡著，被突如其來的襲擊，鬧得頭暈腦脹。呆呆地坐在那裡，看著被校醫與訓導主任合力死死拖住的RJ，卻只感到一陣低血壓的眩暈。

“……”

“……”

FOX倒頭再睡。

原來……是問題人物又多了一個啊……訓導主任開始頭大，他轉向RJ：“喂，RJ，你冷靜點……”

出乎意料，RJ竟真的冷靜了下來，現在這個樣子要去怪FOX？RJ覺得這個低劣的藉口連自己也騙不了。他甩開校醫和訓導老頭的手，然後沉默著走了出去。

第二天，RJ一個人在天台抽悶煙。

憑心而論，課上睡覺，課外打架，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