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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幹什麼去了。”
他把眼光轉了回來,“可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出事,甚至是死。”
桑德拉已經聽得呆了,連面上的淚痕也忘了擦就反駁,“他怎麼會死?他功夫那麼好,又那麼機智勇敢。”
“那我問你,他的父親是個怎樣的人?他的父親又是怎樣死的?”
江意尖銳的問題,讓桑德拉無法回答了。尉遲臨風的爸爸當年也是叱吒一方的梟雄,卻正值壯年時死於暗殺。
“所以,”江意淡淡笑了笑,“離開他,沒有機會去愛他,其實是一件好事。因為這意味著你有機會找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過一段正常而平凡的生活。當他惹你不高興的時候,你可以發火,可以敲他、罵他,甚至揪著他的耳朵讓他去做家務。你下班回家,就算他暫時沒回來,你也不必太擔心。因為你知道,他總會回來的。”
桑德拉突然明白了,“你,就因為這樣離開了他?”
“是。”江意坦然承認了,“我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只想過一份簡單安寧的生活。我不想成為他的保姆,不想成天為了他提心吊膽。哪怕他是個再出色的男人,可我是要跟他一起生活,不是來膜拜他的。所以他隨便要娶冼家還是誰家的公主,只要他能放過我,我就謝天謝地了。”
桑德拉有些懷疑的看了他一眼,“可我……我怎麼聽說你是因為受不了我們幫會的背景才離開他?”
江意笑出聲來了,“這話是誰說的?逄燚?”
桑德拉有些窘的低下頭,耳朵不自覺的紅了,卻顯然是預設了。
只聽斯文男人笑道,“我又不是救世主,你們要去打打殺殺,要去走私軍火,那也是這個世界存在不安定的因素才會如此。要認真說起來,我相信有些政府可能都不願意你們消停,否則那麼多的軍火製造商可怎麼辦?我不知道這世界有沒有真正天下太平,人人平等的一天,但你們只要存在一天,就證明還是有一定的合理性。如果你們自己做事的人都不怕報應,我一個什麼壞事都沒幹過的人怕什麼?”
桑德拉忽地恍然了,“那你離開他是自願的?你不願意跟他在一起,是覺得他不能給你足夠的安全感?”
江意微笑著,但笑容裡卻有了幾分嘲弄之意,“一個連自己的婚事都決定不了的人,你還願意跟他在一起嗎?”
桑德拉啞然了,半晌才道,“逄燚說你是杯溫吞水,看來是他根本就不瞭解你。”
江意淡笑,把最後一口果汁飲盡,“這話我同樣想回贈給你。你覺得尉遲臨風很好,那因為他只是存在於你想象中的人。你根本就不瞭解生活中的他,就為他弄得痛苦不堪,說實話,真不值得。”
桑德拉揉揉痠痛的太陽穴,覺得自己真的應該回去好好想想了,“謝謝你的招待,還肯跟我說這麼多話。”
“不客氣。畢竟你們都曾經為了我做過不少事,就當是我還個人情吧。”把桑德拉送到門口,江意也順便帶上了外套。
“你要出門?上哪兒?不介意的話我送你一程吧。反正我現在也沒心情回去工作,只當兜風了。”
江意笑了笑,“那麻煩你送我去這附近的診所。”
謎。
華燈初上,夜店最忙的時候,桑德拉終於回來了。
“大小姐,你總算是出現了。”逄燚如見到救星一般,鬆了口氣,“現在有三個打架的,兩個搶包廂,一位小姐得罪客人的要擺平,交給你了,我得去吃飯,都快餓死了!”
桑德拉隨口就道,“快去吧,別也弄出神經性胃炎來。”
“也?還有人跟我一樣可憐?”
桑德拉意識到說錯話了,可逄燚是什麼人,看著他紅果果的眼睛,她想想覺得沒什麼,還是說了。
“是江意。我今天去看他,陪他去了趟診所。他最近身體不太舒服,總是吐,可醫生也問不出什麼來,說可能是精神壓力太大所致,讓他好好休息。可他說最近睡眠很好,甚至有些嗜睡,但還是吐。胃口也是時好時壞,可體重反而增加了,真不知是怎麼回事。”
“他今天去看的是哪家診所?”背後驀地傳來的聲音把兩人都嚇了一跳。
尉遲臨風目光幽深的看著桑德拉追問著,可熟知他的逄燚卻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一抹不易察覺的──興奮?
江意生病了,他開心什麼?難道是想著趁機把人再接回來?逄燚正在腦子裡胡思亂想著,尉遲臨風已經叫上桑德拉,跟他往外走了。
逄燚怔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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