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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東西給你。”
“什麼東西?”薛雅謙只出聲不回頭。
“把手伸出來。”
薛雅謙伸出一隻手,劉松將鑰匙放在他手裡。
看到鑰匙的薛雅謙果然回頭,但臉上不驚不喜:“就這樣?”
“就這樣。”劉松不明所以。
“太隨便了,看我的。”薛雅謙爬起來翻開衣櫃裡的抽屜,拿出拴在鑰匙環上的鑰匙,“手伸出來。”
原來無獨有偶。劉松忍笑攤開掌心。
“錯。”薛雅謙拉著他的手翻了個面,手背向上掌心向下,將鑰匙環套在無名指上,“要像這樣才夠鄭重。”
“就你花樣多。”劉松摸摸指上的鑰匙環,“既然我的太隨便還是還給我好了。”
“那可不行!”薛雅謙護住鑰匙堅決不交,“送出去哪還有收回去的道理?”
“所以你要了?”
“當然要了。”薛雅謙在劉松面前晃晃自己的無名指,“不過你要記得補我一個禮。”
“鑰匙環就夠了?”劉松以為他會要求更多。
“足夠了。”薛雅謙貼近劉松的臉,“我要的又不是東西,而是那份心意。”
劉松沒有接話,因為嘴唇已然被人堵住。
週一薛雅謙下班跑了趟醫院,不安地坐進陳國丞的診室。
“我已經下班了,要看診等明天。”陳國丞態度依然惡劣,一見他就下逐客令。
“我就問幾個問題。”薛雅謙百般討好地陪笑道,“幾分鐘就夠。”
“什麼問題?”
“您說那個揉肛半年,是真的嗎?”薛雅謙斟酌語氣小心地問。
“當然不是,騙你的。”陳國丞大方承認毫無愧色。
“果然是騙我的?!”薛雅謙大驚失色,“我這一天想起來就坐立難安原來是騙我的!”
陳國丞一臉瞭然:“我也是為你們好,就知道你們年輕氣盛忍不住,所以故意多說點兒。要是我說一個月就沒問題,說不定你們倆星期就開始做了。”
“你怎麼知道我們做了?”薛雅謙瞪大眼睛不可思議。
“沒做你怎麼會來找我?”陳國丞反問,薛雅謙無語。
剩下的幾分鐘不是挖苦就是諷刺,薛雅謙從診室出來發誓以後再也不進去,情緒正低落的時候接到劉松簡訊——我媽來了,下班到我家吃飯。
好吧,他就是這麼膚淺,一句話心情由陰轉晴。
到門口的時候為敲門還是開門小小的鬥爭了一下,幾經掙扎最後決定掏出鑰匙試一試。
原來孤零零的鑰匙已經和其他鑰匙一起套在了自己的鑰匙環上,彼此依偎,勾勾連連,好像它們本來就同在一個環上,就應該在同一個環上。
薛雅謙挑出鑰匙插入鎖眼,伴隨轉動時鑰匙相互碰撞發出的清脆聲音,開啟劉松家的大門。
劉松正從廚房端菜出來,看見他彎起眉眼:“回來了?”
薛雅謙拔下鑰匙攥進手心,臉上帶著溫柔笑意。
“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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