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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敏感的前端沿著口腔內壁緩緩深入,差不多到頭再緩緩抽出,舌頭還不停地在四周打著轉兒。
薛雅謙身上就像過了電,自力更生這麼多年,偷偷遐想了無數次,都不及真正被緊緊包裹住的這份興奮。劉松的舌頭意外地靈巧,即使嘴裡被塞滿也如一尾活魚在其中自由穿行,如果不是事先摸過底,薛雅謙真覺得眼前這個人是個調情高手,經常舔別人的老二。
“你能不能再快點兒……”薛雅謙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緩慢的送進抽出已經滿足不了興致高昂的現狀。
可劉松乖乖加快了速度他仍覺不夠,一股從來沒有的火氣燒得他全身難受,恨不得找個出口發洩出來。劉松的頭髮太短不好抓,他乾脆箍住整顆腦袋往上撞。
“對不起……我停不下來……”薛雅謙的道歉帶著哭腔,顧不得劉松的感受只憑直覺動作,腰部挺動得越快身體就越熱,彷彿血液都隨之沸騰,血管隨時會爆開,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叫囂著往外衝!
相較於此劉松可就狼狽許多,腦袋被緊抓著嘴裡塞滿異物十分難過,嘴巴酸了也必須堅持張開不能閉起,薛雅謙的動作太快他連呼吸都不能維持。
但當他看見薛雅謙白無血色的面板終於染上了鮮豔的粉色和沉浸在快感中難以自拔的表情,又覺得自己再努力一下也值得。
驀地,薛雅謙停止擺動打了幾個寒戰,溫熱的東西直接噴進了劉松嘴裡。
“呼……”薛雅謙稍微調整呼吸連忙說,“抱歉,我來不及拔出來,你快把精液吐了吧。”
“我也來不及了。”劉松把臉埋在床上悶悶地說,“已經全嚥了……”
06
“味道很奇怪吧?有沒有不舒服?”薛雅謙摸摸他的後腦勺擔心地問。
“不知道什麼味道,直接進嗓子眼兒就嚥了。”劉松抑鬱地不肯抬起來,“而且嘴裡還都是煉乳,除了甜也嘗不出什麼味。”
薛雅謙乾脆也趴下:“我下次一定注意,你別生氣。”
“你開心嗎?”劉松微微側臉從縫隙裡偷看他。
“很開心!”薛雅謙在劉松臉上響亮地親了一口,“感覺很舒服很滿足,和對著毛片自己做完全不一樣。”
“我沒生氣。”劉松終於轉過臉,“我答應你的,所以你開心就好。”
“那可不行。”薛雅謙拉住他的手,“這種事一定要兩個人都開心才行。”
“我很開心。”劉松收攏五指反握,“跟你在一起最開心了,什麼都可以放心說出來,不用遮遮掩掩的。”
“我也是,不過我說的開心可不止這樣。”薛雅謙色迷迷地在劉松身上摸了一把,“現在該我了,我會讓你跟我一樣舒服!”
“我就算了!”
劉松站起來就要逃,被薛雅謙從後背拉倒在床上,兩個人在床上嬉鬧打了好幾個滾,薛雅謙抓住劉松喘息的機會直接壓在他身上。
“別鬧了。”劉松輕推薛雅謙沒推動。
“讓我試試。”薛雅謙卻不再玩笑,貼著劉鬆寬厚的胸膛一路向下親吻,直至停在內褲邊緣。
翻開內褲薛雅謙愣了一下。
“怎麼了?”劉松一直密切注意他的反應。
“我好像聞到血的味道。”
“一定是流了不少血……”劉松羞愧地捂住臉,“所以說我就算了。”
薛雅謙這才想起痔瘡的事,剛才鬧得太瘋全忘了:“一直都是這樣?沒有別的辦法?”
“原來只是上大號時會,但是這兩三個月公司應酬太多,一直在外面吃又喝了不少酒,比原來更嚴重了。”
“你沒吃點兒藥?”
“吃的抹的貼的都用過,效果都不明顯。醫生說到了我這個份兒上吃藥也沒多大用,最好的辦法就是忌口和一刀切。”
薛雅謙聽完挺不是滋味,想要安慰又不知怎麼開口。比起自己頭疼的“小”的問題,劉松的問題更加折磨人。
“我能看看嗎?”薛雅謙發誓說這話絕不是心血來潮,他想知道劉松的病況到底有多嚴重。
誰知劉松斷然拒絕:“還是別看了,很噁心。”
“你看得到自己的?”薛雅謙回頭看看自己的,別說是裡面了,他連屁股都看不見只能看到側腰。
“不是,我在網上搜過圖片,相當噁心,勸你還是別看。”
“我不看別人的就看你的,再說我承受能力強,才不會覺得噁心。”
“可是……”
“放心吧,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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