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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要,你那麼多變態花樣,真跟著你我早晚會氣死。”劉松有心揶揄,“再說你這麼容易招蜂引蝶,沒準兒哪天就跟著別人跑了。”
“說來說去你還是信不過我。”薛雅謙扭到一邊畫圈圈,“我都掏心掏肺了還是被人看嫌棄……”
“我說的事實,你鬧什麼彆扭?”劉松最近才發現,每次薛雅謙在自己面前一臉受氣相他都會心情轉好。
“那又不是我願意的!我也過得很辛苦,每天被人誹謗中傷,有冤也沒處講。”薛雅謙緊抿嘴唇怨憤地看著劉松,“好不容交到一個男朋友還天天懷疑我。”
“我真的是第一個?”劉松表示嚴重懷疑,“你明明什麼都很熟練。”
“千真萬確如假包換第一個!”薛雅謙舉手發誓,“我之所以很多事情熟爛於心還不都是一個人太寂寞,想著早晚有一天能用上所以自己勤奮練習的結果。”
“一個人怎麼練?”劉松半信半疑。
“當然有辦法!”一提這方面薛雅謙來了勁頭,“就拿最普遍的接吻來說,我就是靠用舌頭將櫻桃梗打結學會的,現在這個水平可是用了好幾斤的櫻桃罐頭;自慰就不用說了吧,物件是自己;尋找敏感點則是對照人體解剖圖和網上的帖子在棉被上做的模擬實驗……”
“你從哪學來這些旁門左道的東西?”五花八門的手段讓劉松都聽傻了。
薛雅謙羞赧一笑:“有些是別人說的,有些是一個人瞎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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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薛雅謙簡直忙瘋了,不僅僅是經理交代的問題,還有許多突然冒出來的工作等著他。而且他在公司的地位不比資歷深厚手腕強硬的上司,有些曾經在經理那裡碰壁的傢伙也趁機來使喚他,推來一些八竿子打不著的任務。他幹也不是,不幹也不是,只能用拖字訣等待經理早日迴歸。
相比之下劉松各方面順利許多,每天除了吃劉媽媽準備的飯菜就是在家做運動,日子過得十分滋潤。除了偶爾為劉思媛出現在劉媽媽的話題中傷傷神,再也沒有其他煩心事。
好不容易耗到週末該放假了,薛雅謙卻碰到了大劫,週六不但要加班晚上還要和老總陪法院的人吃飯,酒從晚上七點喝到半夜一點半,總共換了三個地方,費用直達六位數。薛雅謙簽單的時候心都在滴血,這裡面最貴的一瓶酒的價錢正好和他去年的年終獎金一個數。
“小薛,不錯,挺能喝!”總經理臨走時還不忘拍著他的肩衝他打酒嗝,然後橫著躺進後排座位就開始打呼嚕,懸在車門外的兩隻腳還是司機幫忙塞進去的。
他就是這樣一個個將喝得嘴歪眼斜的領導塞進車,筋疲力盡回到家已經兩點多,下出租一步也不想挪,家門都顯得太遙遠,他恨不得直接在小區門口幕天席地睡一覺。
老遠看見有個長得特像劉松的人朝自己走,薛雅謙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為是看錯了。
“怎麼才回來?”知道那人走到跟前扶住自己並且開口說話他才知道沒看錯。
“領導們都喝醉了,我得把他們先送走。”薛雅謙倚在劉松身上不想動,其實還有好多話想說,可實在沒力氣。
“把鑰匙給我,我揹你回去。”
“不了,被人看見多不好。”薛雅謙含含糊糊地說。
“你也不看看幾點,大街上哪兒還有人?”劉松翻出他的鑰匙矮下身,“別磨磨蹭蹭的。”
面對寬厚的背薛雅謙心懷感激一歪身子就趴了上去,之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再睜開眼,已經是轉天下午兩點。
臥室裡面只有他一個,薛雅謙不甘心地對空喊了一聲:“劉松?”
“你醒了?”劉松光著上身走進來,“肚子餓不餓?”
一看就是在運動,光潔的面板上有一層細小的汗珠,薛雅謙喜不自勝地舔舔嘴唇:“有點兒渴。”
“你等著。”劉松出去又帶回自己的運動水壺塞在他手裡,“剛灌滿的。”
“真賢惠。”薛雅謙喝水之前還不忘飛個吻。
“少廢話!”劉松小聲呵斥道,“老實喝你的水。”
薛雅謙喝了兩口就忍不住問題了:“昨天那麼晚你怎麼知道我回來了?”
“我根本不知道你幾點回來,我是從十點在樓下院子裡等。”
“等到半夜?”
“不然呢?手機都玩沒電了,給你打電話也不接,發簡訊也不回。”劉松雖這麼說,但語氣裡沒聽出抱怨。
薛雅謙摸到手機一看,果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