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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四叔嘴不好,他順嘴一說,你就當真了。”陳鬱果擦擦眼角笑出來的眼淚,“不行了,我現在特好奇你男朋友什麼樣。帶我去見識見識吧?”
“免談,你這副樣子肯定會把人嚇跑。”
“我怎麼了。”陳鬱果撩動自己的長髮,“我可是氣質和美麗並存的典範。”
薛雅謙馬上打了個寒戰:“這個笑話真夠冷的。”
“死小子!”陳鬱果一拳打在他背上,“說真的,下次聚會的時候帶來給我們看看吧?要不我們姐妹幾個組隊去看他也行。”
“你饒了我吧!”薛雅謙斷然拒絕,“現在他生病我就夠苦惱了,你要是再添亂下次就別託我給你買什麼化妝品。”
“知道啦!開玩笑而已。”陳鬱果也算了解自家表弟的脾氣,兔子急了會咬人的典型。
“不過你四叔真的沒問題嗎?”想到陳國丞的態度,薛雅謙極不放心。
“這點不用擔心,他雖然脾氣古怪,但是職業操守還是有的,工作態度也沒話說,所以才能在嘴上得罪了好多人以後依然掛了個主任。”
“那就好,今天謝謝你了。”
“不客氣。”陳鬱果甜美一笑,“請我吃飯當謝禮就行。”
就知道陳鬱果沒那麼好心,一頓上海菜才勉強打發。吃飯的時候又扯了好多有的沒的,其中不乏陳國丞的陳年八卦。
回到家已經九點多,上樓先敲劉松家的門,等了半天也沒人應。
莫非又臨時加班?薛雅謙剛想打個電話問一問,面前的門卻吱扭一聲自己開了。
門後面劉松的臉拉得老長,一開口不是問候而是埋怨:“都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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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了?”薛雅謙被說得一頭霧水。
劉松也不繼續說,撇下他坐回屋裡生悶氣。
“要是我做錯了你也要讓我知道哪做錯了啊?”薛雅謙不敢怠慢緊跟在後。
軟磨硬泡了半天,劉松終於橫他一眼:“我今天去請假了!”
“沒請下來?”
“沒請就下來了!”劉鬆氣沖沖地說。
“你說詳細點兒,我糊塗了。”薛雅謙抓抓卡殼的腦袋。
“反正就是怪你!”劉松又重複了一遍算是把他的罪名坐實了。
“怪我,全怪我,但是也要讓我知道為什麼啊。”說了半天也沒頭緒,薛雅謙只能乾著急。
“你把要做手術的事告訴我媽之後她立刻給我大伯打電話了,加油添醋說了好多,結果今天一早我就被通知回家歇著,歇到痊癒為止,剛進了沒幾天的專案他也說會換人,總之被你害死了!”
“我沒聽懂,你媽給你大伯打電話,你怎麼就回家歇著了?”
“我在的公司是我大伯和朋友合辦的。”
“原來你是裙帶關係……”
“你還說!”劉松兩眼一瞪,“我得到這份工作是因為專業對口,才不是走後門!而且我大伯在好多地方都掛著職,我畢業前就簽了合同,當時根本不知道。後來是在公司偶然遇見,才知道他是半個老闆。”
“你不喜歡這樣?”
“誰喜歡這樣?我又不是不能靠自己掙錢吃飯,弄得所有人都以為我是拉關係進的公司。而且我大伯平時很疼我,我也不好跳槽不幹,好像故意躲開他似的。”
“看來家裡有個能幹的親戚也挺不容易的。”薛雅謙大概明白劉松為什麼這麼生氣了,揹著老總侄子的名頭,就算再努力,很多人也會選擇帶上有色眼鏡看成果。
“而且現在公司領導,我大伯那些朋友肯定都知道我得痔瘡要開刀,我以後都沒臉去上班了。”
“我哪知道會有這麼大的連鎖反應,而且這事早晚也要讓叔叔阿姨知道,我最多也是推波助瀾……”
“狡辯!都是你嚇唬我媽,說什麼腸子會爛掉!”
“好,這事是我做錯了,我保證沒下次。”薛雅謙虛心承認錯誤,“不管怎樣你假都有了,明天就和我去看醫生吧?”
“要去我一個人去,絕對不跟你去,被人看見太丟人。”劉松扭頭不看他。
薛雅謙換到另一邊繼續勸:“不會有人看見,我約的是下班之後,醫生放棄下班休息的時間給你單獨看,周圍沒有其他病患。”
劉松用眼神表示懷疑。
“我以人格擔保!”薛雅謙舉手發誓。
“你的人格又不值錢。”
“我以性命擔保。”
“你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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