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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讓你不看我,我只好自己想辦法。”薛雅謙一臉無辜地說。
“你真是……”雖然不是第一次見識他的纏人功力,劉松仍對接二連三的招式無法招架,“大晚上都要閉眼睡覺了,看不看你還不一樣。”
“不一樣,你面對我和背對我區別很大,對我來說是一種變相懲罰,我沒做錯事的前提下絕不接受。”薛雅謙振振有辭地說。
“好了,看你就是!”劉松捂著被咬的脖子再也笑不出,面對薛雅謙躺下拉高被子,“快睡覺。”
薛雅謙得意地躺好:“這還差不多。”
一覺醒來,王子和牙印都被遺忘在夢裡。
薛雅謙按時跑去上班,劉松照例回家報到,誰知飯桌上劉媽媽語出驚人:“你脖子上怎麼有牙印?”
劉松險些把嘴裡的豆漿都噴出來:“什麼牙印?”
“就在你脖子上,咬得挺狠,都腫了。”
“這個……”劉松的腦子一直轉就是想不出個合適的理由,“可能是狗咬的吧……”
“你胸口被貓爪,脖子被狗咬,你怎麼那麼不招貓狗待見?”劉媽媽一語戳穿他的謊言,“別蒙我,你照鏡子好好看看,根本就是人咬的。”
“我、我也不知道。”
劉媽媽冷哼:“皮和肉都是你的,咬成那樣了你能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劉松低著頭紅著臉,心裡把薛雅謙埋怨了一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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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印嗎?我咬的。”薛雅謙一進門就大方地向上前詢問的劉媽媽承認。
“你為什麼咬他?”劉媽媽不解,在她眼裡薛雅謙不像是急了會咬人的傢伙。
“昨天餃子太好吃了,晚上迷迷糊糊夢見還有的吃,所以一口就咬了上去,感覺咬在嘴裡不對勁才清醒過來,沒想到咬的是劉松。”
“真是的,這有什麼可瞞著不說的。”劉媽媽嘆氣道,“遮遮掩掩反而讓我以為他做了什麼虧心事。”
“他大概是不好意思,其實我也覺得這種事說出來有點兒丟人。”薛雅謙三兩句帶過話題,“不過我坦白是想再向您求頓餃子,我父母不太會做飯而且嫌包子餃子麻煩,除了年節家裡基本吃不到餡兒,昨天的餃子我吃上癮了,您能不能再幫我做一次?”
“你這孩子嘴真甜。”一番話聽得劉媽媽樂不可支,“過幾天我還給你包,想吃什麼餡兒隨你點!”
“謝謝阿姨。”
安全轉移焦點並將劉媽媽送進廚房,薛雅謙火速鑽進臥室找到躲在裡面的劉松。
“怎麼我媽到了你面前就那麼好糊弄?”劉松鳴不平道。
“這是你的問題,這麼多年都沒摸清阿姨的脾氣。”薛雅謙壓低聲音說,“跟長輩不能太較真,說她們想聽的比說你想說的有用。”
“這麼麻煩?”劉松抓抓後腦少。
“像今天這樣發簡訊向我求救就不麻煩了?”
“我沒你本事,說謊都用不打草稿。”
“這不叫說謊這叫善意的隱瞞,我當然不介意直截了當跟阿姨坦白,可到時候惹來更多問題怎麼辦?”
“所以乾脆什麼也不說就省事了。”
“錯,這種態度對於迫切關心子女的家長來說簡直是火上澆油,他們很可能憑藉自己的經驗做出各種猜測,你嘴巴越緊他們想得越多。”
“怪不得你能討我媽歡心,原來還有這麼多門道。”
“當然也不是百試百靈,比如叔叔那裡我不是至今沒攻克——”提到劉爸爸薛雅謙忽然停住。
“你怎麼了?”
“這兩天叔叔沒來?”
“沒有,至少我在的時候都沒有。”
日子過得太平靜薛雅謙差點兒忘了劉爸爸和劉媽媽之間的矛盾,先前在醫院看到的一幕很可能成為矛盾的關鍵,是緩和還是惡化的決定性一步。
飯後趁劉松又頓進廁所難以出來的時候,薛雅謙猶豫再三向劉媽媽開口。
“阿姨,我有些事想問您,是關於叔叔的。”
劉媽媽聽他的口氣心領神會:“你問吧。”
“叔叔原來的物件結婚了嗎?”
“結了,和什麼人結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有個閨女。”
“那位阿姨……長什麼樣子?”
“我也是遠遠的看過幾次,上次認出是她也沒仔細看,但是人挺瘦的,頭髮花白了,眼睛周圍還有大塊的斑,真不像年輕時那樣。你問這個幹嘛?”
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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