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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甩甩頭上的汗,打量這個在他身體裡貫、穿的物體。銀色的金屬依然通體透亮,沒有一絲血跡。林辛把針放在一旁的櫃子上,心想,這樣應該算是沒事吧。
打量這個屋子,因為剛剛有過的tiao教一片狼藉。一層100多平米,是一間一體的大客廳,沒有任何小房間。除了鋪上了木地板,沒有任何傢俱。有一個櫃子,開啟著,放著各種各樣的工具。房間頂上裝有吊鉤、滑輪,是為了固定人特地裝飾的。地上是帶著血跡的繩子,鞭子。林辛不知道為什麼還有刀子,很多的長針,有的針頭沒有清理,帶著血跡,有的被擦的透亮,地上扔著一團團紅白相間的酒精棉。
他長舒一口氣,想著自己渡過了第一關。然而看著這滿地不知道究竟要怎麼使用的工具,他不知道自己以後的日子會是如何。
這是他用盡了努力求來的待遇,男孩雙手撐著腦袋,他覺得痛苦,卻又不願放棄。這是他自己的選擇,他將自己的一輩子交付在那個人的手上,無論換來什麼樣的結局,都心甘情願。
雖然疲累,他還是忙來忙去的收拾這間大屋子,把有血跡的東西洗好擦好,晾乾,收起,不知道自己放的位置對不對,不知道男人回來會不會生氣。
對了,現在可以叫主人了吧。
他找到了放針的灰綠色的包,開啟是長長短短粗細不一的銀針。按照長度,把外面消了毒的針一一放回,拿到了曾經停留在他體內的那根,閉著眼睛還能回想起男人拿著它一寸一寸向內逼近的樣子,忽然覺得心有餘悸,害怕的不敢再回憶,匆匆放回,將包收好了地方。
他看著這些工具,想著這些東西,會怎樣用在自己身上呢?他對M,還感覺不出特殊的愛好。他對忐忑的未來,在一切未知的情況下這樣莽撞的答應下來,只是因為他認定那個人,想要追隨,想要靠近。
如果見面之前只是濛昧不清的迷戀,見面之後對那個人的,是從心底生出來的仰慕和崇拜,天生的王者氣息,氣質的乾脆果斷,還有每說一句話,讓他強烈感受到的控制壓迫感。
是這些,讓他主動的更加深入的去了解M。去看著那些圖片影片,想象那個見過的人的手段。 漫長的,主動接近周先生的日子。他曾經在沒有希望沒有盡頭的等待中,依靠那些影片,獲得過少年的快樂。
但是真的把這些疼痛應驗到自己身上的時候,快樂並不是那麼容易。
林辛在這個時候,明白周先生和他為了瞭解這個圈子而去接觸的S們都不同。他就是很多人所說的那種,重口味的主吧。
他所喜歡的這個人,一貫的冷漠高傲,即使放□段和自己溫和說話的時候,依然有種跨越不過的距離感。這種威勢壓迫,讓他窘迫,也讓他心動臉紅。
而今那人,在施虐的時候依然冷靜沉著。除了身體情動,看不到他放鬆解禁的時刻。這是他要接近的人,是他追求來的生活。
林辛看著收拾的整潔如新的屋子,心裡下定決心,自己給的承諾,一定會遵守。
願意以後的人生,只為了那一個人。為他疼痛,為他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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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致平匆忙趕去醫院,問了所有相關醫生病人的情況,確定沒有大礙,才去病房看望。躺在床在的人,是周致平的侄子,周延。
送來的原因是持械打鬥的外傷,進了病房,剛剛走到床邊,就聽年輕人說了一句:
“叔叔,對不起。”
周致平看著他一條胳膊因為骨折掛著,腹部還有刀傷,眼角青紫。男人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對他說:
“別這麼見外,告訴我是怎麼回事。”
周延25歲,是周致平哥哥的兒子,也是周家產業內定的繼承人。周致平在接手產業的時候就跟父親談過自己不會結婚,早早的把周延當做接班人來培養。算是對死去的大哥有所交代。
“是和文越集團競標的一筆生意,本來他們勢在必得,還有幾天就要籤合同了。結果我從美國回來,搶了他們嘴邊的食。他們氣不過,所以。”
周致平握緊拳頭,一拳摔在旁邊的櫃子上,桌面上的水杯因為震動溢位水漬。文越因為一筆小生意對周延動手,擺明了是對周家的接班人挑釁。兩個集團因為上一代就留有宿怨,到現在毫不收斂,反而變本加厲。
冷靜下來想想,耀華對待宿敵,生意場上,私下圈子,也是挖坑使絆,招數用盡,兩家要鬥下去,免不了相關的人會受到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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