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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樹覺得既然已身陷狼窩了,拼命安慰自己見一步是一步。說不定,自己才是狼呢?把冰山啃個清光也不是不可能的呵呵呵呵。
嚴重脫線的他強逼自己拉回思緒,他知道居家型的透早已在浴室外備好浴巾和睡衣了,於是拭乾身子穿上睡衣和小內褲。
這件是透其中一件常穿的睡衣,身高差的原因,穿在夏樹身上像睡裙般長及膝蓋。
嗯?睡褲呢?難道……透打算,OOXX時連脫掉褲子的功夫都省下來?危險啊危險啊啊啊啊怎麼辦啊……
要是這句心理話被透聽到一定會跑出滿頭黑線。真冤枉,他不準備睡褲是因為睡褲比家居服的腰身更寬鬆,勉強穿上也是要掉下來的。
繞過書櫃的空門踏入透的睡房時,夏樹燃起莫名的緊張。來了這麼多回,都沒有一探究竟,內裡有什麼乾坤呢?
一如書房的簡約風格,睡房內的陳設更顯簡單整齊。肉眼可見的僅是一張睡床,一個小櫃,一盞壁燈。其他物品均被收在入牆收納櫃內。
木製陽臺那個方向,一半是牆壁,一半是落地玻璃。落地玻璃那邊是從書房延伸過來的。睡房內這邊的書櫃分隔牆也擺滿了分門別類的書籍。睡床靠牆擺放,給人安穩的感覺。某個角落的小櫃子上擱著透和夏樹的手機,還有空調搖控器。
淋浴完畢的透邊拭擦著頭髮,邊開啟空調,關上落地玻璃門,拉上窗簾。來到書櫃空門邊,按下邊上的開關,隱藏著的一扇薄門緩緩彈出,把空門封閉。這是為了更好地保留睡房內的冷氣而設定的。
壁燈撒下柔和的橘黃色光線,讓夏樹放鬆了不少。整個空間均瀰漫著透的氣息,很是醉人。
摘掉眼鏡的關係,透視線較模糊,眯起鳳眼盯著夏樹的睡衣領口。頓了頓後,向他走近。
每次眯起眼,夏樹都會認為那是透散發危險屬性的訊號,瞬間全身僵硬,冷汗直冒。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夏樹不自覺地往後退,很快便退到壁櫃上。已經無路可逃了!!
透伸出雙手,淡定從容地解開夏樹的睡衣紐扣。
一顆,兩顆,三顆……
安靜的房內,夏樹非常清晰地聽到自己狂亂不安的心跳聲。
要要要要被生吞活剝了!!!
“停手啊透!!不行!不行!不行啊!”夏樹閉上眼睛,面紅耳赤,雙手拼命抓著透的手臂以制止他進一步的侵犯,“我是很喜歡你但是但是這樣是不行的!!我我我還沒有準備好!!”
透沒有理會他的妨礙,依然顧我。四顆,五顆。直至全部解開。
“放開我,求你啦求你啦求你啦!!”夏樹死命求饒。
透暗覺好笑,這哪裡是央求的態度呢,一點誠意也沒有哦。
然後,透不緊不慢地替他扣好紐扣。
?????
什麼狀況?睜開雙眼的夏樹充滿疑惑和不解。
“紐扣,扣錯了。”透忍住笑意,平靜地說。
低頭看看被扣得一絲不苟的睡衣,又抬頭看看透,剎那羞愧難當。
夏樹羞得簡直想原地瓦解!!
原來只是替我重新扣好紐扣,而不是OOXX!!我我我在期待什麼啊我這個變態!
夏樹窘迫可愛的表情再次給透帶來好心情。偶爾欺負他,也挺好玩的。於是,滿意地放開他,坐回床邊。
似乎現在的處境很安全。夏樹在心理責備自己竟把透想象成狼君。他驅散掉緊張不安,自然地走到床邊,促膝坐在床上。
“透我要穿上家居服的褲子睡覺。”
“只有乾淨的身體和乾淨的睡衣才允許爬上我的睡床。”透以拒絕的口吻答覆。多年來堅持的原則豈可動搖?
“和透生活的規矩真多哪,好無趣……”
夏樹嘟嘴埋怨著,還沒說完,頭頂被毛巾覆蓋著,透示意他拭乾頭髮。取過準備好的防水膠布,替夏樹換上。
透真的,好溫柔……夏樹的臉又浮現出淺淺的粉紅,原來拭著髮絲的手呆呆地停下。
時候不早了,透見他沒有動作,便接過毛巾繼承他的動作。再不擦乾怎麼睡呢?
“要吹風機嗎?”
“不要,我要透幫我……”
又理所當然地說著任性話。對你,我毫無辦法。
留意到夏樹雙膝上的傷疤,經歷歲月的沖刷,傷痕已與肌膚形成同一色系。這傢伙,童年一定是個調皮搗蛋的野孩子。嗯,現在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