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們約在下午兩點,蕭遠踩著點來,早已被清場的大堂裡空無一人。時間漸漸流逝,蕭遠只等了十五分鐘就帶著人走了。
他們開始以為白邵宇只是瘋得敢放蕭遠的鴿子。
卻沒想過從那天起,白邵宇就徹徹底底的成了失蹤人口,再無一人知曉他的下落。
作者有話要說:
☆、33
33
一段時間沒去Bacchus,混的人似乎就已經換了一群,來來往往那些年輕漂亮的面孔裡竟沒有一張熟悉的。所幸還有幾個酒保是認識的,景函一個人乾坐著也不至於太過無聊。
新年期間,即使有種種活動Bacchus裡也還是比往日裡要冷清得多。
這樣的日子,就算是平日裡玩的再瘋的人,只要有家就該陪伴在血緣至親身邊,而不是像無家可歸似的在這種地方和一群陌生人虛情假意地相互試探縱情,等到慾望止歇之後,湧上心頭的會是幾倍於之前的空虛。
“你真不找個人度過漫漫長夜?你不會是想在這裡喝到打烊吧?”
被酒保這樣調侃之前景函已經拒絕了三個還是四個前來搭訕的年輕帥哥。他們之中甚至有人表示只要景函能答應,上下位置乃至玩的花樣都能隨便他選。在他們心裡,這種閤家團聚的日子裡來GAY吧裡的都是來找人過夜的,不答應不過是你的價碼開的不夠高。
“沒興趣。”
三番五次有人在他這塊鎩羽而歸已讓旁人漸漸絕了對他的念頭,而先前被拒絕的人也大多另覓他人得了個皆大歡喜的結局。景函略微偏過頭,看著身旁不聲不響坐了個人。那個人笑容溫和得體,在略微暗淡的光線中側過臉來看著景函,柔軟纖長的睫毛安靜地投下一層陰影。
“如果我說要請你喝一杯,你有興趣嗎?”
這兩個人坐在一起一瞬間就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
“如果真的只是喝一杯的話,可以。”
“當然。”那個人收起笑容,卻仍舊是彬彬有禮的模樣。“我想我們今夜的目標是一致的。”
看來景函不是今夜這裡唯一一個不想被捲入慾望漩渦的人。他暫時的同伴很安靜,垂著眼睛凝視杯子裡金黃的液體,不知道在想什麼。不過說實話景函並不是很在乎,他對身邊的人印象僅僅只停留在聽說上,唯一一次見面還是一個模糊的影子與毫無意義的點頭。
“我聽說過你。”
身邊人毫無預兆的開口,景函略微驚奇地抬起眼睛去看他,那人仍舊直視著杯中,聲音不大,只有他們兩人能勉強聽清。
“我也聽說過你。”
“我知道,不然你那天不會看過來。”謝帆微微一笑,這個笑容令他整個人冰冷的感覺消融了幾分。“我對你好奇過,所以今天才冒昧打擾。”
“是嗎?看夠了我就該走了。太晚了我打不到車回家。”
“我可以開車送你。”
景函站起身,由上往下的看了謝帆一眼。謝帆長得確實是非常好看,五官精緻豔麗,在他想要刻意獲得旁人注意的時候存在感尤其鮮明,可出於某種直覺的景函就是不想和他深交下去,而讓對方開車送他回去明顯就是逾矩。
“不用了,謝謝你的好意。”
走出Bacchus之後,景函並沒有像是他所說的一樣打車回去。有人開了車在隱秘的位置等他,景函拉開車門坐上去,駕駛席上的人從頭到尾一言不發,景函也沒有多看他一眼,這是他們一直以來的相處模式,從開始到現在沒有任何改變。
白家要倒了。這樣的風聲從幾個月前就在圈子裡吹了起來,還有愈演愈烈的跡象。白邵宇為此暴怒過,也派人把多嘴的人毒打一頓過,但就是堵不住眾人的嘴。他本是病弱風流的紈絝子弟模樣,但近來一系列事讓他面上戾氣越發重了起來。
他那個吃裡扒外的堂哥甚至還敢在公司股東大會上嗆他聲。
“那個蕭遠不是你舊情人嗎,你去求他啊,求他借錢給你啊,不敢?”
“我和那冷血自私的男人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白邵宇陰狠的瞪著白邵華,好似想要扒他皮拆他骨飲他血解恨那般。
白邵華輕蔑地發出一聲嗤笑。白邵宇也就能再說別人的時候用上冷血自私,卻從沒想過他們白家人在這方面上一個比一個天賦異稟。他俯下身,憐憫似的拍拍白邵宇的臉頰。
“人是你招惹來的,你得負責,我親愛的堂弟。”
其餘的大小股東被這兩人之間你死我活的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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