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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某些卑劣的慾望,一五一十將他知道的,為數不多的東西說給了電話那頭的人聽。說完之後,他檢查賬戶發現憑空多出了五百萬。在金錢的撫慰下,前幾天他過得非常快活,不用擔心各方壓力的感覺是實在太好。但後來,他僅存的一點良心不知從哪冒了出來,每天在街上看到警車,警察都不自覺的心慌發冷。
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他就已成了犯罪嫌疑人,對方看過來的每一個眼神都像是審訊。
這種精神上的折磨一直持續到前幾天。那個背地裡一點點鯨吞蠶食了天頤的黑手終於肯浮出水面。
當他們看到在背後搗鬼的人究竟是誰的時候,王海愣了一下。難以置信?相反,他連一點質疑都沒有。不知從什麼時候起,當他回想起景函,能想起的僅僅只有電梯裡匆匆一瞥的帶著點戲弄的笑容和那天陳羽工作室樓底下冷得像冰刀子的眼神。
制住他的力量霸道又不容反抗。
強權總是驅使人們服從。
整場權力更迭的過程連一點硝煙都沒有。景函所在一方優勢巨大到完全是單方面壓制。
新的名字,新的管理團隊,新的制度,新的規模。過去的天頤徹底被瓦解,拋棄。陳羽和他的團隊迅速的取代了王海他們,原地整裝靜待重新遠航。出人意料的是,景函並沒有自己去坐陸正華過去的位置,而是花重金從別處聘了個人過來。
今天,是王海離開舊天頤,或者該說新夢都的日子。
沒想到剛出大門就被人攔在了門口。車玻璃降下來,景函面無表情的命令他上車。
“你找我幹什麼?這是違……”
違法還沒說完,景函就冷笑出聲。
“你跟人出賣我的帳還沒算,就先賊喊抓賊的講起法了?”
“我……沒……”
駕駛席上男人臉上三道刀疤連同帶著無言威脅的眼神透過後視鏡看得清清楚楚的,警告王海最好不要說謊。
“他靠什麼聯絡你的?”
王海哆哆嗦嗦的回答是電話,景函當即讓他打過去。電話響了十幾遍都沒人接,王海才知道自己已經徹底被人放棄了。
“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從第四個人的嘴裡聽到。”放他下車之前,景函加了一句。
看王海嚇得兩腿發抖下了車。阿飛嗤笑一聲。
“你怎麼不說他馬上要大禍臨頭,剽竊被告可是大事。”
景函自己打通了剛剛那個沒人接的號碼,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阿飛不要吵不要鬧。這一次電話很快被人接通,阿飛自覺地看向別處裝作兩耳不聞,哪怕景函開口的第一句話是父親,他都看起來不動如山。
“這不可能。”
景函說完就掛了電話,回答方才阿飛的那句話。
蕭遠為他做的那些事,既然不想讓他知道,他便自願配合他,裝作一無所知。
“有人要做好事不留名,我就成全他。”
晚上,慶功宴過後的娛樂節目還是在Ultramarine三樓的包間進行。有了上一次的經驗,所有人不再像是開了新世界大門般對什麼都好奇。熟門熟路的點歌玩遊戲,順便女生還要小聲討論剛剛進來送東西的服務生長得多麼好看、
心情不好不壞的景函又一次被女孩子們拉著去唱了首歌。唱到一半感覺電話響了,拿出來看來電提醒上的名字,連線下來的詞都忘了怎麼開口,匆匆說了聲抱歉就不顧滿室曖昧的呼聲轉身去了別的房間。
是蕭遠。
“你還好嗎?”
“我很好。”景函覺得有什麼話堵在喉嚨裡。“我在Ultramarine三樓的包間,你要不要過來?”
“是有什麼活動嗎?”蕭遠的聲音難得聽起來有點遲疑。“我來會不會打擾了什麼。”
“不會,就是個普通的聚會。我……想你過來。”
既然答應了跟他在一起,那麼景函自覺也該把他帶給身邊的人認識。更何況,面對B城那邊的狂風驟雨,蕭遠都沒有否認過一個字。
“等我五分鐘。”
重新回到人群之間的景函還沒等底下蠢蠢欲動的幾個小姑娘發問,就先發制人的開口了。
“待會有個人要來。”他露出一點笑意。
“是不是男朋友,是不是?”小助理代表著一干姑娘的心聲。“千萬別是女朋友啊。”
“自己的上司有個男朋友就這麼讓人開心?”
沒等到女孩子們回答,男性員工那邊就有個人開玩笑似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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