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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出意外,應該就是一輩子的事了。”
“那你還來這種地方?你家那位知道了不得氣死。”
“他出差了。”景函式著,蕭遠已經走了十二天,即便每天都有透過電話,分別仍舊令人不怎麼愉快。“我就過來看看,找點樂子。”
“我覺得那群打你主意的人肯定很難過。”
景函剛想回敬他一句,謝帆就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蹭了過來,瞥到被收到一邊還沒倒掉的粉紅色雞尾酒,露出了同樣嫌棄的表情,看來也是深受其害的一員。
“有家室的人還來這種地方。”
與景函不同,謝帆一臉苦悶的盯著自己的杯子。
“那混血帥哥放過你了?”明顯知道什麼景函不知道j□j的酒保笑著跟他調侃。
“他就是覺得我拒絕他一次臉上沒面子。”謝帆冷淡的答道。“跟他沒什麼好玩的。”
“好事多磨。”
“幹你的活去,小心我讓言瑞扣你工資。”一點都不想多談這件事的謝帆板起臉找個理由把人趕到別處。“看來你最近過得不錯?”
“混血帥哥?”景函分毫不讓重複了一遍剛剛對話中的關鍵詞。
“別跟我提他。”謝帆冷哼一聲。“言瑞天天跟我念叨你。看你這樣子,誰想到的真是個膽子大不要命的。”
“勞他費心。”
謝帆坐了會就去一旁跟臉生的漂亮男孩調情去了。景函看差不多到了夜晚的j□j,而自己沒那個意思,瞅著空就結賬準備離開。出了大門打到車沒多久,蕭遠的電話就按時打了過來。
“我剛從Bacchus出來,喝了幾杯。”蕭遠沒問他為什麼,被酒精驅使的大腦總能讓人說出些平日裡鮮少言及的話語。“你不在,我都快無聊死了。”
“無聊也得等我回來。”
“還有多久?”這是他們分開以來景函第一次露出類似於焦急的情緒。“連陳羽都想你了。”
“差不多七八天吧。”
“你不是說等我回來有話想跟我說嗎?我等的都要不耐煩了。”
“耐心點。”
“希望你能說點我愛聽的。”
結束通話電話,夜風從降下來的車窗裡吹進來,稍稍令景函清醒了一點。
當天晚上他就做了個亂七八糟的夢,夢裡的蕭遠和他身體交纏,一股股熱流湧上來,乾渴又空虛。醒來之後,很久都沒像個毛頭小子一樣亢奮的景函看著一塌糊塗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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