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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到了會覺得疼痛的地步蕭遠也一聲都不吭。即使理智上他知道自己是在無理取鬧。蕭遠和他的身份地位都不同,蕭家的事,尤其是這種生死攸關的大事,在找出黑手之前,低調都是正確的做法。“蕭遠,你知道嗎,我一點都不想做你的未亡人。你才和道上的老頭子們說我們是一對,就大義凜然的拋下我去面對這種事,你當我是什麼?我不會等你的,你要死就快點去死。”
情感上他覺得無法接受,從得知訊息起的那一刻,精神就如同繃緊的一根鋼絲,時刻都在斷掉的邊緣。
好不容易才對蕭遠有了一分類似與信任和依賴的情感。
“對不起。前幾天我和阿霍都在海上,沒辦法和外面聯絡。祁家出了事,有人想要渾水摸魚,我在這邊根基不算太深,自然就成了靶子。”
“接應你的是我的人。他死了我就斷了你的訊息。”景函的手指順著肩膀處的肌肉一點點滑到傷口的位置。爆炸的時候,蕭遠已經不在那艘駛向地獄的船上了,背部被熱浪灼傷,傷口看起來得到了妥善處理。“對方真是不怕死。三爺讓我收手,我本來也想聽話,現在看起來是不大可能了。”
“別做傻事。”
蕭遠伸手拍他的背。
“一個是我的恩人,一個是我的情人,出了事卻都叫我別插手。”景函額頭抵住蕭遠的肩膀。“如果我出了事,你會放過對方嗎?你都那樣做了,為什麼要勸我收手?還是說你覺得死了一了百了?”
“我不會死。”
景函幾乎都要笑出聲。
“蕭遠,記著你說的話。千萬不要死。你死了我會很難辦,我一點都不想要你給我的那些東西……”
深夜裡寂靜得幾乎一點聲音都顯得無比聒噪。在開了燈的臥室裡,景函看著蕭遠脫掉上衣,露出傷痕累累的背部。
“很痛?”
“當時很痛。現在習慣了,沒那麼難以忍受。”
景函摟著他的脖子,感受著蕭遠落在他耳邊的呼吸,綿長而溫熱。
“不要再有下一次。”
“我儘量。”
“我很怕。”他的聲音低了下來。“我光想著對你沒信心,卻從沒考慮過這個。”
作者有話要說:
☆、61
61
——大的才是蕭家的少爺,蠢貨。
——那小的那個呢?私生子?
——養子。抓個廢物過來我們還得養著,真他媽晦氣。
頭很痛,之前吸進的氯仿和顛簸黑暗的未知空間都讓他不舒服。不知道過了多久,昏昏沉沉間聽見外面的男人扯著嗓子說話,三言兩語就點明瞭他們的現狀。景函試探性的在黑暗中摸索,果不其然身邊還有個人。
蕭遠還沒醒。十四歲的少年不像他只是單純的被放倒,和對方糾纏掙扎的途中重重捱了幾下子,可以說是被揍暈的。現在,他們都被抓了起來,成為用來威脅蕭敬的砝碼……不,該說只有蕭遠,景函不過是附帶的,不重要的。
等到再長大一些,景函才明白過來為什麼那時明明可以一個人逃走的蕭遠要跟著他一起被帶走。蕭敬出錢讓步贖人的底限在蕭遠那裡,若是隻有景函一個人,他能等到的只會是被撕票。
眼睛被蒙著,手腳都被捆起來,只能勉強透過觸覺和聽覺來分辨事物。忍住心中的不安,景函扭著身子去碰蕭遠,結果摸到了一手冰冷溼黏的液體。他們沒有給蕭遠處理傷口。恐懼著在得救之前蕭遠就死於失血過多,景函一時裡竟忘了害怕,用盡全力大聲喊著招來了綁架他們的人。
捱了幾個耳光,踹了幾腳,被掐著下巴惡狠狠地警告了幾句之後,蕭遠的傷口總算得到了妥善處理。
全身都疼,肚子也很餓。景函靠著蕭遠溫暖的身體迷迷糊糊的想。要是放到平時,他肯定得不依不饒的纏著少年,騙取對方的同情。但現在他得反過來保護他,即使對於還是個孩子的他來說,保護的定義實在是過於模糊。
似乎過去了很久,蕭遠才醒來。少年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無外乎就是我不會放下你不管之類的。提供的食物很少,乾巴巴的麵包和不知從哪來的冷水勉強只夠一個人果腹。蕭遠連哄帶勸也沒能讓景函一個人吃掉,反倒是自己被塞了不少。
——蕭家老頭子說了,大的要毫髮無損的還到他手上。
——小的呢?
——本來就是養來當備胎的,你還真指望蕭敬把他當個人?
剩下的沒聽太清楚,但是隱約能夠聽到“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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