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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扣錯了釦子。”
關澤予親自動手為愛人正解衣釦,白色的衣衫,一排完整的衣釦,還剩兩隻沾親帶故,大半的風光,流露無餘,“你?”藍政庭剛說一個你字,他沒話說了;因為關總裁先搶臺詞,他說,“政庭,我有沒有說過,你衣冠不整的樣子,讓替你感到不安全。”
一語,雙關!
這雙關的話,一方面關到了雙方的利益。
關總裁淡定的為愛人扣好衣釦,等扣完了才壓□去。
“你怎麼了?”
藍政庭試圖轉移話題,身上的人,他很少在下班回來後,情動如此。
要是有衝動,大可以剝衣要了,然而,衣服都扣上了,還怎麼繼續。
關澤予笑而不言,其實,他想說,我情動,常有的事,今天或者明天,都可以,不必須分昨天明天,因此,他為藍政庭揉太陽穴的時候,拇指一滑,它狡猾的手指順勢滑過對方的眉宇,再而滑過對方高挺的鼻樑,最後飛流直下,輾轉到被動人的腰間,主動的人輕抹按揉,撫!
“今天,我去飛機場接曲凡,回來的時候,他跟我說起四年前的事,他說那次他去機場接我,第一次見到你,就是在那個機場。”
“哪個機場?”
“國際機場。”
關澤予移開自己的身子。
藍政庭想到不能再任由對方繼續磨蹭下去,火隨時都可以點燃,昨晚太累了,今天不行!因此,他借力發力,依靠坐起來的人,隨其坐起。
國際機場嗎?
那裡,好像是他前幾年經常出入的地方,但是,“我,好像不記得了。”
藍政庭猶豫了一會,還是否認了答案。
四點半的時間,夕陽向晚,光色還很明媚。
藍政庭望一眼外面的世界,又是柔和的黃昏,夕陽沒落,餘光的清輝,炫耀在整個冬季,轉眼間的年華,一晃就過了四年。
關澤予把坐起來的人最後一個衣釦扣上,他笑,“你衣冠不整的時候,我就想犯罪。”他這話是誘人犯
罪的另一種說法!
藍政庭啞然失笑,他很無辜,剛才起床,去衝了個熱水澡。他並非是那種不分白天黑夜生活的人,只是昨晚出差回來,晚了一點,然後在家等候的人,他回來,見到人家坐在沙發裡睡著了,結果,他們兩個人,一人坐在家裡的沙發上等了一個晚上,一人回來後坐在沙發旁守到了深夜凌晨三點。
關澤予說,“怎麼不叫我起來。”藍政庭被剛從睡夢中醒來的人纏進屋後就接著被壓下,他解釋不出為什麼非得要坐等關澤予醒來後才和他一起去睡的原因,也許,是凝視對方時,時間過得太快,他一時反應不過來,關澤予卻在對方的深情注目下,漸漸甦醒。
“走吧,我們出去曬曬太陽。”眼下的時光正好。
藍政庭站起身,他把掉在地板上的外套拿起來。
關澤予解開領帶,然後伸出手,黃昏後的時光,他們不知是第幾次一起手牽手走上陽臺,一起觀看明媚的晚光。
夕陽斜斜向地平線沉下去,一天就要這樣過去,一年也會是那樣的過去,流年歲月裡,很多人,在前進的路上相遇,在一起了,半路卻又分道揚鑣;而很多人,卻從未在一起,他們之間,僅是有了微妙的開端,但沒有結局。
藍政庭側首,他看著身邊人的側臉,眼角流溢絲絲,慶幸之意。
☆、序二章 開始的過去
四年前,國際機場。
雲層上面,飛機沿著航線揚長滑過。
藍政庭望向窗外的雲海,服務員走過來問,“先生,剛才,是您說要一份冰飲嗎?”
服務員雙手拿著的托盤中,放置一瓶飲料,冒著冰冷的泡沫。
藍政庭合上手中的檔案,他微微點頭,“嗯,是我點,放這兒吧。”溫和磁潤的聲音,音量不大不小,聲色清潤如泉,聽起來,非常好聽,所以,有人‘洗耳恭聽’。
藍政庭純屬出於禮貌的回應,他的聲線溫潤富磁性,這般悅耳的聲色,他不知道自己這麼一句禮貌的回答會驚擾到他人的好夢。
關澤予眉心一蹙,他睜開眼,氣色很差;他循著聲源望過去,自己不滿的臉色,眼海里映照出一位穿著豎條紋襯衫的男子,男子的側面很好看,俊美的側臉,他唇角含著淺淡的笑,他端正的坐在同排過去的最右邊的座位上。
關澤予和他相隔一條行人通道,外加兩個人,趙敬兼和藍政兼。
趙敬兼有些驚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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