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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
關澤予用半天的時間終於把對方的領帶打好,他再來一個持久的深吻,“好,我等你回來。”
藍總回應,他給了一個別吻,溫暖獨特帶點冰涼的吻落在對方右頸的吻痕上。
關澤予目送愛人的車子消失在視線裡,他轉身忙碌,找了幾件衣服,穿來換去,他最後扣好襯衫的扣子,他得保證自己有愛的痕跡不會被斯文男看出,所以他拿最保密的衣服出來全面武裝自己。
肖讓醫生高興的走上游艇,人還站在梯子的最後一層,他第一眼和姓關的相對,肖讓醫生瞥笑瞥得腸胃打結,他說,“姓關的,你辦什麼純情!”關總聽到這話,他毫不留情的幹起謀殺斯文男的動作,酷斃的踹起一腳,關大總裁成功的把肖讓醫生踢下水裡。
肖讓在水裡笑,他岸上不能笑,水裡笑著總沒錯了。
關澤予見掩蓋不了有愛的蛛絲馬跡,他直接暴露紋身,人家想看,就讓他看吧,這是有愛的見證。
肖讓醫生把喝進去的果汁全噴出,一滴不漏,真的是一滴也不漏入喉嚨裡。
關澤予斜睨斯文男一眼,他舉起無形的刀箭問,“肖讓,你家的陳鬱鈞呢?怎麼,難道,你表白失敗了?”
關澤予喜歡戳別人的痛處,人家越痛他越快樂,直接的說就是快樂要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大眾總結出的道理,不可能沒有道理。
“我的事,你少管!”
肖讓擦完了身上的水,他去換衣服出來。
關總裁身上的斑斑痕跡,可真是紅豔得狠,肖讓醫生問,“你和政庭是0:1?”
關澤予休克,他不想解釋,什麼0:1?“肖讓醫
生,這個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
肖讓笑得天空明亮閃耀,“我看你是攻的外表受的體質!”
再一次,關總裁把肖讓醫生扔到水裡,兩人就站在船板上,護欄都抵擋不住這兩男人的撕扯。肖讓醫生不肯吃虧,他拉關總下水,這下雙雙落水,殉情劇目,可謂悲壯,貌似那邊遠處的岸上有人看見了。
關澤予看見有一道英挺的背影,那人轉身而去。
斯文男奮力的要爬上船,為了爬上來,他把關總裁踩入水裡,因為前輩告訴他,要到達人生的最高峰頂,需要踩過無數人的頭顱登上去。
肖讓醫生真的就這麼做了,關總裁咬牙切齒,他摸了摸自己漂亮的肩膀,他決定上去後把斯文男趕下游艇,他要出海旅遊。
肖讓不走,他蹭吃蹭喝,吃跑喝足了,他去掌舵,他說,“我乃全世界頂級的舵主,你要相信我,強受!”
關澤予暈倒船頭,他是強受!不是強攻!情何以堪啊,要知道,昨晚的一夜,他攻徳無量啊,藍政庭還認輸了呢!
“我哪裡看出有受的潛質?”
“我隨便說,你很在意位置?”
肖讓醫生鄙視加防備,他得為朋友藍政庭考慮,一個人,要是很在意攻受定律,勢必會影響彼此的感情,除非受方甘願承受。
關澤予轉身去忙自己的事,他的工作不能落下,辦公室,自動化,家中辦公,或者外出辦公,皆可。他一個人忙完待處理的雜務,閒暇之餘,他思考起肖讓的問題,他在意居於藍政庭身下嗎?
答案是:否!
藍政庭攻他的次數不多,屈指可數,第一次是自己的生日,他陪他過完晚宴後,回家,他說,“今晚,我來。”迷濛中,藍政庭取來一件東西,不是安全套,是手錶,關澤予身子發熱思維迷亂,他分不清東南西北,唯一能察覺和感受到的就是反攻的人的身體,那種感覺,並沒有什麼疑惑質疑,他不排斥自己處於受位,而且,藍政庭不會經常居攻,他久不久,只有對方出差回來後會選擇性的反攻,關澤予每次的回應都是很熱情和主動,這麼說,他並不在意,他們誰攻誰受,生活是兩個人的事,這些是兩個人的問題,他們默契的配合,配合得當,恰到好處,甚至有些難分難捨,那什麼如膠似漆,說的可是他們的情況!
肖讓醫生放棄掌舵,他去偷窺關澤予,關總裁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胸口的痕跡,藍政庭很少在關澤予身上留下像現在這種深深的痕跡,藍政庭剋制力很好,關澤予自嘆佛如,換句話解釋另一種意思,也許,昨晚,他們做得過火了,雖然其間關澤予
也想到藍政庭能不能承受,但是不想停下的關總裁,他真的堅持做了,唉!
“現在不是春天啊?”
肖讓醫生望天花板,他想不到冠鷹的總裁居然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