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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關澤予算算關依琳今年多少歲了,居然擔當起了自己母親的角色?
快二十六歲了吧,這女子,她天生好強,獨立自主,強悍無比。
原曲凡說,關依琳具備關澤予強勁之勢,他們兄妹倆都是不想依賴家中產業來創造自個人生價值的人,她早年選擇獨立創業,混於服裝行業,混得可謂如魚得水,後來成功站住腳跟,她做得更加順風順水。
“關二,你晚飯誰幫你準備?小受不是不在嗎?”身為妹妹,如此稱呼兄長並且用那種口氣,那哪是身為妹妹該有的乖巧啊,壓根就是審問官,想不到,原曲凡的存在,功勞如此之高,攻受的定向被妹妹掌握得這般一清二楚。
“我已經吃過了。”說謊,臉不紅心不跳,他基本能淡定的對待那種攻受的字眼。
“真的。”依靠女人的直覺,她有點不相信,但是,更願意相信,反正她也不會下廚房。
關依琳有時候都不知要如何是好,心細敏感的人,她一直在努力去做些事,企圖彌補各種殘缺的局面。
關家,那樣散落的一家子,就她一女子,關心那樣的格局,特別是關澤予常常工作到忘了時間這事上,她英勇就義的機會日益增多,那些多番發資訊打電話打擾某個人寧靜的舉動,在她這裡解釋為:為了聊表關心之情。
》 關澤予單手支腮,他等她說完盤問完畢,終於鬆一口氣敷衍,“明天,我看有沒有時間。”
如果有,就回去陪你吃一頓飯吧;
如果實在沒有,那,也沒辦法。
“那好,你早點休息吧。”
關依琳說完廢話,他趕緊掛下電話,她怕自己一不小心說漏嘴,大哥後天要出獄。
夜晚,已經很深很深,深到讓人陷在裡面,就快要沉進去。
關澤予坐在房間裡,他黑如曜石的眼睛,難得閃爍出柔和的光芒。
調整依靠沙發的坐姿,不知為何,他正式了這個問題,她和他,算是他最親密的親人,經常,在感到飢腸轆轆的時候,關澤予如此定義關依琳和原曲凡對於自己來說的意義,他們,是他的親人!
關澤予覺得這樣的自己何其悲哀,親人,於他來說多麼稀缺。
可笑的放下電話,走到陽臺吹風。
夜晚下的廬園,花園裡的草木修剪成一朵朵蘑菇狀,有一些連綿成波浪,草地裡設定的燈,燈光放射,照明瞭路面,上空映照不到。
這廬園裡的花草修理,由勉強能持家的關依琳為哥哥僱傭了專業人員,還有,房子內的裝修設計,全權由原曲凡去關依琳的公司裡頭挖人來裝修,坦白說,關澤予的秘密別墅……廬園,他所付出的僅是他的錢,其外任何一干雜事等,與他全然沒付出什麼心力。
原曲凡打電話過來時,正舒服地躺在沙發裡落寞的人,他已經昏昏欲睡。疲乏不已,他翻個身,接起電話,才發現自己沒有開燈。
原曲凡聽聞電話那頭傳出撞倒東西的聲響,他提著心問,“你是不是還沒有吃晚飯?”
關澤予正想一口承認,嗯。他扶了扶額頭,到底說了反話。
他起身去開燈,亮白的燈光晃花了他的眼,手機那頭轉來的背景音樂,專屬酒吧裡的或搖滾式或藍調曲風的音樂,他聽到了藍調的曲風,關澤予心裡奇怪的問,“曲凡,你今天,沒什麼事?”這貌似是詛咒人家有事的問題。
原曲凡很鎮定,關澤予是公認的聰明人,他的聰明全用在商業上;可關澤予也很沒情趣,他要是懂得情趣,就不會到現在才想起問原曲凡這個。
“我能有什麼事。”
原曲凡似乎早已習慣了某人某方面的遲鈍,他翻一記白眼,隨後丟下不輕不重的問題,“我今晚呆在‘藍予’,不回去了,明早上班可能會遲到。”
“你的精力很旺盛。”純屬嘴快,順口承接的話,關澤予真的佩服,他語氣裡真的就含有那個意思,直接表達歎服
,精力旺盛,哪個男人不是?身在‘藍予’的喧譁裡的原曲凡嘴角緊抽。
關澤予低笑一聲,他關掉關機,他想起他即刻要進行的事,趕緊衝個澡,然後隨便煮點什麼東西吃了,然後睡個好覺,他今天很累,腦力勞動過度發揮。
他把手機丟到沙發裡,人瀟灑酷步的走向浴室,寬大的浴室內,設定了游泳池,他去洗臉,認真的舉行各種儀式,當第無數次透過鏡子的反射欣賞自己的容貌。
他苦笑了一下,自戀的也不得不承認鏡子的臉是怎般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