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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老說:誰說的,各是各的味道。文心只要再飽滿一點,後兩句一重複,重複的時候降兩個調,會更有張力。”
李蔚華還不太適應這種自由的碰撞的創作方式。加上說起來他資歷是在淺,還是隻有座下聽。
暈!!!幾句歌詞幾乎沒把老志憋屎~~~先上個小段再接著寫
李蔚華還不太適應這種自由的碰撞的創作方式。加上說起來他資歷實在淺,還是隻有座下聽。
被叫起來再唱了一段,(這段歌詞等修文的時候再補?)然後被批評道:壓抑,太壓抑。這麼強烈的感情,怎麼能唱的雲淡風輕。又是一堆嘰嘰喳喳的討論。然後現場七八個人拉開架勢合奏著,讓方文心試著唱找感覺。方文心隨時被打斷,被要求高一點,低一點,快一點,慢一點,這裡稍微改個調,那裡需要加入一小段。一次次的試了十幾遍,然後由幾個人一起討論個完整的版本又從頭來了一遍。果然這次唱出來,簡直有如重錘直擊入心裡。李蔚華聽的眼眶發酸。
和方文心一起出來的時候,李蔚華說:“方老師。參加你們這樣的討論會,我才知道什麼叫做藝術家。”
“藝術家?藝術家現在是變態的代稱好不好。”
“…………”
“你那麼想成為藝術家啊?”
“你在罵我變態嗎?”
方文心大笑出聲,然後一本正經的說:“變態不是一句罵人的話。變態,只是相對於常態來說的。比如說我們習慣於這樣一邊玩兒一邊工作是常態,那你這種戰戰兢兢一本正經的就是變態。”
“…………”
“一起去玩午夜野歌會去吧。我帶你去好好玩。”
“午夜野歌會是什麼?”
“有藝術家沒有變態的地方。”
見李蔚華遲疑,拉住他的手:“來吧!”
“我的助理還在等我!”
“離不開保姆的傢伙。叫上他們,一起去!”
其實方文心帶他們去的地方是一間酒吧,叫妖蓮。
他們進去的時候已經接近午夜,不過正是酒吧氣氛最好的時候。臺上有人在奮力嘶吼,臺下一堆人正在群魔亂舞。炫目燈光忽明忽滅。李蔚華跟著方文心擠過人從,奮力靠近舞臺下方。這個酒吧的佈置就是正中一個圓形的舞臺,靠近舞臺的一圈都是低矮的吧檯。每隔兩三米就有個酒保為大家提供服務。舞臺中間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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