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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飛臉上的青筋暴跳:“可以處理?哈哈!李蔚華你可真行!有多少東西上面還刻著你的名字或者我們的縮寫?你這就處理了?收好!”
李蔚華還是不接,吳飛冷笑道:“荷,現在有的是旁的人送你所以不稀罕了?我告訴你李蔚華,我的東西沒這麼容易就賤賣!”見李蔚華還是不伸手,將盒子往他懷裡一摜,李蔚華根本沒伸手,掉到地上,一時珍珠寶石亂飛。
低頭看看地上散落的東西,李蔚華叫小樂和小鄒來收拾。然後眼睛看定怒衝衝喘著粗氣瞪著他的吳飛:“吳少,這些東西在我需要賣的時候,你並沒有問過我。您現在也用不著問我為什麼需要賣。”轉過臉,看見有工作人員默默的幫忙把遠處掉落的揀回來遞給樂。
“您要是介意,贖金我來付,然後我會把上面的刻字都磨掉,給您送回去。”
“你敢!”吳飛留下這一句就匆匆轉身離去。李蔚華的話說的含蓄,但是他也忽然就聽明白了,確實,李蔚華有說過把車子房子什麼都賣了湊了一千七百萬。他沒有太在意。就象他很久之後才知道李蔚華經歷了輪姦和脅迫,現在也是當面爭吵之後他才明白他曾經窘迫到要把所有這些東西都賣了。那時他沒有向他開口,而他也從來沒有問過。之前和之後,哪怕是聽見他有賣東西時也沒有問過。
這個認知讓他忽然有點站不住——一開始他以為理都在他那裡。
李蔚華接過盒子走到角落,還是要看看東西都有些什麼。每一樣都價值不低,丟了一兩樣,搞到最後還要再出錢賠就不划算了。言舒予手指上套著個碩大的紅寶石鑽石攢的玫瑰花胸針搖搖晃晃的過來,看周圍沒有旁人,忍不住問道:“我說華哥,你到底是和吳少在鬧什麼?我看他對你也算上心了。昨天晚上那麼生氣今天也沒有說你半個字。有什麼小別扭,差不多也就得了。太作了要吃虧的。”
李蔚華只顧著檢視東西全不全,只是簡單說:“不是鬧,分手了而已。”
“分手?”言舒予嘲笑他:“你還和吳少鬧分手?你腦子不清楚吧。吳少這樣的找我們,不過為了圖個討他歡心。還真以為是談情說愛哪。”晃著手腕看寶石不斷折射光芒:“別怪我說話難聽,華哥,當了婊子就不要想著立牌坊,還鬧什麼分手哦。趁還在熱乎勁上,得撈且撈,能賺就賺。”
又嘆息一聲:“這幾天吳少有帶我去過他別墅。一個吊燈,一個茶几,都夠現在的我賺兩年的了。華哥,你不要想差了。聽說你都和他住了五年多。是真的吧?換我,給我在那樣地方住著,傭人伺候著,我還有什麼好要求的。你還自己搬走了。”
“吳少帶你回金海了?”
“金海?沒有。叫什麼逸傑私墅的。住兩個漂亮的雙胞胎男孩,傭人伺候的不知道有多經心。”
李蔚華搖搖頭,從她手裡把胸針拿過去。小樂他們已經在地上搜尋了不少遍,東西還是差著好幾樣。
言舒予伸手碰了碰盒子裡的東西,又嘆息道:“也是,吳少對你真算上心了,首飾就有這樣多。難怪你有底氣和他鬧,別的人送個包什麼的就算夜渡資了。所以你要談談感情什麼的,人就是這樣貪心。〃
“說了不是鬧。我現在只是既不想和他談買賣,也不想和他談感情。”
電話給原來收這些東西的典當公司詢問了下,原來東西在那邊已經賣掉了好幾樣。算下來似乎只差了兩對很小的耳釘不知所蹤。也只好罷了。
第二天就有大批記者申請探班。雖然經過了篩選,還是放了四五個攝影記者進來。言舒予見此架勢不知道有多興奮,戲裡纏綿,戲外還想纏綿。李蔚華毫不留情的用道具警棍趕開她。她就咭咭笑著喊家暴,叫救命。
李蔚華懶得理她,嚴令小樂和小鄒,沒開拍時禁止言舒予靠近自己三尺以內。她就在三尺以外喊他吃西瓜。或者是讓記者借位拍照:給他戴帽子,裝假鼻子,或者在他躺在椅子上的時候乾脆借位騎到他肚子上。
導演劇務什麼的在休息的時候也樂得看她胡鬧。到下午四點多,方文心也跑過來湊熱鬧;一邊在李蔚華休息補妝的時候湊在他旁邊說:“這首歌我覺得這麼改好,餘老師覺的那麼改好。”就唱給他聽,一邊還時不時給言舒予出餿主意。
記者們在一旁大讚劇組氣氛好。又猛拍李蔚華和方文心在一起的照片。李蔚華投降道:“方老師,咱們改天找時間來討論音樂劇的問題吧。今天就不要給記者湊版面了。”
方文心輕笑著湊近他耳邊:“我是來看熱鬧的。聽說昨天這裡寶石鑽石亂飛的。可恨我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