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4/4 頁)
庭又恢復到處男一般的緊度,死死咬住祁東的男根不肯鬆口。
“你下面這張嘴叫得也很動聽,”祁東給了他屁股一巴掌,“想爽就把你的屁股搖起來。”
凌道羲二話不說地動起了腰,祁東撤出去的時候他便向前,祁東頂進來的時候他也使勁向後迎合,二人的私處緊密無縫地貼合到一起,每次都像產生吸力一樣阻止二人分開。
凌道羲雙手再也支撐不住,索性趴了下去,結實的臀部高高翹起,任由對方粗暴地凌辱自己的私處。祁東見彈性極佳的臀肉這樣積極主動地送到自己面前,又怎會放過,一掌連著一掌打起了屁股,感受那緊實的肌肉在自己手下顫動,直到雙臀被打得緋紅。
邊操邊打屁股讓凌道羲更加興奮了,他的表情在愉悅和痛苦兩種極端中來回轉換,痛中有爽,爽中有痛,兩種感覺糅雜在一起,分不清哪種才是主流,又或者兩種早已合二為一,共同構成了極致的快感。
他的臀部越抬越高,不用祁東說也搖晃迎合著,括約肌努力地一縮一縮,拼命取悅自己的主人,祁東只覺對方的秘穴像是有生命力,吸、舔、吮、含,無一不精。
有一種熟悉的快感湧上來,祁東立刻將性器從對方體內拔了出來,他還不打算這麼早射精。
他離開了對方的身體,凌道羲趴跪在床上,一副等待挨操的樣子屁股翹起,菊穴毫無廉恥地展露在外,穴口被祁東操得紅腫外翻,還一縮一縮地彷彿是在引誘他再度光臨。
祁東緩了緩情緒,站了起來,一腳踩上對方高聳的臀部,他健康的古銅色肌膚,與凌道羲長期不見陽光而顯得病態蒼白的面板形成鮮明的對比,狠狠地刺激著他的視覺。
“是不是爽得還不夠?你的那些小玩意呢?”祁東從抽屜裡抓過RUSH的瓶子,宋傑當初可是向他大力推薦過,甚至很詳細地傳授過用法,只是一直沒有派上用場。
瓶子是沒開封的,祁東擰開瓶蓋,一股刺鼻的氣息撲面而來。
“上來就玩兒勁這麼大的,你受得了嗎?”祁東嘲笑他,把瓶子放到凌道羲鼻下,凌道羲深深地嗅了一口,閉氣數秒,祁東又換到另外一邊鼻孔讓他聞了。
片刻之後,凌道羲白皙的面板滲出誘人的粉紅,他就像失去了理智,眼神迷亂,呼吸急促,拼命搖擺著屁股,連聲不迭地央求祁東干他。
祁東故意吊了他一會兒,直到他懇求的聲音裡夾帶了哭腔,這才再次把自己的巨物賞給他。這回凌道羲比方才叫得還要放浪形骸,他整個人都徹底淪為了性慾的奴隸,只懂得在祁東身下獻媚求歡。
祁東干了他幾下,也拿起瓶子嗅了嗅,幾秒後,但覺渾身上下血管擴張,心跳加劇,每一個毛細血管末梢都似有心臟在跳動,頭腦漸漸變得不那麼清晰,眼睛危險地眯起,視網膜上只留下白花花的屁股在晃。他的陰囊繃得不能夠再緊,鐵一般堅硬的陰莖殘暴地貫穿著,恨不得將對方的身體搗爛。
“操我,操死我,”凌道羲語無倫次地叫著,語言已經越過他大腦的控制,成為一種本能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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