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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注目禮接受的多了點,其他都在正常範圍之內。
甚至還有一個可愛的小姑娘大著膽子過來詢問:“你真的是荊棘傻媽嗎?長得比照片上還要好看!真是天然呆萌呆萌的小受啊!哈哈,你的攻,一看就是長得像是溫柔攻,但是本質應該是腹黑攻吧。”
荊慕珩聽這些話,覺得完全就是在聽火星文,但是蘇然卻笑了,笑得有點靦腆,但是還是不住地點頭。
“哈哈,荊棘傻媽,你要好好地和你家大攻幸福地生活喲!還有還有,給我籤個名吧!”說完,還往自己的揹包裡面掏本子。
蘇然接過筆和本子,習慣性地歪腦袋想了一會,然後認真地寫了下去:謝謝眾位支援我和師兄的愛情!荊棘。
回到家後,好好地安撫了一下生氣的小詩,兩人便進了臥室。
親吻,撫摸,然後便是直奔主題。
事後洗完澡的蘇然,迷迷糊糊地倒在了荊慕珩的胸前,平白增添了一副慵懶的味道。
要不是怕蘇然受不了,荊慕珩極有可能再一次出手,把人折騰到第二天下不了床。
蘇然的呼吸漸漸平穩,顯然是睡著了,但是荊慕珩腦子卻清晰得很。
今天晚上散步的事情,給了他很大的觸動,他突然明白,要是你自己覺得你活該一輩子活在陰暗中,那麼就是你即使站在太陽底下,人們也把你當做過街老鼠;要是你覺得你是光明的,那麼你便勇敢地站出來,誰都拿你沒辦法。
既然這樣,那就索性更加光明正大吧!
兩天後的中午,蘇然突然接到荊慕珩的電話,電話一端的荊慕珩只和蘇然說了一句話,便匆匆掛了。
“等會一點半,看xx電視臺。”
蘇然莫名其妙,但是還是聽話地在一點半之前就開啟了電視,調到了那個頻道。
一點半準時開始的新聞,是本市一個社會類的新聞,很受好評。
像是一個新聞釋出會的樣子,螢幕上的荊慕珩看著鏡頭,神情嚴肅,目光炯炯。像是前一段依舊是順風順水,而不是受挫一般。
那就是他認識的荊慕珩,曾經仰望過的像是神一樣的男人。
尤其是在辯論場上,一副指點江山唯我獨尊的霸氣。
但是,誰都不知道在等待採訪的荊慕珩有多麼緊張。當年在辯論場上,有對手,才會讓他有靶子可打。
現在不是人家你打人家,而且人家來打你,你要麼逃,要麼乖乖地莫無聲息地捱打,還要裝作一副,你打得真好的神情。
但是沒辦法,是他自己想出來的方法,既然你們想知道,那我就大大方方地跟你們說。與其讓人在猜測,還不如直接地告訴他們。省得他們巴著不放。
老子要光明正大地坦白,那句話怎麼說的,愛你,我就要大聲喊出來!
好不容易開始了,幾個攝像機一照,荊慕珩穩穩心神,擺出一副嚴肅的樣子。
主持人在那裡打著官腔,臺下的記者有些騷動,臺上的荊慕珩面目沈靜,內心騷動。
電視機前的蘇然緊張得手都在發抖,小詩坐在一邊,輕聲地喊著“看,爸爸。”
蘇然沒有理小詩,只覺得心砰砰跳得很不規律,像是要跳出來一樣。
臺下的主持人已經開始犀利地發問,問的都是些關於公司財政危機的問題,荊慕珩簡短而有力地回答,太極打得那叫一個順溜。
當年和人家辯論,回答不了的問題,就得巧妙不露痕跡地給撥回去,現在這套,正好用在此處。
眾記者問了大概有半個多小時,都沒能問出個什麼所以然來,心裡都在暗罵荊慕珩是隻典型的老狐狸。
“荊先生,請問你對最近網上爆出來的你和同性戀人的照片怎麼看?另一當事人耽美作家荊棘已經高調承認,荊先生有何說法。”
這位高調的女記者一提問,眾人心態各不相同,眾記者感佩此女的英勇;荊慕珩公司的公關經理恨不得去堵了那記者的嘴;荊慕珩幾乎是鬆了一口氣,終於是問出來了;而最最緊張的無疑是坐在沙發上盯著電視一眨不眨的蘇然。
“沒什麼好否認的。那位筆名荊棘的人,原名蘇然,是我大學時期的師弟,現在的愛人。”
此話一出場,場下的記者就開始鬧鬧哄哄起來,不過荊慕珩也沒有讓底下記者有開口的機會,就自顧自對準話筒說開了,“現在網上有很多說蘇然是第三者的言論,在這裡我想澄清一下,他不是第三者,我是和我前妻離婚之後,才和他在一起的,小三之事,純屬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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