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一瞬間,他以為自己會壞掉,在這個男人猛烈的侵襲下,徹底崩壞。
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體認到幾近瘋狂、至高無上的快樂。
既痛苦,又歡愉。
他不記得自己哭喊了多少次本來不敢說的話,然後又被攫住下巴,以扭曲的姿勢被堵住雙唇,接受和情交同樣濃烈的深吻。
「啊啊……不……我又要射……嗚!」
眼前彷佛迸發白色的閃光,他在熱吻中迎向第二次高潮,而幾乎同時,滾燙的熱流也在他體內迸發。
聆聽著男人攀上頂點時的壓抑呻吟,他的胸口又是一陣騷動。
「好棒……你實在是太可愛了……」
訴說愛語的嗓音變得沙啞,即使宣洩過慾望,霍文森依然有如得到珍貴的寶物般摟著他不肯放手,不斷親吻他的肩膀,甚至啃咬他的頸項。
而王子恆已經累到一根手指都動不了,只好任由對方擺弄。
當霍文森將他虛軟無力的身軀翻回正面,他以為自己終於能夠休息了,卻在雙腿被左右拉開時,驚覺休息只是他的痴心妄想。
「等等……你還要做什麼?」
「我剛才沒看到你的臉。」性愛的餘韻,使霍文森俊美的臉孔染上一絲慵懶的性感,也讓王子恆不由得看呆了。
不過性感歸性感,這樣下去會出人命的。
「不……你饒了我吧……」
「十年真的太漫長了,我想好好欣賞你高潮的表情。」這麼說的霍文森,嘴角漾起誘人的微笑,抱起他無力的腰,從正面再次貫穿他。
他悲鳴著承受第二次入侵,對方射在他體內的濁液,助長了另一波攻勢。
一開始他還掙紮著想要推開肆虐的男人,卻在看見對方手肘上的傷痕後,選擇伸手抱緊這個曾用生命保護他、過度迷戀他的人。
如果這就是對方表達愛意的方式,如果自己還有力氣,王子恆很想告訴他,這份愛意實在是太驚人了。
原來壓抑了十年的情感一口氣爆發出來,會如此令人難以招架。
陽光刺眼。
王子恆眯起雙眼,儘管灑落臉龐的光線溫暖柔和,還是難以適應。
拉起薄被遮掩頭上的陽光,他才撐開沉重的眼皮,卻在睜眼時發現這裡不是他的床。
對了,昨晚他又回到和那個人同居的飯店裡了……
可是,床邊沒有書櫃,也沒有書桌,取而代之的是看起來柔軟舒適的小沙發,和造型簡約的木製梳妝檯。
地面也不是他熟知的書房地板,而是鋪著暖色系的地毯,害他看著看著又想睡了,怎麼會這麼累啊?
「早安。」溫柔的招呼聲從身後傳來,他迷迷糊糊的回過頭去,只見手中端了一杯水的霍文森正面帶微笑地佇立在床邊,穿著T恤和寬鬆牛仔褲,平常梳理整齊的前發自然地散落在額前,看起來年輕許多。
「你終於醒了,我還怕你睡到中午呢!」
沒看過總是西裝筆挺的男人切換成休閒模式,王子恆一時看呆了,果然身為國王的人,穿什麼都充滿魅力。
反觀自己呢?他下意識地低下頭,赫然發覺自己……一絲不掛?!
他的中文再爛,也知道「一絲不掛」的意思,就是連內褲都不翼而飛的恐怖狀態。
天哪!這是什麼詭異的情節啊?
他整個人縮排被子裡,像中東婦女生怕露出一點肌膚般,死命包住自己。
然而,他用來藏身的被子卻被輕輕掀開一角,鑽進來說「別把自己悶死了」的男人,眼角的迷人笑紋勾起他不少回憶。
「我很少看到你這種慌亂的表情,看來你真的很驚訝。你該不會說自己喝醉酒,忘了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吧?這個梗很差勁。」
「我昨晚沒喝酒啊……」所以他只要仔細一想,就什麼都想起來了。
他從來沒和男人肌膚相親過,連和女性接觸的經驗也沒有,也從來沒在一個晚上高潮過那麼多次,更不可能抱著一個男人說了好幾次「我要射了」,甚至在對方的教導下學了很多猥褻的辭彙,以及「快進來」、「再用力點」之類表面字義不淫穢,實際上相當露骨的字眼。
沒錯,昨天晚上,他和這個男人上床了。
嚴格來說不算上床,因為一開始的地點是在浴室,還不是在床上……所以,說自己被「上」了是不是比較精確?
不,這種說法太低階,應該說自己被吃乾抹淨了嗎?也不對,就結合的姿態來說,自己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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