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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這倒是沒什麼堅持，算是0。5吧。就覺得偶爾換換位置才有意思嘛。至於怎麼決定，自然是看個人喜好吧。”

林凱點了點頭：“那麼——”

“——那麼你為何會忽然問起這種問題？”季樂打斷林凱的話頭，偵探模樣地詢問。

“好奇唄，能有什麼？”

“認識這麼多年都不好奇，今個兒才好奇了？”

“你想到哪去了？我有一學弟要寫關於同性戀的論文，我也就幫他問問。”林凱直接拍了下季樂的腦袋，“你真當滿街男人都和你一樣放著美女不愛的？”

季樂垂下眼瞼，沉默。

林凱知道自己說的有些過了，也不好意思，打了個哈哈：“那今晚夜宵要吃啥？我親自下廚弄給你。”

“你下廚？我怕我明兒都要待在廁所裡，甭出來了。”季樂笑道，毫不留情的。

忽然，擱在飯桌上的手機響了。季樂三步拼成兩步跑去，『啪』聲絆到地上的書堆跌倒了。

“啊，林凱！”季樂痛呼，膝蓋都快疼死了，轉眼瞪著室友。

“啥啊，本來就你該收拾的。”林凱心虛地笑道，把桌上的手機拿給季樂，“拿著。我回房趕功課去了，嘿嘿。”

季樂死盯著林凱關上的房門，深呼吸幾下才接聽電話。

“喂？哪位？”

“怎麼這麼久才接聽？”

“沈御？什麼事嗎？”季樂吃了驚，他還以為是某個大學的狐朋狗友打來的說。

“方便說話嗎？”

“當然。”季樂笑嘻嘻道，揉著摔疼的膝蓋在沙發上坐下，“剛才摔了一跤，別提多疼了。”

“你在哪？”

“在家啊。”

“在家也能摔倒？”

“因為地上堆滿了書，一個沒注意就絆倒了。”

沈御靜默一會兒，不知是雷到了還是在憋笑，緩緩地說：“……你的住處這麼亂糟糟的，還叫我放心給你收拾。”

“不是啦，都是林凱……”季樂忙把友人供出，可不能讓沈老闆懷疑他的工作能力。

隨意地閒聊，討論著哪些是沈御喜愛的菜式，哪些是沈御不吃的，比如說苦瓜。基本上這討論是沒意思的，沈御的意見給季樂一句『飲食均衡』打了回去，再列舉苦瓜的各種好處，什麼滋補啊養顏啊。

沈御在電話的另一邊樂呵地笑，也沒反駁什麼。電話是沈御打來的，季樂當然不會替他在意電話費。二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末了，沈御說：“讓我看見苦瓜的話，往後都不跟你訂晚餐。”

話音剛落就掛了，時間掐得極準。季樂愣神了會，總算明白沈御是怎麼年紀輕輕當上總經理的。那說一不二的氣勢，隔著電話也能傳達過來，沒親身體會絕對不能瞭解。

接下來的日子，季樂每天下班後就趕去菜市買準備晚餐的材料，煮好後，林凱的那份放在飯桌上蓋好，沈御和自己的那份放在保溫盒內，晚上7時前送到。

起初季樂是在自家匆忙吃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