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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持槍的右手。
左眼下長著一顆淚痣的男子手中銀光閃閃,淡漠的臉色如夜涼如水的月光,他將那把削掉泰國人右手,依舊光可鑑人的小刀摺疊收回衣袋。
──指不染血,大概指的就是這種境界了。
房內只餘泰國人捂著手腕在地上翻滾的慘叫。
齊朗一聲嗤笑:“想拉我下地獄的廢物多了去了,你算什麼!”
※※※
齊野百無聊懶地斜倚在吧檯上,他身著一襲黑色的長裙,散落在腰際的秀髮閃著星星點點的光,細細的腰間別了一朵玫瑰,昏暗的燈光下模糊了精緻的五官,神情冰冷。此刻,他正把玩著一隻瑩藍色的火機,開啟,扣下,開啟……火機發出有規律的嗒嗒聲。
有很多道目光落在他身上,畏懼的,玩味的,猥瑣的,貪婪的,還有咄咄逼人的,不懷好意的。因為他足夠漂亮,因為他是齊朗的兒子,因為他眼睛裡的資訊透露著他難以征服。難以征服的東西總是好的。
齊野本人並不討厭這些來自四面八方的視線,之所以煩躁是因為周圍隱在暗處盯著他的人,他觀察過,那些暗中監視他的人,都是三當家的手下。
三當家覬覦幫主之位很久,今夜,是他動手的時間。
齊野抬頭看看牆上的掛鍾,還有一個小時,一個小時的午夜,是齊朗歸來的時間。但很可能他回不來了,如果結果真是這樣,齊野會很為難,因為他羽翼未豐,尚不能離開齊朗的庇護。
齊野是齊朗的養子,兼寵物。齊朗喜歡看齊野穿裙子的樣子,領口有蕾絲花邊的黑色長裙,裙裾拖拽在地的魚尾裙,垂浪領的喇叭裙,收腰的吊帶短裙,還有胸前撐起蒙古包的婚紗。
但是齊野不喜歡,可玩物沒有說不的權利。
齊野有些煩躁,沒有意識到自己手上的火機開合頻率又快了一些。
這時,紀唯捧著一杯酒從暗處走出來,恭敬道:“少幫主。”
齊野頭也不抬,順手接過酒杯潑到紀唯臉上:“你很煩。”
紀唯面露尷尬,抬手擦去滿臉的酒汁:“對不起,少幫主。”
這樣的情況不是第一次,幾乎每天都會上演,他的少幫主很不好伺候。
沈默片刻,紀唯抬起頭,晶亮的瞳孔像是冰過的水果,一向溫和微笑的面孔出現了裂痕:“少幫主,屬下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什麼?”齊野斜過眼來看他,睫毛微翹,眼尾上挑。若是安在女子臉上,定會被人說成狐狸,而在男子臉上,就顯得陰險了。
“少幫主為什麼會對屬下這樣?據屬下所知,少幫主從來不會用這種方式請別人喝酒。”
齊野惡意的哈哈大笑,紀唯受到欺凌卻不敢發怒的狼狽樣,看在齊野眼中有些脆弱的意味,他的眼睛像幼獸一樣委屈無辜的低垂著,嘴巴緊抿成一條線,真令人心折。
“因為……”齊野眯眯眼,伸手將紀唯的臉扳過來,仔細看了看,忽然湊近,舔去他臉上的殘酒,“我喜歡你。”
紀唯片刻失神,反應過來時,齊野的舌頭已經趁機侵佔了他的口腔,柔軟靈活的舌頭挑逗著他敏感的上顎與齒齦。
“少、嗚、幫主,不要──”紀唯想甩開他,卻怕傷了他不敢用太大的力氣。
齊野更加肆無忌憚的在他口中翻攪,連一絲喘息的空隙都不留,直到紀唯快被憋死,才鬆開他,舔舔嫣紅的嘴角:“這是我喝過的最美味的酒。”
“少幫主……”初吻就這樣稀裡糊塗的獻了出去,紀唯微紅著眼睛想去擦溼漉漉的臉頰。
“想幹我嗎?”齊野將混合著酒氣的氣息噴在男人耳際,眼看著紀唯的臉慢慢開始暈紅,似要滴血。
“少、幫主,我這人……”經不起玩笑。
齊野捂著嘴笑出了聲音,飄蕩的黑髮黑裙很快沒入嘈雜的黑暗之中。
※※※
酒吧裡的包廂燈光昏暗,齊野裸赤著身軀姿態閒適,玉蘭花的手指撫上紀唯單薄的面板,細看他隱藏在面板下佈局精妙的肌肉。齊野很清楚,這樣的肌肉佈局絕不是單純靠舉啞鈴,跑步機,或者是常年的街頭拼殺練出來的。
手慢慢下滑,順著腰線到達臀部,齊野享受著開發紀唯身體的快感,張口想要讚揚幾句,身體卻被猛然一翻,紀唯隨即壓在他背上。
“要做就快點。”明白自己要做零號,齊野的情緒突然變壞。他想到了繼父,被人侵犯身體的屈辱與疼痛,那樣的噩夢,至死難忘。
紀唯驚歎一聲,他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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