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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的事情就打電話給我,我先走了。」將保羅扔給自家兒子處哩,葉子歌從保羅手上接過另一串鑰匙,給慕風一個打氣的眼神後就離開病房。
葉子歌一離開病房,慕風的笑臉就消失得一乾二淨,濃濃的傷心毫無遮掩的出現在臉上,跌坐回病床旁的椅子上,靜靜的看著彥德淺短的呼吸,胸口若有似無的浮動讓慕風有種隨時會失去彥德的錯覺。
「慕風。。。。。。」保羅想開口說什麼卻又吞回肚裡,這時說什麼都於事無補,但他是看著慕風長大的,雖然慕風向來成熟穩重但畢竟還是個孩子,但目睹車禍經歷死別他應該也嚇壞了。
尷尬的沉默持續了許久,保羅靠著窗坐了下來,目光投注到窗外幾乎光禿的樹幹上,默默等待慕風恢復過來。
恍惚間他似乎看到一個修長的身影站在低矮的圍牆之外,因為距離臉部看的不太清楚,但在陽光反射下他看見了一副金絲眼鏡,一抹懷念的微笑不自覺的綻放在微彎的嘴角。
很久。。。很久以前他也有一副金絲眼鏡。
是誰每日為他戴上?
是誰每夜為他摘下?
久到他記不清是誰。。。每日每夜他等的人是誰?
發酸的心一絲一絲抽痛著,但時間已經帶走了一切。
世上最痛的不是生離死別。
當記憶一點一點消失,所有的快樂也跟著一滴一滴被時間吞噬。
他忘了他,也忘了為什麼而笑為什麼而哭。
最後連生死都忘記的時候。。。。。。只剩下痛。
留不住他的人,卻連最後一絲回憶也留不住。
明明連他的長相都記不得了,心卻永遠痛著。
回憶也痛忘記也痛,求不得解脫亦得不到寬容。
只願平凡16
嘴角微微發酸,但保羅仍強撐著,圍牆外的人已經走遠,他夢醒般的站起身來走過去拍了拍慕風的肩膀。
「我出去走走,有事打電話給我。」
「好,開車小心。」慕風依舊低著頭沒注意到保羅的異樣,但有些語重心長的提醒保羅注意開車。
保羅淡淡一笑離開房間,卻沒去開車而是延著門外的小道胡亂閒愰,路旁的櫻花木光禿禿的,偶而有一兩株的枯枝上長著小小的花苞,草皮有些乾澀暗綠中帶著幾分枯黃,幾隻肥胖的鴿子毫不畏人的在他腳邊悠哉的跳動,厚厚的羽毛搭上搖搖擺擺的姿態說是鴿子還不如說是企鵝。
陽光傾斜的很快,雪梨七月的白日短的可憐,太陽往往賴床到近八點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露臉,下午還未五點便早早收拾包袱一腳把月亮踢下床換班。
更時常出現的是日月同天的情景,就像現在昏黃的天空中一邊是將沒的太陽,另一頭是提早上工的月亮,看的保羅不禁莞爾一笑。
此時的斜陽不再那麼刺眼,偏著頭半眯著眼睛看著天空中若隱若現的星辰,閃爍著微亮光芒的星星組成了不同的形貌,與日月輝映著,形成在臺灣少見的情景。
「砰!」沒注意看路的保羅陡然撞到了一個人,差點摔倒在地,好險一雙結實的臂彎抱住了他。
「對不起!」保羅連忙道歉,不好意思的想掙脫那雙手臂站好,卻發現環住腰部的手臂十分牢固的卡在那裡。
「沒事,是我沒注意看路。」帶著外國口音的中國話從上方傳來,保羅抬起頭半眯著眼看向聲音主人有些被光的臉。
粗曠充滿陽剛性格的方正臉龐,棕色的頭髮剪成俐落的髮型,健壯但不誇張的身形看的出保養有素,一身剪裁合身的西裝更顯現出濃郁的沉熟男人味,只是那對深藍色的雙眼正牢牢的看向保羅的雙眼,讓他不由自主的挪開視線不再打量眼前約莫四十出頭的外國男人。
「還滿意嗎?」外國男子帶著點戲膩口吻的問道,見保羅愣了愣,剛正的臉上泛出笑意,「東方小綿羊,對我的身材還滿意嗎?」
聽到這話保羅整個臉脹紅了起來,聽到這話再不懂也知道外國男子在調戲他,還被叫成小綿羊,他好歹也有一百七十八公分怎麼樣也不像小綿羊。
看著保羅一紅一紫變化萬端的臉蛋,外國男子大笑出聲,一把將保羅押進懷中,低下頭在保羅耳邊說道,「小綿羊,我看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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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打多少算多少了=口=,忙到吐血。。。。。。
話說這學期要買的書也太多,光學校的課就要買11本書,將近三千塊我的天ㄚ!
只願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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