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開始萌芽,就算不去猜忌,內心也非常不安。或者寫這封信的人就是在等這一刻吧。搭便車乘機落井下石的人,一定是覺得這樣對透的傷害比較大吧?
或許對方很有耐心,一直躲在角落觀察透和涼司,所以才會注意到。注意到涼司厭倦透的時刻來臨。
晚上,涼司打來關心的問候電話。手機發出來電鈴聲,透慌慌張張地伸手拿取。
「是我。」
「嗯。」
「你在幹嘛?」
「沒幹嘛,在發呆。涼司你呢?」
我現在在回家的途中。他說。這麼一說,電話裡的確傳來了許多嘈雜的聲音。
看看時鐘,已經快八點了。涼司是在哪裡做了什麼事到現在呢?透光是想就心痛。
雖然覺得果斷地結束這段感情比較輕鬆,可是涼司一定覺得很為難吧。或許他不能把透當「戀人」,可是卻又想一直當「朋友」。如果是這樣,那就無法說分就分,或許涼司是在等適合的時機吧。
可是對透來說,不論是用什麼方式分手他都無法接受。要他當個普通朋友,裝作什麼也沒發生的表情,然後永遠待在涼司的身旁,這太痛苦了。雖然曾經一度乾脆地割捨過兩人的關係,可是隻有這次,透覺得自己絕對做不到。
幾分鐘也好,幾秒鐘都好,只要能待在最靠近涼司的地方,心裡就會習慣這份奢侈。所以現在反而變得無法忍受失去涼司。
「透。」
涼司忽然中斷沒有意義的對話,而且聲音變得有點不太—樣。可能要開始認真地說出分手的話了,透謹慎地對應。
「你啊,是不是對我隱瞞了什麼?」繼續的話題是個讓人意外的發問。
「隱瞞?」
什麼跟什麼啊?透反問。
「還說什麼……我在問你耶。你不是對我有所隱瞞嗎?」
「啊……」
下一秒閃過透腦海裡的,是今天放在鞋櫃裡的信。或許——涼司也收到同樣的信?寫信的人直接把信給了涼司和透?
該怎麼回答才好呢,如果是涼司的話……透突然改變態度反問:
「涼司你才是,沒有對我隱瞞什麼嗎?」
這次換涼司陷入沉默。
涼司的動搖彷彿透過手機傳過來,透小聲地嘆了一口氣。害怕擔心的事情可能真的會成真的嘆息。
「笨、笨蛋——我怎麼可能有事瞞著你。」
像是為了掩飾剛剛那一瞬間的沉默,透也回以「我也是啊」對話就此告終。總覺得雙方都很彆扭,所以談話無法繼續下去。
涼司還沒抓到告別的恰當時機吧,或許他是想以那封信作為契機吧。例如既然有人捎來這麼奇怪的脅迫書,那我們就停止這份已持續一段時間的奇妙關係,恢復成普通朋友好了。這封信恰好成了可以給涼司這麼說的絕佳機會。
這封信本身一定跟涼司有著密切的關係——各式各樣的想法在腦海中團團轉,透就這樣握著已經切斷通訊的手機,一動也不動。
隔天早上,上學開啟鞋櫃時,發現裡頭又放了一個跟昨天一樣的信封。
有一瞬間透愣住了,然後又靜靜地拿起信封。
因為學生陸陸續績地擠進放鞋櫃的門口,所以透慌張地把信封塞進口袋,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掀開涼司的鞋櫃,裡面只放著涼司的室內拖鞋,看來他還沒來上學。確定沒有人在涼司的鞋櫃放這種信,讓透鬆了一口氣。
在前往教室的途中,透在人比較沒那麼多的樓梯轉彎處開啟信封,拿出裡頭的信。
「我決不允許只有你一個人幸福!快給我和中條涼司分手!」
「中條涼司」四個字寫得清清楚楚,這讓透的肩膀都垮下來。
雖然再三提醒自己,然而事以至此。很明顯的,這件事跟涼司有關係。是涼司以前的女朋友?或者是——現在在跟涼司交往的某人。
不知道對方是一人犯案,還是有好幾個人共同行動;也不清楚涼司知不知道這件
事。不過,昨晚的電話跟這件事似乎梢微有點關聯。
特地來問對方有沒有事情隱瞞白己,這怎麼想都是很奇怪的事。感覺是在試探透看見那封信的反應。
懷疑喜歡的物件是很奇怪的事,雖然很討厭這樣的自己,可是原本就是個直腸子的涼司,卻做出像昨天那樣吞吞吐吐的行為,讓人無法止住一發不可收拾的不安。
「透?你在這裡幹什麼?」
涼司突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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