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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你不是叫我忘了嗎。還說不會再問了!所以我想都沒想啊。之前你說的我全部忘光了啦!」
「什麼啊,這麼冷淡。」
雖然涼司鬧彆扭地這麼說,可是透差點就大喊「冷淡的是誰啊」!
邊說這種話動搖我的心情,然後又若無其事迅速地交了個女朋友,這種不能化為言語的想法在胸口激盪。果然還是說不出門,因為透只是涼司的朋友,只是對涼司擁有過多的好感罷了。
透沒有生氣的權利,也沒有責備涼司的立場。只是像這種揶揄自己的性騷擾言詞,自己是有資格生氣的。
涼司板著臉默不作聲,在身旁的透也只能安靜不語。就這樣,兩人都不看對方的臉走進教室裡。
第六節的課結束後,大家開始各自準備放學的活動,人潮大致上分成要去社團和要回家兩種。
涼司不發一語,滿臉不高興地迅速走出教室。雖然透覺得想生氣的應該是自己才對,可是又想八成自己剛剛的態度也很惡劣,所以才激怒了涼司。
還是應該誠懇地坐下來討論才好吧?可是被人說想跟自己做愛,又該怎麼回答才好呢?「我的話沒問題。」說這種話事情一定會有非常糟糕的開始。
「透,怎麼了?你和涼司發生什麼了嗎?」
不去社團嗎?透一直在椅子上發呆,匡擔心地在旁邊問他。
「啊……嗯,我現在正要去。」
「話說回來,你昏頭啦?從第五節課之後你就怪怪的。你們吵架啦?」
匡的語氣雖然很輕鬆,可是卻不帶一絲笑容的認真發問。對此透無法保持沉默,只好開口。
「……涼司他……又說了奇怪的話。」
「他之前也說過嗎?」匡反問,透點頭。
「我……我說沒去想他的話,他就生氣了。可是我沒法去想啊。匡,你覺得呢?」
「怎麼想啊……」
真沒辦法。匡嘆口氣仰望天花板。
「因為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吧。連和女朋友做愛時,高潮的那瞬間腦子浮現的都是你的臉。這種話對你和對她女朋友來說都很失禮。」
「你說什麼!」
我沒聽他說過。透瞪大眼睛。
「糟糕!」匡慌慌張張地用手壓住嘴巴。
「那是什麼意思?涼司對你這麼說嗎?我沒聽說啊。」
「……這個嘛,因為他本人很難以啟齒吧。普通人根本不會對當事人說一看見你就想跟你做愛這種話的。」
因為那傢伙很厚顏無恥。補充了一句不能算是有助益的話後,匡不好意思地搔了搔鼻頭。
「那是……真的嗎?」
「你說想象你的臉達到高潮這件事嗎?好像是真的。真不愧定涼司會做的事。」
唉,你就別在意了。匡用輕鬆的口氣說完後,不忘拍拍透的肩膀。
「我很在意……」
很難不去在意的。透嘟囔著。
「這是思春期的迷惘,這段時期很容易發生憧憬同性的行為。」
「很容易嗎?」
對於這果斷的言詞,透睜大眼睛。所以說自己對涼司的心情也不奇怪,而是常有的事羅?
「算是吧。像體育系的社團裡就很常聽到這種事。說什麼右手的代替品之類的,初吻的物件是同性的情況也很多的樣子。」
「匡你也是?」
「我不一樣。」
匡愣了一下,笑了。那份開朗和體貼,讓透有種被拯救的感覺。
「所以你就不要去在意了,涼司自己也會收斂一點的。說那樣露骨的話也要看時機。不過你就原諒他吧,因為他只是選錯時機,沒有惡意的。」
說到原不原諒,透認為自己早在之前就已經原諒涼司了。只是如果他又像這樣忽然講些擾亂自己心情的話——內心就會抱持著無法原諒他的想法吧。
「那麼我也去社團羅。」
匡揮揮手往田徑社的社辦跑去。透目送他的背影,接著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打好草稿又塗掉,然後又打草稿又塗掉,就在這樣反覆的時候,被啟吾叫到名字的透抬起頭來。
「舞木,有人找你。」
啟吾指著走廊,透抱著疑惑的心情站起身。是誰會在社團活動時間來拜訪啊?
雖然拉開門定進走廊,可是卻沒看到任何人的影子。透先把手伸到後方關上門,然後不安地四處張望。
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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