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墨翰就撲了上了，粗暴了扯掉了陳明所有的衣物，分開了陳明的雙腿。待看到那紅腫的穴口後，他用兩根手指直插入了陳明的***，陳明吃痛地叫了出來。白墨翰在陳明的身體裡掏出了沒有幹掉的白色液體後，動作停頓了五秒。隨後，雙手掐上了陳明的脖子。陳明使勁去掰白墨翰的手，可是毫無作用。

“誰？！說！是誰！！”陳明似乎看到了地獄的使者，“你背叛了我！”

“沒，沒有……”陳明臉漲得通紅，口齒開始不清。白墨翰突然放開了他，陳明倒在床上大口地呼吸。

“說清楚！”

“咳咳…咳咳…你先聽我說完，不要中途發起飆來，我差點死了。”陳明摸著自己的脖子，“我去買東西的時候遇到了我曾經的室友……”

“室友……”白墨翰的嘴巴里好像要冒出煙了。

“別亂想！咳咳……後來我們就去喝了酒，有點多。然後我就醉了。後來我什麼都不知道了。我迷迷糊糊地被搖醒，發現……一個…一個男人在……在和我做愛……我起先以為是你，可是後來發現不是，我無法阻止他……後來，結束了，我就走了。我不想回家，因為你可能會殺了我。”陳明說著說著，眼淚止不住地流了出來。他自己也無法忍受和白墨翰以外的人發生關係，無論是不是被迫的，他都覺得自己髒了。陳明單手捂住了流淚不止的雙眼，覺得自己有點不爭氣。

白墨翰安靜了下來，上前緊緊抱住了陳明。

“別碰我。”陳明想要推開他，“現在我很髒。”

“別哭。”白墨翰抱得更緊了，“你認得出那個男人嗎？告訴我那個不知死活的混蛋是誰。”

“白擎風。”說到白擎風，陳明全身哆嗦了一下。

“白擎風！”白墨翰抱著陳明，表情變得嗜血。

“我以為是你…可是不是…”陳明哽咽著。

“他會為他愚蠢的行為付出巨大的代價！”

“翰，我想去洗澡…”

“我帶你去。”

“不要，我想自己洗。”陳明不想讓白墨翰繼續看著自己身上這些醜陋的印記。

白墨翰將襯衫披在了陳明的身上，看著陳明蹣跚的步伐，拳頭緊緊地握了起來，關節咯噠咯噠地響著。“白…擎…風…白擎風！”牙縫裡溢位驚人魂魄的聲音。陳明用毛巾，用指甲，狠狠地抓著身上的痕跡，似乎想連著肉一起抓掉。他抬起頭，讓花灑的水對著自己衝。他想把自己洗得乾淨點，再幹淨點。很久很久以後，白墨翰見陳明一直不出來，突然覺得很害怕，他使勁地敲著浴室的門：“陳明！開門！陳明！”可是沒有人回應他，只聽見水流的聲音。白墨翰用力撞開了浴室的門。發現陳明暈倒在地上，水打在他的身上。白墨翰連忙跑過去把陳明扶起，只見陳明身上都是長長短短的抓痕，有的還在流血，他的嘴唇已經全白，臉色比紙還白。白墨翰用浴巾將陳明包了起來，抱了起來放在大床上。“別死！別離開我！”白墨翰發瘋似得開啟門大叫著：“來人！有沒有活人！馬上把宋醫生給我叫來！”

陳明覺得自己似乎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裡很美，他和陳媽一起去幹農活，二狗從田間經過，陳媽讓他和二狗去玩。陳明說不用了，要和陳媽一起幹活，陳媽對他笑了，笑得真好看。陳明看著看著陶醉了，不想醒來。

陳明慢慢地睜開眼睛，看到有人影在他前面晃，光太強了，他沒有辦法完全睜開眼睛。他好口渴，想喝水。

“水…水……”一開口，陳明發現自己的聲音很沙啞。

“醒了！醒了！陳先生醒了。快拿水來。”

他看見一個年長女傭驚喜地看著自己，年紀較小的女傭端來了一碗水，年長的將自己扶了起來，慢慢地喂自己喝水。喝完後又讓自己慢慢地躺下。

“快去給小少爺打電話，說陳先生醒了！”

“好！”年輕的女傭開心地跑出屋子。

陳明什麼話也沒說，盯著屋子看，他在自己的房間裡。現在應該是白天，外面的陽光射進來了，還有鳥叫聲。

“你總算醒了，已經五天了。醫生說你是受到了很大的精神刺激，加上失血和冷水，才會失去意識的。陳先生你昏迷的這段時間，小少爺像丟了魂一樣。這下好了，你醒過來了。”陳明看著眼前的婦女，輕輕地微笑著。

沒過過久，白墨翰就風塵僕僕地趕了回來。他看見陳明就一把抱住了他：“陳明！陳明！”嘴裡默默地念著他的名字。白墨翰好像瘦了，眼睛也凹陷進去了。別說他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