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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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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量這種東西,練一練就會有的。徐言謙練了這麼多年了,酒量自然不是一般的水準。
“你不要命了?!”嚴雨柔眼看著他家小老闆把又一大杯的白酒一口喝乾,心裡有些著急。
小老闆平時這樣的應酬,哪裡能可這麼多。都是他說這話抬人家喝。今天,反過來了。人家說兩句,他就恍恍惚惚的往下喝,這才多長的飯局,灌下這麼好幾杯了。
“嗯?!”徐言謙聽了嚴雨柔的話這才有所反應,聽著旁邊人說小老闆豪爽啊之類的話,忽覺得自己是喝得多了一點兒。
總想著徐言一干的事兒啊!
他風塵僕僕的回來,奇異的紅著臉,一句話也不說,都要走了,突然把你抱住。換做誰才會不驚訝?
鐵樹開花。稀裡糊塗的喝著酒,徐言謙能想到的只是這句話。再有人又敬酒,徐言謙抬手舉杯,乾乾脆脆一喝到底,驚煞了旁人,他自己卻渾然不知,心裡還自嘲,莫不是哪路神仙見他這番痴心被感動了,給徐言一施了魔法?
一桌酒喝下來,徐言謙生生把人家給喝怕了。小老闆海量之聲不絕於耳,人家把他們送出來,剛走十米開外。徐言謙突然捏住嚴雨柔的手,說:“雨柔,不行了……”
“忍著、忍著……”嚴雨柔踩著三寸細跟鞋,一聽他這話趕緊扶人,左右的也機靈,上來架著小老闆往邊上僻靜地方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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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兒,四個人架著出來剛到路邊,好不懂事兒的一輛車,遠光燈打在幾人身上。也有些二暈二暈的嚴雨柔,伸手指著就罵:“有電你支援災區啊,照我們幹嘛,找死啊你王八蛋!”
王八蛋關車燈,手忙腳亂衝下車來,車門都沒關,走過來,對著言謙叫:“小師兄。”
徐言謙聽腳步就曉得是他了,掙脫架著他的手下,踉踉蹌蹌朝言一撲過去,“哥……”軟綿綿叫一聲。
聽者徐言一的心,頓時化作一汪柔情春水。
第二十九回
副駕上的徐言謙本來迷迷糊糊的,暖氣充盈的車子裡,突然進來一股冷空氣,人驚醒了。
車門外,徐言一半蹲著身子看著他家小師兄,捏著肩膀輕輕的搖了搖,“來,揹你進去……”
徐言謙默默的笑了,看著他背過去,半蹲在車外。沒多想,挪身子趴上去,雙手摟著他的脖子,頭靠在肩窩,挨的很近、很近,聽得見他的呼吸聲。
冬天夜裡的霧很濃,家門口紅燈籠發出的光,模模糊糊在眼前晃盪。
徐言謙對早年間的事情總是記得很清楚。哥哥這樣揹著自己走,每一次都很清楚。
五年級的夏天,哥哥帶著自己和他們一群小學已畢業的傢伙們下河洗澡,被尖頭石子劃傷了腳底。一路揹回來,比他哥壯好多的夥伴兒主動要換他,他一概沒答應。
初二的冬天,元旦越野賽,跑得嘴唇泛紫,離終點沒到兩百米時,終於眼前一黑倒了下去。回家的時候,他哥把倆人的校服都給自己裹上,穿個短褲又一路把自己從學校背了回去。
他哥和趙菁菁的新婚之夜,自己喝得眼睛發紅、腿發軟。哥哥彆著新郎官的胸花把自己背上,送回酒店房間,端水、洗手、擦臉,一一週到了,才去洞房花燭。
此刻半夜的濃霧裡,徐言謙微微側頭,吻在言一的耳垂邊,軟軟的說:“哥,你揹我的時候,最疼我。”
“……”徐言一不說話,耳垂邊被吻了的地方,滾滾的燙起來。緊緊手,揹著言謙往裡走。
腳步放的儘量輕,也再不說一句話,去後院的路不長,這一回卻像是走了好久。到他們住的那一廂,兩邊房間等都亮著。爺爺的習慣,知道他們回來,他睡之前總要把燈給他們開啟。
徐言一愣一下,轉了言謙的房間。
這時候,背上的言謙悶聲說:“我要洗澡……剛才吐了,難聞……”
“別瞎講究,睡一覺再洗。喝那麼多,暈忽忽的,現在是冬天,浴室裡水蒸氣多缺氧倒了怎麼辦?”徐言一揹著言謙坐到床邊,半天覺不到弟弟鬆手,還趴在自家背上,曉得他不願意,又說:“我給你拿解酒藥……”
“我沒醉。”徐言謙鬆了手,改成靠在他哥的背上,幽幽的說:“你守著我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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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言一哪拗得過徐言謙,被他使喚著在衣櫃裡找了換洗衣服,半扶著往浴室去。到了,把徐言謙放椅子上坐了,自己跑進浴室打點一切,開浴霸、開熱水、開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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